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羣鷹堡門前的侍衛攔住了南宮殘。“這是你們堡主要我交給你們的。”南宮殘坐在馬車之上,臉上依舊帶著面具。將那封信交了出去。侍衛遲疑的接過那封信。
“放行!”那個侍衛看完了信之後,立刻打開了門讓南宮殘進去。“駕!”南宮殘趕著馬車走了進去。“娘,爹爹的信裡寫了什麼?”上官逸塵好奇的問著南宮殘。“待會見到你爹你問他就知道啦,娘也不知道呢。”南宮殘的臉上洋溢著笑容。歡快的駕著馬車。
“哦。”上官逸塵應了一聲便看向羣鷹堡,羣鷹堡的景色迷住了他,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那麼大的庭院。
“下來吧。”南宮殘停下了馬車,從車上下來,也讓上官逸塵下來。上官逸塵這才反應過來,聽話的下了馬車。
“請問你是?”齊寶強好奇的看著這兩個人,怎麼這兩個人他從來沒見過呢?“齊將軍是吧。小女子殘向齊將軍問好。”南宮殘微笑的看著齊寶強。“逸塵,這位是羣鷹堡的大將軍,日後有事可以找他幫忙。”南宮殘看著上官逸塵交代著。“孃親,逸塵知道了。”上官逸塵很是高興的看著齊寶強,他很威武。逸塵也想變得和他一樣。
“二位稍等,卑職去通知堡主。”齊寶強好奇南宮殘怎麼會知道他,而且好像很熟悉羣鷹堡,她身邊的孩子又是誰?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齊寶強不敢怠慢。著急的要向上官毅報告。
“不用了,小女子認識路。逸塵,我們走。”南宮殘高傲的叫住了齊寶強。向上官毅的書房走去。這次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逸塵!她不要再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孩子離她而去,而她卻無能爲力。
兩個人一大一小向上官毅的書房走去。齊寶強緊跟其後。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羣鷹堡的每個角落。都知道堡內來了一個神秘女子和一個不知來歷的孩子。
“什麼!”白亦如生氣的看著眼前的侍女,不相信她所聽到的。“夫人是真的,堡裡來了一個女子還有一個不知來歷的孩子。”侍女怕白亦如以爲自己在騙她,強調的說。心裡怕的要死。“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又是哪個狐貍精!”白亦如生氣的向上官毅的書房走去。
“無影,你說有一個女人帶了一個孩子來了羣鷹堡?”上官念兒不相信的再次問無影。“是的。”無影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如實稟報無念。“下去吧。”上官念兒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燒,她倒要看看是誰。上官念兒踩著憤怒的步伐向上官毅的書房走去。
“爹爹。”上官逸塵一看見上官毅,高興的跑到上官毅的身邊。齊寶強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樣子。南宮殘則是微笑的看著他們父子相聚的樣子。
“逸塵終於來了。”上官毅抱起上官逸塵,高興的看著上官逸塵。“爹爹,逸塵好想你哦。孃親帶了逸塵去買衣服,還帶逸塵去吃好多好吃的東西。”上官逸塵開心的向上官
毅數落。
“那逸塵沒有帶爹爹去,逸塵一定是玩的不亦樂乎,把爹爹忘記了。”上官毅裝作吃醋的看著上官逸塵。“沒有。逸塵給爹爹買了這個。”上官逸塵乖巧的搖頭,然後變法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裝飾品。
“這是什麼?”上官毅問著上官逸塵。那是一把很小很緊緻的匕首,用紅色的繩子串連起來。“孃親說這是給爹爹掛在這裡的,孃親說爹爹會很喜歡的。爹爹你喜不喜歡?”上官逸塵將小匕首掛在了上官毅的腰上。
“爹爹很喜歡。”上官毅摟緊了上官逸塵。臉上有了幸福的表情。上官逸塵也笑的很開心。南宮殘享受的看著這一對父子,那個感覺很好。就好像他們是真的父子一樣。
“亦如姐姐也聽說了嗎?”上官念兒在書房的門口遇見了白亦如。“原來念兒也聽說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神秘呢。念兒你知道嗎?”白亦如問著上官念兒,語氣中有著不善。
“念兒也才聽說呢。也不知道是哪位姐姐能得到毅哥哥的青睞。”上官念兒的語氣中也多了一抹不平常的口氣。“那我們就去一看究竟吧。”白亦如帶頭先走了進去。上官念兒緊跟其後。
“毅哥哥。”上官念兒大叫著。“你們都來了。都坐下吧。”上官毅看了一眼滿書房的人隨即讓他們坐下。
“逸塵下來到孃親這裡來。”南宮殘吩咐著。她知道逸塵已經引起了那些女人的主意。“哦。”上官逸塵乖巧的從上官毅的腿上下來,到南宮殘的身邊。上官毅也任由上官逸塵去南宮殘那裡。
“堡主,這位姑娘是?”白亦如看向南宮殘,好奇的問著上官毅。“二夫人稱殘爲姑娘真的是太看得起殘了。”南宮殘不等上官毅回答先說了。
“也對,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用姑娘還真的是太擡舉你了。”白亦如聽到她自稱殘,又看不見她的臉,差點讓她以爲是南宮殘沒死,但是看見站在她旁邊的上官逸塵也就放心了。南宮殘沒有那麼大的孩子。所以毫不客氣的還了回去。
“二夫人說的是,但是殘比起二夫人的陰險惡毒的心還真是沒法比呢。”南宮殘望了一眼白亦如,眼裡有憎恨的眼神。
“哼,也不知道那是誰的野種竟然帶進了羣鷹堡。”白亦如被南宮殘氣的不輕,就拿她旁邊的上官逸塵出氣。
“啪”的一巴掌,在白亦如看不見的瞬間,南宮殘已經打了她一巴掌,五個手指印頓時出現在了白亦如的臉上。“你~~~”白亦如憎恨的看著南宮殘,手指著南宮殘說不出話。
“逸塵是羣鷹堡的少堡主,豈有你胡說八道!”南宮殘可以允許白亦如說自己,但是她不能允許白亦如說上官逸塵!絕不允許!
