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大夫人被綁在樹上,啞穴已經被玉舞傾解開了。大夫人的臉上不斷的滴下汗珠,整個人都在驚恐不安著,眼睛不敢看著前方。“大夫人,若是你的女兒不來救你,那我也沒辦法了。只好將你從這裡扔下去餵魚了。”玉舞傾邪睨著被綁在樹上的大夫人說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嗚嗚~~”大夫人叫著嘴中卻被塞了東西只能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閣下還真是糊塗,她怎麼會是無念的孃親呢?”無念從遠處飛來,好笑的看著玉舞傾。心中極爲不快。她本不想來的,但是無影說她的孃親不見了,她迫於無奈只好前來。
“是嗎?那也就是說她的生死不管你無念門主的事情咯。”玉舞傾邪笑的看著無念。她不承認沒關係,她有的是辦法讓她承認。“這枚銀針上面塗滿了劇毒,要是被人碰上可是會七竅流血,面色發黑。最後忍受不住螞蟻般的噬骨痛苦而咬舌自盡。這樣的死法不知無念門主可滿意?”玉舞傾從一旁的腰帶中拿出了一根閃著銀光的針,那銀針發著寒氣,讓人看了都害怕。
“閣下未免太殘忍了。”無念心中隱忍著,恨不得現在就將玉舞傾扔下水中去餵魚。但是大夫人在她的手中,所以無念只能忍,讓她相信大夫人不是她的孃親,這樣大夫人的微危險才能減少。
“再狠也比不過無域門不是嗎?”玉舞傾笑著將銀針慢慢的靠近大夫人的脖子。“唔唔~~”大夫人看見那發寒的銀針就害怕,口中支吾著卻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掙扎著,驚恐著,無助著。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無念的眼裡,她的心也好像和大夫人一樣在倍受煎熬。
“叮~~”一把匕首向玉舞傾射了過來。玉舞傾反手收回銀針,挑起地上的樹枝加了內力的向匕首射入,以此來抵擋匕首的力量。“無念門主不是說不認識她的嗎?爲何要救她?難道你無念門主也有發善心的時候?”玉舞傾轉身站定,諷刺的向無念說著。
“這不是發善心,我一向只管自己看不慣的事情,閣下想讓她那般不堪入目的死法無念就是看不慣,就是要管。”無念看著玉舞傾狡辯的說著,心中在想著該怎麼救回大夫人。大夫人救不回來,無念是不會安心的。
“那當初你害死我娘時怎麼沒有看不慣她的死法!”玉舞傾激動的向無念大叫著。她至今還清楚的記得玉蘭柯死時的模樣,那個樣子時時刻刻的在她腦海中出現,讓她無法忘懷。“既然你不承認,那就讓她來還!”玉舞傾的眼神突然變得狠戾,將無念扔過來想要打掉銀針的匕首拿了起來。一刀劃向了大夫人的臉龐。“唔唔~~~”大夫人痛的直叫,一道血痕從臉龐上流了下來。
“你有什麼衝著我來!何必爲難她!”無念看見大夫人的臉上受了傷,整個人都變得很激動。“她又跟你沒關係,你急什麼?我就是想要折磨她。哈哈~~”玉舞傾得意的笑著,匕首再次劃向大夫人的臉,第二道血痕出現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臉,如今玉舞傾毀了大夫人的臉恐怕大夫人以後再也不能出去見人了。
“她是無念的孃親又怎麼樣?你
要是再敢動她,我定不饒你!”無念無奈只好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她不忍看見大夫人爲她受苦,那簡直比她受傷還痛啊。“很驚訝嗎?你女兒變厲害了,成爲了無域門的門主了。”玉舞傾不理無念,轉身問著被掛在樹上,一臉驚訝的大夫人。她的樣子還真是好笑。
“你承認了就好,但是我不準備放了她。呵呵~~”玉舞傾微笑的向無念說著,口中是戲虐的語氣。“你!”無念心中氣憤,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玉舞傾一個不小心就將大夫人給殺了。
“今天我心情好,你看看她的臉都髒成這樣了,是該洗洗了。”玉舞傾看了一眼不斷在流著血的大夫人的臉邪笑的看向無念。“孃親!”無念大叫著,著急的飛身跳進了水裡,她還沒明白玉舞傾話中的意思便看到玉舞傾將大夫人扔進了水裡。
“無念這只是給你一個開始,我們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哈哈~~~”玉舞傾大叫著轉身離開。無念憤恨的看著玉舞傾離開的背影,隨即快速的在水中找著大夫人,將大夫人抱上了岸。
“孃親,你醒醒。孃親~”無念緊張的看著大夫人,手拍打著她,想看見她醒來。無念發現大夫人全身抖的厲害,立刻將她抱起會玉府了。
“辛苦你們了。天也快亮了,你們回去吧。”玉舞傾回到了羣鷹堡,對著原夜和影流說道,她還要處理善後的事情。“傾兒你也太沒人情了吧,用完了就趕走。”影流抱怨的看向玉舞傾。原夜倒是無所謂的笑笑。“我還要善後啊,改日親自去跟你道謝。真的是太謝謝你了。”玉舞傾無奈的說著,心裡看著快亮的天著急。
