“那日堡主和夫人出堡後,臣妾在園中散步,舒緩心情。突然一個侍衛進來說姐姐與人合謀殺害堡主,臣妾心中大驚。隨即派人多方打探證實堡主遇害了而姐姐下落不明。臣妾不知該怎麼做,後來那個侍衛就幫臣妾出了這樣的主意。都是臣妾大意請堡主降罪。”白亦如說的聲淚俱下。
“那又爲何追殺齊將軍?”上官毅不明白的問。隨即扶起白亦如沒有忘記她懷了身孕。“因爲齊將軍帶著清荷私自出堡所以臣妾才讓人將他們捉回,可是臣妾並沒有讓人追殺齊將軍。”白亦如裝作不知,擦去臉上淚水。
“亦如懷有身孕該是多休息,也不該糊塗的被人利用。孤念你有身孕就不追究責任望亦如不再犯。”上官毅沒有責怪白亦如。
“謝堡主不怪之恩,亦如謹記在心定不再犯。”白亦如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後被人扶回去了。
南宮殘冷眼看著這一切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
“齊將軍你私自帶清荷出堡,未盡己責。孤今日看在你往日功勞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但如若再犯定不輕饒!”上官毅言辭嚴厲狠絕。
“是。”齊寶強面露難色,心裡自責。清荷見齊寶強心裡難過,心裡也在自責暗罵自己的不是,任性。如果不是自己,齊哥哥就不會這樣了。
站在一旁的南宮殘看齊寶強和清荷受內心折磨心裡不忍。上官毅太無情了。表面上在外人看來他是放過齊寶強了私自出堡之罪。實際上卻是讓齊寶強內心受自責之苦。他深知齊寶強會因爲這樣而自責,清荷亦是如此。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無情的多。
“堡主,齊將軍帶著清荷私自出堡應按規矩處理,不然怕亂了規矩。”南宮殘出聲阻止上官毅的行爲。其它人則是不解:清荷小姐與夫人是以姐妹相稱,而清荷小姐卻又愛慕齊將軍。爲何夫人這時卻要治齊將軍之罪?
“依夫人之見該如何處置?”上官毅心中不悅,畢竟至今還無人能夠質疑他的決定。
“齊將軍是犯了錯誤但就如堡主所說他功勞不小,所以依殘兒之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應扣其半年俸祿,並罰其去御膳房做苦力一月。而清荷不但未阻止齊將軍私自出宮反而與其同行,理應該罰。罰其去御膳房做飯一月,俸祿減半。不知堡主可同意殘兒的做法?”南宮殘冷眼看著上官毅。
“就依殘兒之言。”上官毅知她說的有理,無話反駁。只能答應。“既然堡主同意那就請堡主治臣妾教導無方之罪。”南宮殘見上官毅答應便跪在他面前請罪。“清荷乃是臣妾的義妹,清荷有錯是臣妾教導無方還望堡主降罪。”南宮殘說的鏗鏘有聲。下面的人一陣唏噓。
“既然殘兒如此執著,孤就依你所言。擇日起搬去深宮一月,俸祿減半。殘兒要在深宮好好反省。”上官毅下旨後拂袖而去。
“臣妾謝堡主不殺之恩。”南宮殘在上官毅身後行禮。心中冷笑,她知道上官毅爲什麼那麼輕易的答應,只因他與她定下約定,他不得干預她的所有決定。
“殘姐姐都是清荷不好,如果不是清荷你也不會再回這深宮。都是清荷的錯。”清荷哭的像個淚人。一邊哭泣一邊幫南宮殘收拾衣物。
“傻清荷,我這樣做自有我這樣做的原因,你不用自責。”南宮殘替清荷擦去臉上的眼淚。她唯一不放心的就只有清荷了。“真的?”清荷不相信的看著南宮殘。
“你還不相信我嗎?”南宮殘反問。“相信。”清荷連忙點頭。想想也是,殘姐姐做事總有她自己的道理的。
“清荷我之所以罰你去做苦力是希望你明白所有的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在這裡危險總是無處不在的。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學會保護自己。”南宮殘吩咐著清荷。
