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還未休了臣妾,臣妾就是堡主夫人,協(xié)助堡主解決了七步蛇,到時候民心所向,一統(tǒng)天下勢在必行。堡主自是不二人選,天下唾手可得,堡主何樂而不爲?”南宮殘對這次交易十分有信心。
“殘兒真是聰慧過人,你只是想要孤放你離開?”上官毅微笑著,他再次確認。“是。”南宮殘看著上官毅得笑容感到脊背發(fā)涼,貌似自己好像上當了,隨即想怎麼樣都是自己贏怎麼會輸呢。就安心了下來。
“好,孤答應你的要求。”上官毅狡猾的如同一隻狐貍。她只說要放她走並沒有說不能再抓她回來不是嗎?上官毅的笑容不斷的擴大。
南宮殘心裡有股不安的感覺。“夫人走吧我們回去。”上官毅笑著抱起南宮殘走出了密室。南宮殘嘴角抽搐,他變臉真不是一般的快。
南宮殘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心情好連睡覺都覺得安穩(wěn)。在屋裡找了一圈沒看到上官毅的身影,南宮殘猜想他可能去御書房議事了。南宮殘便想去找清荷散心,不然等過幾天恐怕就沒時間了吧。
“啓稟夫人,原少主求見。”丫鬟在外面稟告。南宮殘有一瞬間呆滯,但很快又恢復過來了。“請原少主去前廳等候,本夫人馬上就到。”南宮殘吩咐道。
“是。”丫鬟得到命令後就退了下去。
南宮殘在屋裡踱步不知道怎麼辦?上次自己不辭而別又欠他這麼大一個人情,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原幕。看過去那麼久再不去也不好南宮殘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今日事吹的什麼風,把原少主都吹來了?”南宮殘調(diào)笑著,心裡實則緊張些。“夫人說笑了。原幕今日前來是有事想要請夫人幫忙。”原幕看見南宮殘沒事心裡放下了些,想起自己無果的愛情,心裡不禁酸楚。但只要她快樂就好。原幕微笑著。
“原少主有何事要殘兒幫忙呢?殘兒定當竭力去做。”南宮殘本來還在煩怎麼還他的人情,現(xiàn)在有個機會正和她意。雖然這件事比不上他對自己的恩情但總算可以做點事來報答他了。
“是這樣的,在下的酒館明日正式開張,聽說夫人的廚藝一絕,在下想請夫人明日爲在下的酒館增點人氣。”原幕一直看著南宮殘,覺得怎麼樣都看不夠。
“原少主放心,殘兒一定給你的酒館捧場。”南宮殘微笑著,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樣。看來是她疑心太重了。“謝謝夫人,原幕告辭了,靜候夫人的佳音。”原幕轉(zhuǎn)身離開。
南宮殘看著原幕離開的背影,心裡惆悵,她何德何能讓原幕爲自己這樣付出。原幕的這份情讓她怎麼還得起。
“怎麼了?”上官毅回來後就看見南宮殘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皺著眉頭好像有心事。“沒事。”南宮殘搖搖頭。“原少主讓我明日爲他的酒館捧場。”南宮殘告訴上官毅,畢竟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出堡的。
“嗯,孤知道他告訴孤了。只是孤還不知道殘兒原來有這麼好的廚藝呢。”上官毅不得不說她很厲害。
南宮殘並未回答他的話。眼睛看著遠方。廚藝嗎?如果不是爲了生存她恐怕什麼也不會吧。從前爲了生存她什麼苦都吃過,但至少還會有孃親陪著自己。現(xiàn)在生活好了,不用再挨餓受凍了,孃親卻不再自己身邊,連孩子都拋棄了她。如果讓她選擇,她寧願選擇以前窮苦的生活。可笑的是她連選擇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孤在這裡不離開。”上官毅看南宮殘快要哭泣的表情不知怎麼的說了這麼一句,南宮殘整個人被上官毅抱在懷裡。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老天對我這麼不公平!讓我失去了一切!”南宮殘趴在上官毅的懷裡哭泣,聲音裡充滿著對老天的怨恨。
上官毅靜靜的看著南宮殘,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南宮殘也是可憐的、悲哀的。上官毅你想什麼,她不值得你同情也許這也是她裝的呢。上官毅始終對南宮殘存在著誤解。他一直認爲南宮殘是一個心如毒蠍、有心計的女人!