“影流你就別再逗傾兒了,不然等下可有你的苦頭吃。”原夜笑著提醒影流,她可是見過玉舞傾發飆的樣子的,那可真是一個慘。“那還不快走。”影流聽見原夜的話,心裡有些涼颼颼的抓著原夜就跑。玉舞傾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原夜和影流離開。他們兩個在一起倒也合得來。
看著這一桌子的狼藉,玉舞傾搖搖頭的找了個好點的位置趴在了那裡睡覺,折騰了一夜快累死她了。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下次還是不要做了。玉舞傾在心裡想著,安然的睡去。
“咕咕咕~~~”一聲聲雞鳴的聲音吵醒了衆人。上官塵搖了搖昏沉的頭,看著這一地的人無奈的笑著,昨夜果然是不醉不歸啊。看著一旁玉舞傾安然睡著的模樣,上官塵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上官塵將玉舞傾輕柔的抱起,送回屋裡放在牀榻上,讓她能夠舒適的休息。
看了玉舞傾一眼,上官塵走出了房間,看到庭院裡的一羣人無奈的搖搖頭,吩咐下人將他們各自送回房裡,然後把庭院收拾了,纔去上早朝。這一醉可真的不得了,各個都覺得頭暈眼花的,足足在牀上躺了三天才下牀。而玉舞傾則在第二天就醒來了。
“頭還疼嗎?”上官塵端了杯茶過來,擔心的看著玉舞傾。“沒事了。其他人呢?”玉舞傾接過上官塵手中的茶,搖搖頭,一口氣將茶都喝完了,可見她有多口渴了。“傾兒收藏的酒夠厲害,那幾個都在房裡睡著呢。”上官塵微笑的說著,
讚歎的看著玉舞傾。“那當然啦,那可是我很早就收藏的好酒。”玉舞傾得意的向上官塵炫耀著,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再休息會吧。”上官塵微笑的看著玉舞傾,覺得此時的她更加的真實。雙手扶著玉舞傾,想讓她再躺下休息養足了精神。“傾兒已經睡的夠久了,不想再睡了。”玉舞傾推開上官塵要扶她休息的手,撒嬌的說著。“堡主,傾兒想要去騎馬。”玉舞傾想起那在馬上迎著風奔跑的感覺便開心的想笑。
“但是傾兒你剛剛纔醒來,等過些日子孤陪傾兒去騎馬?”看玉舞傾興沖沖想要去的模樣,上官塵雖然也想讓她去,但是他更擔心她的身體。“已經無礙了,堡主不必擔心。而且迎著風,可以讓人清醒不少啊。”玉舞傾盡量的說服上官塵,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她就是很想要去騎馬。
“好吧。不過日落之前必須回來,不然…”上官塵還是讓玉舞傾去了,他自己因爲忙著政事,所以無法陪同,只好讓她早點回來了。但是依玉舞傾的武功恐怕沒人能夠傷的了她,想到這個上官塵心裡就放鬆了許多。“是。”玉舞傾歡快的向上官塵點頭說是。然後急忙的牀榻上起來準備去騎馬了。上官塵無奈的看著這樣急切的玉舞傾。隨即轉身會書房去了,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
“駕!”玉舞傾快速的騎著馬車在那一塊草地上歡快的奔跑著。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你們快點啊!”玉舞傾笑著轉頭叫著身後的原夜和影流。“駕!”原夜和影流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加快馬速向前面的玉舞傾追去,兩個人你追我趕的,好像是誰追到了,玉舞傾就是誰的一樣,各個都拼了命的向前追。
“馬兒,就看你的了。”玉舞傾看原夜和影流加快速度追了上來,摸著馬的脖子說著。隨即雙腿夾著馬背更加快速的向前奔跑去。
“誰在那裡?”玉舞傾停了馬,疑惑的看著樹後,她好像在那裡看到了一個人。“你又是誰?怎麼跑到本小姐的地盤來了?”一個馬術裝扮的女子從樹後站了出來,面容清秀。看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你的地盤?我怎麼沒看見哪裡有寫的名字。”玉舞傾笑看著那位小姐,疑惑著。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在羣鷹堡看見過她。也沒有印象她是哪家的小姐。
“現在不就是有了。你可以走了。”那個女子聽了玉舞傾的話,氣急。立刻在地上寫了天雨靈三個大字。“你是天狼堡的人?”玉舞傾看到了那個天字疑惑的看著那個女子。現下也只有天狼堡的人敢用天這個性了。
“算你聰明,還不走?”天雨靈見玉舞傾認出了她是天狼堡的人,笑著看玉舞傾。整個人很是驕傲。“那你可知我是誰?”玉舞傾好笑的看著那個女子,覺得她太善良單純了。好奇她怎麼一個人來到羣鷹堡了。不會是頂著天狼堡的旗號吧?玉舞傾在心裡想著,嘴角忍不住有一抹笑意。
“本小姐管你是誰,現在這是本小姐的地盤。識相的趕緊走。”天雨靈嫌玉舞傾囉嗦的很想將她趕走,到暗地裡也偷偷的打量著玉舞傾,心裡好奇她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