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孃親就知道你會回來看孃親的,孃親好想你哦,好想好想你、、、、”許是上官毅胸膛的溫度讓南宮殘感到溫暖、安心,讓睡夢中的南宮殘以爲是她的孩子回來看她了。心裡高興。嘴角的那一抹微笑撼動了上官毅那顆溫暖的心,他從來不知道她那麼想念她們的孩子,那麼的在乎那個孩子。他一直以爲孩子沒有了還可以再生養。但是他卻忘記了那種失去孩子的那種痛苦。
“哎,你們看堡主帶著夫人回來了。”紅秀看見上官毅抱著南宮殘回來立刻大喊。聽見紅秀聲音的齊寶強和清荷立刻出來看。“哪呢?哪呢?”清荷張望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影。
“不是就在那呢嗎?堡主抱著夫人呢。”紅秀指著前方的一點。清荷經紅秀那麼一指還真的看到呢。“真的回來了。”
“堡主,殘姐姐怎麼了?”清荷著急的小跑著上前詢問。齊寶強、紅秀緊跟在後“她沒事,只是在後山睡著了。”上官毅越過清荷將南宮殘放到牀上。
可能是因爲南宮殘離開了上官毅的懷抱感到不安,皺著眉頭最後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就看見上官毅那張帥氣的臉,南宮殘一度的認爲自己在做夢。
上官毅還沒將南宮殘放下就看見南宮殘醒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放下還是不放下。兩人維持著彆扭的姿勢,誰也沒有說話。上官毅與南宮殘四目相對時,一束電流在兩人之間遊走就差沒擦槍走火了。
“殘姐姐餓了吧,我給你做了些好吃的還熱著呢。”清荷看見上官毅和南宮殘尷尬著便出來解圍把飯菜擺到了桌上。“嗯,清荷有心了。”南宮殘低著頭掙脫了上官毅臂膀的鉗制,走到了餐桌旁。“孤也還未用膳與殘兒一起吧。你們也去用膳吧。”上官毅刻意的想要支開清荷他們。想要問清楚她去後山幹嘛。
“清荷也還沒吃嗎?那你們就都一起過來吃吧。”南宮殘現在不想和上官毅待在一起,感覺彆扭。就讓清荷他們一起坐下吃飯。“這、、、、”這下可爲難了齊寶強、清荷和紅秀。三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也不說話。
“殘姐姐我們已經用過膳了,你和堡主快用膳吧,天色已晚該休息了。”清荷善解人意的說話,臉笑得有些僵硬。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說哪有主子和奴才同做一桌的。
“清荷就陪我吃點吧,我們姐妹倆好長時間沒一起用膳了,正好今日齊將軍和紅秀都在這裡,人多也熱鬧些。這深宮也夠冷清的,今日也難得來那麼多人。”南宮殘固執的非要清荷他們陪她吃飯。
“殘姐姐這不好,你還是快用膳吧。哪有主子和奴才同坐一桌的。”清荷心急,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南宮殘最生氣她這樣自貶身價。頭低著不敢去看南宮殘,齊寶強見清荷這樣想要去安慰她,但是現在人多也很無奈,只能不動聲色。
“夫人已經這麼說了就都一起坐下吧,不然就是不聽夫人的吩咐了。”上官毅見南宮殘執意要清荷留下來吃飯,清荷又惹了她不快,便應允了。南宮殘倒是詫異了,不明白他怎麼會答應。對於他們注意身份的人來說是不會做出自貶身價的事惹人說閒話的。
清荷幾個人爲難了,堡主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們不能忘了規矩,卻又不能不聽夫人的話。真的是煩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堡主都開口了再不照做就是不把堡主放在眼裡了,快點都坐下吧。”南宮殘見清荷他們一臉驚慌不知如何是好便出聲。“是,謝堡主、夫人。”清荷、齊寶強、紅秀謝過之後便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幾個人便開始用膳,一直無人說話。真是應了那句‘食不言,寢不語。’之後上官毅見南宮殘吃的少便夾了一塊魚肉給南宮才殘,誰知南宮殘同一時間夾了菜給清荷,齊寶強也在同一時間夾菜給了清荷。形成了一副有趣的畫像。
“我這幾日腸胃不太舒服,紅秀給你吃吧。”清荷又紛紛將碗裡的菜夾給了紅秀。“啊?”紅秀一時之間目瞪口呆,看著碗裡堆疊如山的飯菜心裡十分高興。看來她是走運了可以吃到那麼多的東西。