南宮殘就這樣一直在上官毅的懷裡哭泣,發(fā)泄著藏在心中已久的怨氣。最後哭累了就趴在上官毅的懷裡睡著了。上官毅無奈就只好把她抱上牀塌。隨即想要離開,但南宮殘就是抱著他不肯放手,
他也就把南宮殘抱在懷裡睡了。
一睡便是天明。“啊~~”南宮殘一睜開眼睛便看到男人的胸膛在自己的面前,立刻出聲大叫。“你很吵。”上官毅耳朵快要聾了,伸手捂住南宮殘的嘴巴。“唔唔~~”南宮殘不能說話,拍打著上官毅。
“我放開你別叫了。”上官毅很是無奈,弄成這樣還不是乖她。南宮殘眼睛眨了兩下示意不再叫了。上官毅這纔拿開捂住她嘴巴的手。南宮殘大口的喘著氣,快要憋死她了。
“你幹嘛不穿衣服?”南宮殘抱怨的問著上官毅。“那就要問殘兒你嘍。”上官毅一時興起。“怪我?”南宮殘不解。“是啊,殘兒昨晚很熱情啊。不但不放開孤走,還使勁的扒開孤的衣服。”上官毅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南宮殘一臉驚訝的表情,臉紅的快熟透了。“你騙人,我纔不會這樣呢。”南宮殘硬著頭皮不去看他。“是嗎?”上官毅反問著,心裡都快笑死了。“是啦。”南宮殘推開他,起身去。再待下去她都可以鑽地縫離去了。
上官毅看著南宮殘穿衣的背影微笑。原來逗她也蠻好玩的。天知道事實是南宮殘抱著上官毅不讓他走。無奈上官毅只好留下,但是衣服都被南宮殘的淚水弄溼了。他就想把衣服脫了。無奈南宮殘抱得太緊,他動不了,就連南宮殘的衣服一起脫了。
可憐的南宮殘還被上官毅矇在鼓裡呢。
南宮殘坐在馬車中要趕往原幕的酒館,而上官毅美名其曰想見識南宮殘的廚藝實則是想與原幕交好。原幕雖不是武林之人,但是他手下的酒館、賭場、妓院、錢莊分佈整個黑霧島,是黑霧島的首富,且原幕住在混亂之地。因此四大堡的人都想與原幕交好,今日有此機會上官毅又怎麼會放過?
“啓程。”上官毅一聲令下,馬車向市集慢慢前進。
馬車走了之後又有另一輛馬車從羣鷹堡走了出來。“齊哥哥,堡主知道了怎麼辦?”清荷擔心的看著齊寶強。“沒事的,我們只要在堡主之前趕回來就可以了。而且夫人這次難得的一次廚藝你看不見會不開心的。”齊寶強很是寵溺清荷。“齊哥哥對清荷真好。”清荷感覺自己很幸福,有一個疼自己的姐姐還有一個愛自己的齊哥哥,此生無憾了。齊寶強憨笑著。
“走吧。”一身白衣帶著紗巾的上官念兒對著身後的人說。一轉(zhuǎn)眼便不見了人影。無影看著上官念兒走遠立刻追了上去。一白一黑兩個人影穿梭在羣鷹堡最後消失不見了。
當南宮殘與上官毅到達原幕的‘殘月’酒館時,齊寶強與清荷也隨後跟到。看著酒館上面的殘月兩個字,南宮殘心裡有些沉重。上官毅則沒有說些什麼直接走了進去。南宮殘也跟了進去。
“堡主,堡主夫人裡面請。”原幕看見上官毅與南宮殘一起來了就走過去迎接。“有勞。”上官毅有禮貌的回了一聲。南宮殘微點頭後跟在上官毅後面。
“帶夫人去廚房。”招呼上官毅坐下後,原幕吩咐夥計帶南宮殘去廚房。看了一眼上官毅後南宮殘跟著夥計去廚房。
齊寶強和清荷看著熱鬧的殘月酒館心生歡喜卻又怕被上官毅和南宮殘發(fā)現(xiàn)他們偷偷出堡所以遲遲不敢進去。
“有了,我們走。”齊寶強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帶著清荷去了綢緞莊。不一會兩個帶著帽子的公子從綢緞莊走了出來。
“齊哥哥你真聰明,這樣就不怕被堡主和殘姐姐發(fā)現(xiàn)了。”清荷高興的和齊寶強走進酒館。齊寶強看著清荷臉上甜美的笑容一陣心動。
“無域門門主無念給原少主賀喜了。”一聲大叫引來所有人的注視。之間一份禮盒飛來至桌上。隨即一身穿白衣頭戴面紗的公子和身穿黑衣的人一齊坐在原幕的酒館之中。
“無門主今日能給原幕的酒館捧場,著實讓原幕大驚。還請上座。”原幕笑著來到無念的身邊。“原少主客氣了。”無念起身跟著原幕走,無影也跟在後面。不久三人來到了上官毅的身邊。
“這是羣鷹堡堡主上官毅。堡主這是無域門門主無念。”原幕替兩人介紹。
“早就聽聞無域門門主無念來去無蹤,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上官毅並未擡頭。他早就注意到他
們了。令他疑惑的是無域門從來不參加任何大會,無域門門主無念更是多年不曾露面,今日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
“上官堡主客氣了。無念今日只是想一睹尊夫人的廚藝而已。”無念坐在上官毅的對面。頓時場面形成一種劍弩拔張的氣氛。