“什麼!”南宮殘的話一出,其他的人都很驚訝,畢竟選少堡主並不是什麼小事。
“本夫人才不相信,那個野種竟
然是羣鷹堡的少堡主,本夫人不相信!”白亦如激動的大叫,憑什麼一個外來人可以坐上羣鷹堡少堡主的位置!憑什麼!白亦如在心裡怒吼著。
“啪!”南宮殘聽了白亦如的話又扇了她左臉一巴掌。“看來二夫人非常沒記性,殘就代替堡主教訓你一下。”南宮殘說的理所當然。
“堡主,你看她。她怎麼有資格動手打亦如呢?”白亦如委屈的向上官毅撒嬌,希望上官毅能夠替她做主。但是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官毅聽了她的話之後一直鐵青著臉。
“二夫人白亦如出口污衊少堡主,懷有嫉妒之心。罰其回房思過半年,直至清醒爲止。”上官毅毫不留情的下著命令。
“堡主,堡主。亦如知錯了。”白亦如聽見上官毅這樣說,大哭的求饒。南宮殘冷眼看著這一切。
“毅哥哥,亦如姐姐也是不知道才一時犯了錯誤。你就原諒她吧。”一直不說話的上官念兒,在一旁爲白亦如求情。
“堡主臣妾真的知錯了。”白亦如跪在上官毅的腳下求情。上官毅不爲所動。“逸塵,你記清楚了,日後有人再敢這樣欺負你,這就是他們的後果。”南宮殘告訴著上官逸塵,同時提醒著在場的人上官逸塵是他們所惹不起的。“逸塵,知道了。逸塵也會保護孃親的。”上官逸塵雖然不懂事,但是他也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堡主,今日二夫人是不知逸塵是少堡主,所謂不知者不罪,望二夫人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南宮殘也只是想要給他們一個忠告,讓他們不敢打逸塵的主意,並不是真的要懲罰他們。
“就聽殘的話,今日就饒了你,他日若再犯,決不輕饒!”上官毅知道南宮殘的用意很配合南宮殘。
“亦如已經知錯了,一定不會再犯。”白亦如連忙承認錯誤,額頭上滴下了汗水。那是被嚇出的冷汗。白亦如雖然面上心服,但是心裡卻對南宮殘和上官逸塵有了怨恨。
上官念兒也很討厭南宮殘和上官逸塵。從前上官毅都會聽她的話,現在就算是她說話上官毅也未必聽。她很是嫉恨南宮殘。嫉恨這個帶著面具突然出現她和上官毅之間的女人。
“從今日起,殘就是羣鷹堡的新堡主夫人,上官逸塵就是羣鷹堡的少堡主。不準有任何人議論或者打他們的主意!”上官毅對外宣佈著。
“是。”底下的人都附和著。經過剛纔的事情已經沒有人再敢打南宮殘與上官逸塵的主意了。
“慢著。這羣鷹堡堡主夫人的位子殘擔當不起。殘害怕前任堡主夫人南宮殘過來找殘索命呢。”南宮殘面帶諷刺的看著白亦如。白亦如被南宮殘看的有些心虛不敢面對著大家。
“逸塵是羣鷹堡的少堡主,你自然就是羣鷹堡的堡主夫人。殘爲何不滿意?”上官毅問著南宮殘,他知道南宮殘是不想再次被自己控制住,但是這由不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