“清荷明白,清荷會保護好自己。”清荷知曉南宮殘的良苦用心。心裡也堅定不能再讓殘姐姐和齊哥哥爲自己費心了。“嗯,那你趕快去齊將軍那裡,深宮我自己去。”南宮殘將清荷向外推。
“殘姐姐也要照顧好自己。”清荷見南宮殘急著讓自己去找齊哥哥就聽話的向御膳房走,還不忘叮囑南宮殘照顧自己。“知道啦。”南宮殘向清荷擺手。隨即回到房間收拾好衣物便向深宮走去。
夜色降臨,南宮殘穿著一身夜行衣行走在羣鷹堡屋頂之上。她要去白亦如那,白天她總覺得白亦如哪裡不對勁。
此時,上官念兒支開了身邊的侍女,身著白色素衣,一副男子裝扮。戴上了面巾向白亦如寢宮的方向飛去。
上官毅自從回來後便一直待在書房,處理堡中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白亦如正準備寬衣就寢。一陣風吹進讓她驚恐。隨即去關緊門窗。“啊~~”一轉身嚇了她一跳。一身白衣的男子飄在她眼前。“你、你怎麼來了?”白亦如惶恐不安。
“本門主來去還要向你報告嗎?”無念雙眼狠戾。“不用。”白亦如嚇得就差沒坐地上了。雙手捂著腹部,儘量保住著腹中的孩兒。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那樣說了,解藥呢?”白亦如雖然害怕面前的這個人可是爲了腹中的孩兒她就算害怕,她也要與他做交易。
“本門主向來說話算數,這是你的解藥。”無念將一顆藥丸攤開在手心。白亦如看見解藥心中大喜,想要伸手去拿。但是無念卻將解藥拿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亦如冷下臉來,不悅的看著無念。“解藥本門主會給你,但是本門主要你答應一件事。”無念依舊泰然自若的看著白亦如。
“什麼事?”白亦如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還要幹什麼?“很簡單。你只要將這個放入到清荷做的飯菜裡面這顆解藥就是你的了。”無念拿出另外一包藥粉。
“這是什麼?”白亦如疑惑著拿過藥粉,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這只是讓人出現幻象的紅菱粉而已。”無念只說出其中的一種藥效並沒有說出第二種藥效。
“你跟清荷有仇還是跟南宮殘有仇,爲何這樣害她?”白亦如不解的問無念。
“這個你必知道。”無念並沒有回答白亦如的問題。
“這樣做對你不是也有好處嗎?如果清荷出事最痛苦的莫過於南宮殘了,這樣你就可以報她奪愛之仇,如果不是她你腹中的孩兒也不會到現在還不被他的父親寵愛,你也不會在這裡受苦不是嗎?”無念使勁鼓動著白亦如去仇恨南宮殘,去謀害南宮殘。
“好,我幫你。但是你要先把解藥給我。”白亦如雙眼已經被仇恨嫉妒矇蔽,但學聰明的她不會再上當,知道要先要解藥。
“當然。”無念邪笑著將解藥給了白亦如。“好好休息,希望你不會讓本門主失望。”無念走到門口回頭冷笑隨即離開。
白亦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看著手中那包藥粉心裡害怕,隨即眼神狠戾。“南宮殘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南宮殘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的白亦如已經被嫉妒矇蔽了眼睛,她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還望她好自爲之。
那個無念真的是好深的心計。他給白亦如的那包藥粉可以使人出現幻覺,但是如果懷有身孕的人碰到它,之前又中了紅鶴毒的話那腹中的孩兒不是夭折就是怪胎。他這是一箭三雕。既可以讓清荷出事又可以讓我痛苦還可以讓白亦如的孩子出現問題。真的是個可怕的人。
南宮殘看白亦如睡了便向御膳房後的小院走去。她不能讓清荷出事。