紅秀小時候孤苦無依,家鄉又是水旱又是發大水的,經常是飢不果腹、天天挨餓受凍,所以紅秀被迫進宮。進宮後的日子總算是好了一點。
南宮殘見這種氣氛收回筷子繼續吃飯,不再說話也不再夾菜。只顧自己吃自己的。一頓飯吃的衆人叫苦不迭,只有紅秀一個人最高興了。
吃完後清荷和紅秀將碗筷收拾了,齊寶強也跟在後面幫忙。看見一個大男人跟在兩個小女人之間忙來忙去還真是有趣。之後齊寶強送清荷和紅秀回去。忙碌之後又只剩南宮殘和上官毅兩個人。
“剛纔是堡主帶我回來的?”南宮殘坐在牀上問上官毅。“嗯。”上官毅坐在桌旁一邊喝著南宮殘的花茶一邊回答。
“那這個披風還你。”南宮殘將牀上的那件黑披風遞給上官毅。“這不是孤的。”上官毅臉色有些難看。“不是你的?你剛纔不是說、、、”南宮殘低頭看著披風疑惑道。擡頭看見上官毅難看的臉色不再說下去。
“沒錯,是孤帶你回來的。但是這個披風孤去帶你回來的時候已經蓋在你的身上了。”上官毅的臉色雖然不再那麼難看,但也不算溫柔。“哦。”南宮殘小聲的應了一聲。
“你不想知道這個披風是誰的嗎?”上官毅奇怪著南宮殘的反應這麼平淡,好像不關她的事一樣。“知道是怎樣?不知道又是怎樣?”南宮殘反問著上官毅。其實她已經猜到是誰了,只是不願多說以免徒生煩惱。
“殘兒真是奇女子,與普通女子不一樣呢。”上官毅微笑著看南宮殘。南宮殘看見是上官毅那個笑容無奈。幸虧他不常笑,否則
那些花癡女早把羣鷹堡踏平了。“多謝堡主誇獎。殘兒受不起,殘兒也是平常女子沒有不同之處。”南宮殘笑得美豔,卻像朵帶刺的玫瑰。
“呵呵,殘兒不必謙虛,有話就直說。”上官毅依舊看著南宮殘。“既然堡主都這麼說了,殘兒自是有話直說了。”南宮殘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日堡主與殘兒定下協議,其中一條就是堡主應允清荷與齊將軍成親。不知堡主打算何時履行約定呢?”南宮殘只想早早的讓清荷與齊寶強成親,不知爲什麼。她近日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所以她要趕快讓上官毅完成約定的內容。
“殘兒放心,既然孤應允了就一定會做到。那就下個月他們懲罰刑期滿之日如何?”上官毅也想早日有齊寶強這個大將保護羣鷹堡。這樣他會輕鬆很多。
“下個月?”本來下個月是沒問題的,南宮殘也很贊成。但是話到嘴邊卻收了回來。她的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副火海的畫面讓她爲之害怕。“下個月不行。”南宮殘斬釘截鐵的告訴上官毅。
“下個月爲何不行呢?”上官毅疑惑著,本來他以爲南宮殘會答應的,但是沒有想到她反對,不禁爲之好奇。
“就是不行。堡主你忘了,下個月的第一日便是念兒的生辰,到時候如果光顧著辦清荷的喜事而冷落了念兒,念兒心裡該不快了。堡主和殘兒心裡也不是滋味。何必弄成這樣呢。”南宮殘突然想到下個月是上官念兒的生辰用這個理由搪塞出去。
“下個月不行那就後一個月。爲何非要在這個月那麼著急呢?”上官毅看出南宮殘是有事隱瞞不放過的想要知道原因。“堡主你的記性不好了哦。你忘了後一個月亦如生產,爲上官家延續香火。”南宮殘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他的記性何時變得那麼差了。
“照殘兒這麼說也只有這個月了。”上官毅也一時找不出什麼理由說推遲了。“可是這個月清荷與齊寶強的的罰期未滿,難道要他們以奴僕的身份成親?況且也沒有賜婚的理由。”上官毅也有點犯難了。
“說的也是。”南宮殘皺著眉頭,雖然她很想要清荷和齊寶強在一起,但是這麼倉促的成親她也不想。真是犯難啊。
“有了,齊寶強不是將軍嗎?如果這次讓他來個救駕有功不但可以有賜婚的理由,還可以讓他們恢復原來的地位。”南宮殘眼睛一轉,主意來了。雖然有點危險,但是可行。
“殘兒這個主意雖好,但是這樣危險。萬一堡中有人乘亂去做其它的事對於堡內的人說更危險。”上官毅想的更全面些。
“我自由辦法。”南宮殘笑得奸詐。她想到清荷和齊寶強要成親了比她自己成親還高興呢。“那殘兒也該想想辦法怎麼取悅孤了。”上官毅邪笑著撲向南宮殘。南宮殘翻了翻白眼,真的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大色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