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車怎麼會沒有人在上面?”原夜好奇的看著停在玉舞傾身後的馬車。“傾兒也正疑惑著,看樣子好像是衝著傾兒來的。”玉舞傾也跟在玉舞傾的身後走向那個馬車,總覺得那個馬車怪怪的。
越走越近,玉舞傾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玉舞傾疑惑的和原夜互看了一眼。原夜走到馬車的後面揭開了馬車後面的幕簾。那一瞬間,原夜震驚了。玉舞傾看見原夜那樣震驚的樣子,好奇的走過去看。原夜想要遮擋也已經來不及了。
“孃親!!!”玉舞傾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馬車當中那個遍體鱗傷,在不斷流著鮮血的女人就是那個在不久之前叮囑她要小心的玉蘭柯。玉舞傾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淚來。“夫人~~”跟上來的清荷也震驚了在那裡,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馬車上的人。
“孃親~~”玉舞傾淚眼婆娑的看著那具冰冷的屍體。幾乎不敢去觸碰她,怕一不小心就將她弄碎了。“傾兒、、、”原夜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讓她能夠冷靜點。
“嗚嗚~~原夜我錯了,真的錯了。”玉舞傾轉身趴在原夜的懷裡大聲的哭泣著,那哭聲悽慘。玉舞傾認爲她害死了黎詢,而她的報應來了,只是那報應卻實現在了玉蘭柯的身上。玉舞傾的心像是在滴血般的痛著。
“傾兒那不是你的錯。”原夜聽出來玉舞傾話中的意思,用手擦乾玉舞傾臉龐上的淚水,安慰著她,看著哭泣的玉舞傾,原夜覺得他的心都要碎了。而這一募卻被恰巧趕來的上官塵看見了。上官塵憤怒的握緊了拳頭,轉身掉頭就走,玉舞傾卻絲毫沒有察覺上官塵曾經來過,還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清荷雖然看見了上官塵,可是看見了玉舞傾那麼傷心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想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再告訴她。玉舞傾在原夜和清荷的安慰下,情緒總算穩定點了,帶著玉蘭柯的屍體趕回了玉府。原夜和清荷也緊跟在後。
同一天,黎府和玉府都在辦著喪事,而上官塵卻只去了玉府,百姓都覺得上官塵冷血無情了,面上卻不敢說一聲。
“傾兒你怎麼回來了?”玉南堂聽下人說玉舞傾回來了,便出來迎接不解的看著哭泣的玉舞傾。心裡也在害怕,擔心玉蘭柯失蹤的事情被玉舞傾知道,讓她擔心。“爹爹,孃親她……”玉舞傾看著還一無所知的。玉南堂說不出口,面上悲慼著。“看來你都知道了,柯兒她從幾天前就已經失蹤了。”玉南堂嘆了一口氣,還是讓玉舞傾知道了。他以爲玉舞傾回來和哭泣的原因是知道了玉蘭柯失蹤了。
“爲什麼孃親會失蹤了?”玉舞傾聽到玉南堂的話,激動的拉著他的手說著。心裡不明白玉蘭柯幾天前爲什麼會失蹤,也不明白爲什麼沒人告訴她。“你不知道嗎?”玉南堂驚訝的看著玉舞傾,他迷糊了,玉舞傾既然不知道又爲什麼回來,還傷心成這樣。
“傾姐姐前幾日清荷得知夫人失蹤之後便想告訴你,可是被堡主攔了下來,他說不想讓你擔心,會派人去找,清荷就沒告訴你。而老爺也是不想你擔心才吩咐下人不準告訴你的。”聽到玉舞傾的問話,清荷哭泣著
向玉舞傾說著。
“孃親是…怎麼失蹤的?”玉舞傾盡量使自己保持冷靜,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柯兒她幾日前說是去集市買些東西,結果一直到今日也未回來,我已讓人去找,但是都沒有找到。”玉南堂嘆息著,一臉的憂傷。
“孃親她…回來了。”玉舞傾忍者痛說著,又忍不住流下眼淚。“回來了?”玉南堂狐疑的看著玉舞傾和清荷,玉蘭柯回來了,她們不是應該高興嗎?爲什麼那麼傷心的樣子。玉南堂慢慢的靠近玉舞傾身後的馬車,揭開那個幕簾。
“柯兒!”玉南堂看到遍體鱗傷的玉蘭柯大叫著,表情很是哀傷。緊緊的抱住玉蘭柯的身體不放。“爹爹您要保重身體,不要太傷心了。”玉舞傾安慰著玉南堂,自己也十分的哀傷。後世她看著玉蘭柯死,今世以爲有了權利有了能力就能保護好玉蘭柯了,卻還是讓她死了。玉舞傾的心裡在深深的自責著。
“爲什麼會這樣?柯兒你怎麼能就這麼扔下爲夫走了?”玉南堂哭泣著,看的出來他和玉蘭柯的感情很好。“傾兒走在集市險些被馬車所撞,幸好躲了過去,可是卻看見馬車中遍體鱗傷的孃親。”玉舞傾忍著痛向玉南堂說著。“爹爹孃親的後事要處理好。傾兒等下就回來。”玉舞傾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傾兒~”玉南堂看著玉舞傾的背影叫喚著,不知道她要去哪裡。“玉老爺放心,原夜會照顧好傾兒。清荷你留下來幫玉老爺處理玉夫人的後事。”原夜額首向玉南堂說著,隨後跟在了玉舞傾的身後。玉南堂看見原夜跟著玉舞傾也放心了,隨即傷心的和清荷一起將玉蘭柯的屍體擡了進去。
