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玉舞傾呢喃了兩聲,翻個身繼續(xù)的睡著。臉上走著舒適的笑容。這牀好舒服哦,又軟又暖和的。玉舞傾在心中想著,已經(jīng)樂不可支的笑出聲來了。“很舒服嗎?”上官塵聽到玉舞傾的笑聲,好奇的問著她。
“嗯~”玉舞傾毫無警覺的應答著。“呵呵~”上官塵忍不住輕笑出聲。他還不知道玉舞傾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玉舞傾聽到笑聲不悅的皺著眉頭。“你~~”玉舞傾猛的從牀上坐起,手指著上官塵,結巴的說不出話來。“孤怎麼了?”上官塵玩味的看著玉舞傾,一臉的笑意。
“你怎麼在這裡?不對!我爲什麼會在這裡?”玉舞傾指著上官塵說著,隨即撓撓頭,覺得他的牀她不應該在這裡纔是,隨即又改口的說道。“這是傾兒的閨房,孤當然會在這裡啊。傾兒自然也會在這裡。”上官塵好笑的看著玉舞傾,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一會她一會自己的。
“我的閨房?”玉舞傾聽到上官塵的話向周圍看了看,確實是她的閨房。她記起來了,她今日回來看爹孃的。“爹孃呢?”想到這裡,玉舞傾疑惑的看向上官塵,眼神中帶著責備。似乎在責備他怎麼不叫醒自己。透過窗戶,玉舞傾看見天已經(jīng)黑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近日只要她坐上馬車,就會非常的乏困,就非常的想睡覺。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
“爹孃已經(jīng)用完膳休息去了。”上官塵微笑的回答著玉舞傾的問題,兩人就保持著在牀上面對面談話的姿勢。絲毫不覺得這樣非常的曖昧。“哦~那你在我閨房裡幹嘛?怎麼不去姐姐那裡?”玉舞傾反問著上官塵。
“傾兒是孤的二夫人,孤來這裡有何問題?”上官塵好笑的看著玉舞傾,不知道剛睡醒的她怎麼會那麼迷糊。“今晚不行,你趕快去姐姐那裡,不然她該不高興了。”玉舞傾推著上官塵,就是不想上官塵今晚留在這裡。她知道白天一定有人忽視了玉念蝶,所以玉念蝶一定會不高興的,她不想再發(fā)生向後世一樣的事情。
“好吧。”上官塵無奈的起了牀,真是不知道玉舞傾是怎麼想的。要是換了其他的女子就是求他上官塵留下來他也不會留,偏偏玉舞傾就是不要他留在這裡,難道是他的魅力沒有了?上官塵在心裡反問著自己。
玉舞傾看著上官塵走開,坐在牀上的身影和神情顯得落寞。這些日子有了他的陪伴,她不再做噩夢了,睡覺也安穩(wěn)了。卻也因爲如此,玉舞傾的心裡有著深深的害怕,怕在她念上了他懷抱的溫度以後,他又殘忍的將自己推離他的懷抱。她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所以她要自己適應,不再去懷念他懷裡讓自己安心,舒適的溫度。
“堡主?你怎麼...”玉念蝶驚訝的看著站在他門口的人,剛纔有人敲門,她還以爲是她的孃親,沒想到會是上官塵,所以很驚訝。“白日,因爲傾兒的事情孤忽略了你,所以孤來向你賠償。”上官塵嚴肅的向玉念蝶說著,眼睛中有著歉意。“沒關係。傾兒她是念蝶的妹妹,念蝶也爲她驕傲。”玉念蝶違心的說著,臉上微笑著。“你不生氣就好。”
上官塵看著玉念蝶微笑的點點頭,不知道他是幾輩子修來得福分。纔能有玉舞傾和玉念蝶兩個嬌妻。
“傾兒給爹孃請安,昨日失禮了。”玉舞傾一大早就起牀向玉南堂和玉蘭柯請安。“傾兒快起來吧。你來了孃親就很開心了,不用在乎那些禮節(jié)。”玉蘭柯上前拉著玉舞傾的手說道。玉南堂雖不說話,但是眼中卻有著笑意。欣慰的看著玉舞傾。
“爹孃,容傾兒稍後再回來細聊。傾兒現(xiàn)在要去原少主那拿些東西,順便好好的感謝他跟麗菊姑娘。”玉舞傾微笑的向著玉蘭柯和玉南堂說著,她也有些話要跟原夜說。“傾兒你現(xiàn)在身份不同,要注意避諱。還是讓上官堡主和你一同去吧。”玉南堂勸說著玉舞傾,怕她沒有分寸惹了是非。
“爹爹,傾兒明白。堡主他還在念蝶姐姐那裡,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再說若是讓原少主見到了堡主,恐怕心裡不舒服。傾兒也是想避免是非。”玉舞傾低著頭說著,心中也在哀嘆一聲。“去吧。”玉蘭柯和玉南堂想想,也覺得玉舞傾說的話也有道理,便不再阻攔的讓她去了。“傾兒告退。”玉舞傾向玉蘭柯和玉南堂低頭額首便走了出去。
“念蝶給爹爹,二孃請安。”玉念蝶和上官塵來到玉蘭柯和玉南堂的面前。玉念蝶整個人笑意盈盈的,面色紅潤。“快坐下用膳吧。”玉蘭柯欣喜的看著玉念蝶和上官塵,雖然她們是姐妹倆又嫁給了一個人,但是看見了她們能夠和平相處,互相幫助和互相關心,不像別人那樣互相爭風吃醋,工於心計。玉蘭柯心裡也很高興的。
“傾兒還未起嗎?”上官塵問著玉蘭柯和玉南堂,望了四周沒有看見玉舞傾的身影。“傾兒她出去辦事去了,不用等她。”玉南堂說著,沒有說玉舞傾去了原夜那裡,怕上官塵知道了後心裡不舒服。