“清荷,清荷醒醒。”南宮殘走進清荷房中的時候她已經熟睡了,不得已南宮殘只好叫醒她。“唔~~”清荷還在睡夢中,支吾了兩聲繼續睡。“齊哥哥、、齊哥哥、、、”嘴裡還不斷的叫著齊寶強的名字。嘴角一抹幸福的微笑。
南宮殘微笑,隨即搖晃著清荷的身體。“清荷醒醒。清荷醒醒。”“怎麼了?”清荷像沒睡醒的孩子般揉揉自己的眼睛。
“剛纔夢到什麼了那麼開心?”南宮殘打趣道。“殘姐姐。”清荷一看見是南宮殘什麼睡意都沒了。“殘姐姐你怎麼來了?”清荷抱著南宮殘不肯鬆手。
“怎麼樣還習慣嗎?”南宮殘關心的問著清荷。“嗯。就是看不見殘姐姐。”清荷抱著南宮殘撒嬌。
“呵呵。”南宮殘微笑著。“清荷近來要小心點,特別是你在御膳房時做飯一定不能進過她人之手,知道嗎?”南宮殘叮囑著清荷。她不希望清荷有任何事。
“殘姐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清荷見南宮殘一臉嚴肅,著急的問她。“沒事,殘姐姐只是怕清荷出事,所以過來看你,別擔心。”南宮殘順了順清荷的頭髮。
“嗯,清荷知道了。”清荷見南宮殘不肯說,也不再問。乖巧的答應不讓她煩心。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與自己有關不然殘姐姐不會那麼擔心,那麼緊張。
“那清荷好好休息,殘姐姐改日再來看你。”南宮殘看清荷答應自己會小心,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就要回去。“殘姐姐要好好照顧自己,清荷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清荷見南宮殘要走,口中說道。
“好。”南宮殘微笑著答應,隨即走了出去。清荷記著南宮殘的話回到睡夢中。
南宮殘見清荷已經熟睡才用輕功飛了回去。她要弄清楚那個無念到底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報復自己?他的勢力真的已經波及到羣鷹堡了嗎?如果是那樣,想要解決七步蛇就更難了。
夜幕低垂的羣鷹堡,每個人都在心中計算著。只是不知到底誰會是這場計算遊戲的贏家?或許在這場計算遊戲中沒有人是贏家,每個人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南宮殘一臉疲憊的回到深宮,她不知道還要這樣下去多久?她真的覺得很累很累。“啊!”南宮殘嚇得大叫一聲,她一推開門進去就看見上官毅像一尊大佛一樣動也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任誰也會被嚇了一跳。
“堡主怎麼來了?”南宮殘拍了拍心口然後將屋內的燈點著,剛纔被嚇得不輕。隨即自顧自的上牀睡覺。管他來幹嘛呢,雖然她很想知道,但還是裝作不想知道。
“這麼晚你去哪裡了?”上官毅不悅的問著南宮殘,眼睛就快沒發出火了。他待在御書房一整天,晚上想要過來看看她,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影。看來是孤對她太好了,才讓她越來越沒規矩了。
南宮殘閉上眼睛睡覺不想理他。上官毅看南宮殘一臉不想理自己的摸樣更是生氣。白天她就已經夠讓他生氣了現在還不知收斂,很好。上官毅邪笑著一個餓狼撲食到南宮殘的身上。
“你幹嘛?”南宮殘睜開眼睛不悅的看著身上的上官毅。“殘兒說孤要幹嘛呢?”上官毅不答反問著南宮殘。南宮殘向上翻了翻白眼,心裡十分後悔爲什麼當初沒加上一條不準他碰自己這條約定呢?南宮殘現在是欲哭無淚啊。
上官毅見南宮殘沒有反抗,一臉的後悔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合約裡可沒這一條哦。”上官毅邪笑著,心情大好。
平日冷清寂寥的深宮因爲上官毅的到來而變得溫暖許多。夜色無邊,兩個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是嗎?