“齊哥哥,無域門很厲害嗎?”清荷問著齊寶強,她感覺到堡主和原少主對無域門門主的客氣,卻也感覺到,堡主和原少主不是很喜歡無域門。
“在一千年前,無域門曾想血洗黑霧島,索性後來被人制止了。至此無域門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沒想到今日再次出現(xiàn)了。”齊寶強心裡也有些擔心。看來黑霧島又有一場鬥爭了。
“原來他們那麼壞啊。”清荷若有所思。但她卻無力改變什麼。她不想見到血腥的畫面。
“啪啪啪~~~”外面的鞭炮響起。原幕走到酒館中心的一個圓舞臺。“今日是在下的酒館開張之日,感謝各位鄉(xiāng)親的捧場。現(xiàn)在就有請羣鷹堡堡主夫人爲各位表現(xiàn)她精彩的廚藝。”原幕一說完下面掌聲震天。
南宮殘帶著面紗走了出來,材料和道具全都準備好了。一樓和二樓的人全都在看著她。她有些緊張。向著上官毅的方向看去。卻在他的眼裡看到一絲輕蔑。南宮殘氣結(jié)。
開始動手。菜刀在她的手中揮舞。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衆(zhòng)人還沒看清她刀法的時候菜已經(jīng)下了鍋。南宮殘?zhí)翎叺耐松瞎僖阋谎邸I瞎僖阊垩e有些笑意。這一切看在無念的眼裡,心中更是對南宮殘不滿。原幕看著南宮殘精彩的廚藝,心中微笑。
南宮殘想起孃親從前爲自己做飯時,自己是那麼的幸福。她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孃親使出這樣的手法做飯時自己的驚訝,後來纏著孃親許久,孃親纔將這一手做飯的手藝教給了自己。她學廚藝的目的是想做一頓飯給娘吃,如今是不可能的了。面紗下的南宮殘一滴清淚落下。
百姓們只看得到南宮殘精彩的廚藝卻看不到南宮殘的淚。看得到的只有上官毅。上官毅的心爲之一震。
最後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一盤盤精彩的菜餚就呈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啪啪啪~~”一陣陣掌聲迎面而來。南宮殘謝禮後退了下去。
“今日這堡主夫人做的菜餚人人有份。”原幕吩咐夥計將菜餚端到各張桌子。上官毅看南宮殘退了下去。自己起身去了廚房。無念握緊手中的茶杯,恨恨的看著上官毅離開的方向。
“門主,需要屬下去解決南宮殘嗎?”無影壓低著聲音問無念。“不用了,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無念知道只要有上官毅在,南宮殘絕對死不了。
“請門主恕罪,無影私自做主將七步蛇粉放在了南宮殘的身上。”無影知道無念一直心軟,不想解決上官毅,現(xiàn)在正好一舉兩得。
“什麼!你、、”無念不知道說什麼好,趕緊向廚房的方向跑去。“門主!”無影低聲呼喊。隨即也跟了上去。原幕忙著招呼賓客,一轉(zhuǎn)身上官毅所坐之地竟然一人沒有,不禁疑惑。卻又抽不開身。
南宮殘回到廚房,感到疲累。喝了口茶準備出去見上官毅。一擡頭卻看見上官毅已經(jīng)進來了。“堡主怎麼來了?”南宮殘起身問上官毅。
上官毅不說話只是本能的擡起手擦去南宮殘臉上的淚水。南宮殘錯愕,她以爲沒人能看見的。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最脆弱的摸樣總會被他撞見。
“累了就回去吧。”上官毅扯下南宮殘臉上的面紗。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對勁。上官毅將面紗放到剛纔南宮殘喝的茶水裡。“怎麼了?”南宮殘不解。
不一會茶水竟然變得渾濁了!南宮殘驚訝,想起這塊面紗是一個小夥計拿給自己的。“快走。”上官毅拉著南宮殘走出了廚房。
“啊~~蛇、、好多蛇、、”南宮殘害怕的依偎在上官毅的懷裡。剛出了廚房,就看見四面都有蛇向他們游來。
“該死!”上官毅憤怒的咒罵。只好帶著南宮殘飛到了上面,然後帶著南宮殘走出了酒館。本以爲擺脫了那些蛇,但沒想到的事不管他們走到哪裡都會有毒蛇跟著。無念和無影趕到廚房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上官毅與南宮殘的身影,他們跟著七步蛇遊走的方向一路跟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