“這麼早妹妹是去了哪裡?怎麼連飯也不吃呢?”玉念蝶裝作不解的問著其他的人,語氣雖然帶有關心的樣子,但是卻讓人感受不到她的真心和關心。“先用膳吧,傾兒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有分寸的。”上官塵倒是絲毫不擔心玉舞傾,很放心她那麼早出去。而玉蘭柯和玉南堂看到上官塵這樣,心裡很是愧疚。不管是原夜還是上官塵對他們二老,還有玉舞傾都非常的好,但是玉舞傾卻總是不知道惜福的虧欠著他們。
“是啊,傾兒自己有分寸的。”玉蘭柯放心的說著,不知道這話是安慰她和玉南堂,還是安慰上官塵的。玉念蝶見到三人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便識相的不再說話,低著頭吃飯。用膳的氣息十分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人擡頭。清荷和麒零站在後面看著也不敢大聲說話,覺得現(xiàn)在每個人都低氣壓,誰惹了就麻煩了。
“請問原少主在嗎?玉舞傾有事求見。”玉舞傾微笑的問著原夜庭院的家丁。因爲她帶著面紗,所以路上並沒有什麼人認出了她,也沒有人注意到她。“二夫人裡面請,少主在後院澆花。”家丁聽說是玉舞傾來了,離開讓道讓她進來,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知道玉舞傾,誰都認識她,所以每個人都很仰慕她。玉舞傾額首向家丁道謝
,走了進去。
“原少主今日好雅興,也教教傾兒。”玉舞傾微笑的看著在那裡認真澆花的原夜,調(diào)笑的看著他。“原夜可不敢,要是這上官堡主知道原夜教了二夫人澆花,不顧朝政。恐怕上官堡主要怪罪原夜了。”原夜笑著站了起來,看著盈盈走來的玉舞傾,心中有著歡喜,面上卻未表現(xiàn)出來。
“原少主倒是客氣了,傾兒只是想休閒時做些優(yōu)雅的事情,免得他上官堡主總說傾兒的脾氣太過暴躁,丟了羣鷹堡的面子。”玉舞傾看著原夜剛澆完的花說道。看著那剛開出枝丫的梅花被澆上了那一滴一滴的雨露,顯得更加的美麗,被雨露滋潤著。空氣中也好像散發(fā)著一股淡有淡無的花香,很是清新。
“這也是,世人都知二夫人溫柔成性,多才多德,賢良淑德。卻不知二夫人脾氣暴躁,心性急躁。”原夜順著玉舞傾的話開玩笑的說著,眼睛中帶著寵溺。“原來原少主也是這樣想傾兒的,可真叫傾兒傷心了。唉~~連你這個知己都不瞭解傾兒,看來世界上真的沒有人能夠了解傾兒了。”聽到原夜這樣說,玉舞傾幽怨的轉身看著原夜,眼睛中閃爍著調(diào)皮的色彩。
“原夜又怎麼會不瞭解傾兒?”原夜並沒有解釋,而是反問著玉舞傾,眼睛看著她。“那這次原少主答應給傾兒的東西可不能忘了。”玉舞傾微笑的看著原夜,心中卻打著主意。眼睛烏溜溜的轉,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但是看她的樣子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一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原夜可不敢忘。”原夜笑著說,無奈的看著玉舞傾。轉身走向前廳。玉舞傾隨後跟上。“麗菊呢?怎麼到現(xiàn)在都沒看見她?”玉舞傾隨口的問著,她可沒忘記麗菊呢。她一直想跟麗菊好好聊聊的。
“在屋裡呢。敢情二夫人到原夜這裡不是有事就是找麗菊,完全忽視了原夜啊。看來下次原夜直接將這庭院交給麗菊好了。”原夜開玩笑的說著,準備捉弄玉舞傾。“那樣挺好啊,麗菊又能幹又貼心,對你又忠心。不過原少主可誤會了傾兒。”玉舞傾微笑的說著,眼睛裡滿是笑意,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哦~~二夫人說來聽聽。”原夜不回頭的問著玉舞傾,交代下人去將玉舞傾要的東西拿回來。“傾兒並沒有忽視原少主,這不是傾兒來跟原少主聊天來了。到如今還未用膳呢。”玉舞傾說完,抱怨的看著原夜兩眼。
“這倒是原夜的怠慢了。原夜也並未用膳,若二夫人不嫌棄的話就留下用膳吧。”聽到玉舞傾的話,原夜笑著說道,竟然忘記這個時候還算是很早呢,應該都還未用膳的。“怎麼會嫌棄。原少主倒是說笑了,簡單些的飯菜反而美味,有溫暖的味道。”玉舞傾微笑的說著,本來她是想在家裡用膳的,但是如果她和玉念蝶同桌用膳,玉念蝶一定會被她們幾人忽視的,所以她只好來原夜這裡蹭飯了。
“二夫人說的也是。來人,傳膳。”原夜很高興玉舞傾可以和他一起用膳,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至少不會像之前一樣六神無主。玉舞傾和原夜相視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