翌日,清荷在御膳房中準備早膳,而齊寶強在外面劈柴,清荷出去時總會多看齊寶強兩眼。現在雖然兩個人都變成了奴僕,但是他們覺得很幸福。以前雖然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小姐,但是兩個人幾天也見不著面。所以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反而更好,可以天天見面。
“二夫人到。”白亦如穿著藍色素衣挺著大肚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御膳房。“二夫人好。”所有的人都向白亦如行禮問好。
“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本夫人只是過來看看,現在本夫人有了身孕每一步都要小心。”白亦如見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便下了吩咐,說完還多看了清荷兩眼。
“是。”所有的人都按照吩咐繼續做自己的事。清荷疑惑白亦如懷有身孕行動不便爲何還要來御膳房?而且她剛纔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突然,清荷想起了昨夜南宮殘囑咐給她的話,心裡戒備起來,行事也更加小心些。
“清
荷在這裡還習慣嗎?”白亦如見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便來到清荷這邊假裝關心著清荷。“謝二夫人關心,清荷一切都好。”清荷雖然不想理白亦如但出於身份還是規矩的回答她。
“姐姐也真是的,明明堡主都答應放了齊將軍了,姐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偏要罰齊將軍還讓你也過來受苦。”白亦如故意說得大聲點,讓整個御膳房的人都聽見。
“堡主夫人做事自由她的道理,還請二夫人不要猜測。”清荷不滿白亦如這樣說南宮殘所以出聲辯駁,但也沒有失去理智。萬一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將最怪罪在她身上,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是死罪難逃了。
“清荷你心地好不知道這裡邊的險惡。這人哪、、、、、哎呦。”白亦如說的好好的就停了下來,一直捂著肚子。“夫人你怎麼了?”一旁的丫鬟見狀便著急的將白亦如扶到椅子上。“是不是動了胎氣了?”清荷也緊張的過去看。御膳房亂成一團。
這時,白亦如向身邊的丫鬟使眼色,一旁的丫鬟見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白亦如的身上就悄悄的把白亦如交給她的那包紅菱粉放入清荷剛剛做好的飯菜中。“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叫太醫啊。”隨即大叫著讓人去請太醫。
“發生何事?”在外面劈柴的齊寶強聽見御膳房裡面嘈雜的聲音就進來看,見所有人都圍在一起便過去看看。
“齊將軍不好了,二夫人突然叫肚子疼。”一個侍女看見齊寶強立刻向他報告。“都散開點,讓二夫人呼吸一些新鮮空氣,立刻派人去請太醫。”齊寶強明白事情嚴重。奴婢們聽了齊寶強的話都讓開來了。
“夫人您還不舒服嗎?”清荷著急的詢問白亦如的情況。“沒事了,不用大驚小怪。剛纔只是站久了,所以小腹有些陣痛。休息下就沒事了。”白亦如微笑著對清荷說,那摸樣讓人辨不出真假。“快扶夫人回去休息。”清荷吩咐白亦如身邊的侍女。“是。”侍女扶著白亦如回去休息了。