“影流出來吧。”走到一個小巷之內,玉舞傾向著空曠的地方大叫著。原夜站在後面看著玉舞傾,心裡擔憂著。也不明白玉舞傾叫影流乾什麼,也不知道玉舞傾是如何認識影流的。“二夫人的觀察力不錯,竟然能夠在下在跟著你。”影流一個飛躍,便從屋頂上來到玉舞傾的面前微笑的看著她。
“少跟我廢話!你跟了我這麼多天,應該知道剛纔是何人把馬車送過來的吧。”玉舞傾全身散發著怒火,眼睛中充滿著恨意。“不錯,我看見了那個人。”影流不意外的說著,他是看見了,卻不知道是誰,他也很意外玉舞傾竟然能夠知道他跟在她身後幾天了。
“是誰?何種樣子?”玉舞傾激動的看著影流,想要知道是誰害死了她的孃親,心中卻是擔心著怕自己聽到了那個人的名字。“不知道是誰,我從未見過他。一個身穿白色衣服帶著黑色面具的人,不過他的身邊站著無域門的門主無影,看樣子應該是無域門的人。”影流緩緩的說著,很是疑惑。他之所以會說出來,是因爲他相信以玉舞傾的能力,能夠找到那個讓他好奇的神秘人。
“無念!”玉舞傾憤怒著,心中的怒火和後事的怨恨全都爆發了出來,她不會再容忍了,容忍只會換來痛苦。“無念?”無影和原夜異口同聲的說著,都在疑惑著這個無念是誰,爲什麼讓玉舞傾如此憤恨。
“無念是新一任的無域門門主,有練武的天賦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極高的武功打敗了無影,從而坐
上了無域門門主的位置。”玉舞傾說完就不再理會原夜和影流,轉身向黎府的方向走去。原夜和影流疑惑的看著玉舞傾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她要去哪裡,但是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黎府一片白色,掛滿了寫有奠字的白色燈籠。黎亦如正傷心的跪在大廳裡嚮往來的賓客磕頭,而上官塵則穿著白衣現在一旁。各位大臣也是如此。“怎麼這麼熱鬧啊?”玉舞傾走了進來,微笑略帶疑惑的目光看著衆人。衆人都不解的看著玉舞傾,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隨玉舞傾而來的還有面無表情的原夜和一臉笑意的影流。
“你來幹什麼!”黎亦如見到玉舞傾走了進來,不善的來到玉舞傾的面前,一臉防備的看著她。“怎麼還想扇我?”玉舞傾微笑的看著黎亦如,那表情和語氣讓人害怕。“傾兒別胡鬧了,快回去!”上官塵見玉舞傾不讓著黎亦如便走過來呵斥著玉舞傾,心中不爽的看著她身後的兩個保鏢。
“胡鬧?呵呵…”玉舞傾諷刺的笑著,就差沒瘋了,衆人都害怕的看著玉舞傾。“那請問上官堡主,當日清荷告訴你我孃親失蹤了,你爲何沒告訴傾兒?”玉舞傾語氣狠戾的質問著上官塵。“當時你正忙著國庫的事情,孤怕你分了心便不準任何人告訴你。”上官塵聽到玉舞傾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心裡不舒服,但是也知道那件事是他瞞著她,便忍著不適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著。
“從今日起我玉舞傾不再垂簾聽政,也不再過問羣鷹堡的任何事情。而你上官堡主就請不要再踏入玉府一步,不然傾兒可能會忍不住錯手殺了你。”玉舞傾狠戾的說著,下著命令。她心中的憤怒已然達到了極點。
“哼!孤何時給了你這樣的權利!”上官塵聽到玉舞傾這樣說,也憤怒了。百官和百姓們竊竊私語。“來人!二夫人玉舞傾不守婦道,妄圖謀殺夫婿!今日打入深宮,以思其過,沒有孤的允許不準出來!”上官塵冷著臉的下著命令。皇家最重要的就是面子,而玉舞傾如此在百官和百姓面前絲毫不給他面子,叫他如何能放過她?
“傾兒謝恩。但是我玉舞傾今日就是要將害死我孃親之人親自向她磕頭謝罪!”。玉舞傾前面還算客氣,但是後面那句話卻十分的憤怒,讓人不敢忽視。“哼,這就是報應。你害死我爹爹,老天就讓你娘死。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黎亦如聽到玉蘭柯死了高興的哈哈大笑,其他的人全都震驚在那裡了,包括上官塵,他沒有想到玉蘭柯會死。
“找死!”玉舞傾大喝一聲,一掌拍向了黎亦如。現在是誰惹她都會倒黴的。“噗…”黎亦如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百姓都害怕的向一旁躲去沒人敢靠近黎亦如。“夠了,孤回去看孃的。”上官塵看見黎亦如受傷,走到了玉舞傾的面前說著,心中感覺愧對玉舞傾,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我想上官堡主可能是搞錯了,傾兒並不是求你去見孃親,而是讓你自願去。如果不願意傾兒也不勉強。”玉舞傾微笑的說著,慢慢的靠近上官塵的耳邊。“只是上官家從此以後就不要再想延續後代了。相信傾兒有那個權利的是嗎?”玉舞傾輕笑的說著,那話卻是很高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