“二夫人怎麼來了?你沒事吧?”齊寶強見二夫人走遠了才問清荷。“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清荷不想齊寶強爲她擔心。“二夫人只是來看看膳食是否乾淨,怕吃了不乾淨的食物對孩子不好。”
“自己小心點。”雖然清荷這樣說齊寶強還是不放心,忍不住叮囑她。“嗯,你自己也要小心點。”清荷點點頭,笑得很幸福。
“我去送飯菜給堡主。”清荷看用膳時間快到了就將剛纔已經做好的飯菜端了出去。齊寶強見清荷走了也跟著出去繼續劈柴了。
白亦如被丫鬟一路扶回了房間。“把原來包裹著紅菱粉的紙給燒了,記住拿出去燒了不要讓其他人給看見。”白亦如坐在牀榻上休息眼神狠戾,吩咐著身邊的丫鬟。“是,奴婢明白。”那個丫鬟也算機靈不然也不會是白亦如的貼身侍女了。
白亦如可不相信無念那個如惡魔般的人會給她什麼好東西,自然不會留下他給的任何東西。
清荷將飯菜送給上官念兒,豈料侍女說上官念兒還未起牀,便將飯菜放下隨後趕往深宮,想將她特地做的食物送去給南宮殘。她老是覺得南宮殘的身體太過虛弱了,現在住進深宮恐怕又要消瘦許多了。想想清荷就覺得心疼更加快了去深宮腳步。
“殘姐姐,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清荷高興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額、、、堡主也在啊。”清荷一個勁的低著頭臉都紅了。眼前的事讓她臉紅的像蘋果,她完全沒想到堡主會和殘姐姐在一起而且是赤身裸體。清荷越想臉越紅提著食盒退了出去。
“是誰來了?”南宮殘翻了身繼續睡,她覺得腰痠背痛,全身無力。“是清荷帶了飯菜給殘兒。”上官毅斜睡在南宮殘身邊看著南宮殘睡覺時的可愛摸樣。“哦。”南宮殘迷糊的應了一聲繼續睡。
“什麼?”過了一會南宮殘從牀上悠的坐起來差點嚇到上官毅。“殘兒這麼飢渴難耐嗎?需要一大早就這樣引誘孤。”上官毅邪笑著眼睛有意無意的瞥向南宮殘的胸前。南宮殘順著上官毅的視線看見自己胸前赤裸,纔想起剛纔坐起來太急了被子都滑了下去。南宮殘氣羞的趕緊拿被子遮擋住胸前的春光。
“清荷呢?”南宮殘不理上官毅調戲的目光,她想知道清荷找她什麼事?她可沒忘了清荷還有一劫呢。南宮殘找出衣服穿好。
“剛纔看孤和殘兒正忙就先回去了。看清荷臉紅的樣子想必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了。”上官毅不但不著急,反而很有閒情逸致的挑釁南宮殘。
“堡主今日很閒嗎?不用處理堡中的事物?”南宮殘坐在鏡前簡單的爲自己梳一個髮髻,回了上官毅一句便出去了。
上官毅看著南宮殘的背影發笑,想起她剛纔嬌羞又氣的摸樣不禁笑了出來。她總是會在自己煩惱的時候帶給自己歡笑。
“清荷你怎麼了?發燒了嗎?”齊寶強見清荷回來就上前去卻看見清荷臉紅的不像樣子便出身詢問。“我沒事,只是、、、天氣太熱了。”清荷看見齊寶強心裡不好意思就隨便說了一句。齊寶強心裡奇怪現在雖然快到夏天了但也不至於熱成這樣吧。“我去做事了。”清荷見齊寶強不解一臉的疑惑被他看得心虛便急忙會御膳房幫忙。齊寶強看清荷急急忙忙的更加不明白了。隨即老實的做事劈柴去了。
南宮殘一路來到了御膳房,看見齊寶強在劈柴。“辛苦將軍了,清荷呢?”南宮殘出聲問齊寶強。“清荷剛纔回來後一直紅著臉我問她她什麼也不說現在在御膳房呢。”齊寶強很是疑惑,明明剛纔還好好的怎麼送個飯菜就臉紅成那樣。
“沒事,我去看看。”南宮殘聽齊寶強這樣說想起清荷看見、、、臉也不禁有點紅了。連忙走開,去御膳房找清荷。齊寶強看見南宮殘的反應更加奇怪了怎麼一說起臉就紅了?不過看她們高興的樣子應該不是壞事,想著齊寶強獨自在那傻笑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瘋子呢。
“清荷,剛纔你去找我什麼事?”南宮殘在御膳房看見了還紅著臉的清荷便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