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嶽明白了,古曰曰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是不能忍受古曰曰還爲(wèi)其他的男人著想。
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
他承認他是嫉妒符竟了,他也不允許古曰曰再與符竟有什麼瓜葛。
古曰曰是他的秘書,是做了他霍深嶽標(biāo)記的女人,就算是他的玩物,也決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看來符竟給古曰曰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符家,該好好打壓一番了。最好把符竟打垮,讓他永遠沒有辦法接近古曰曰!
霍深嶽臉上冷笑加重,他掏出手機,給夜凜發(fā)了一條短信:打壓符家,立刻!
那邊的夜凜正準(zhǔn)備洗簌,突然手機想了,還是特別提示鈴聲。
是總裁的短信聲,爲(wèi)了第一時間分辨出總裁的鈴聲,他特地設(shè)置了特別的鈴聲,要不然耽誤了總裁的事情,他的職位不保啊!
夜凜拿起手機一看,心裡悲催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早些休息的願望又破滅了。
夜凜認命地坐到電腦前面,仔細地瀏覽著符家最近日股票的走向。
飯桌上,古曰曰剛想夾起一個紅燒排骨,想了想又沒夾了。她摸了摸自己早已撐的圓滾滾的肚子,完蛋,玄蓮跟她說過,晚上吃太多不好消化,今晚又該睡不著了。
霍深嶽瞥見古曰曰緊皺的眉頭,這小女人又在爲(wèi)誰煩惱?
他沒好氣地問道:“你又怎麼了?”
“總裁大大,我吃的好撐,現(xiàn)在走不動了。”古曰曰苦著臉,很是鬱悶。
即使菜好吃,但是應(yīng)該也沒有誰跟她一樣吧,吃這麼多。
霍深嶽:“......”
幸好小女人沒說還在煩惱符竟的事情,否則他一定將古曰曰丟出門!
“吃多了就出去走走,有利於消食。”霍深嶽提出一個建議,他記得他小的時候,每次吃多了媽媽就會讓他出去散散步。
古曰曰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向門口挪過去。
霍深嶽看了好笑,古曰曰是吃了多少?連走路都覺得困難。
古曰曰挪到門口,像外探了探頭,又轉(zhuǎn)過頭看著霍深嶽,遲疑地說道:“總裁大大?”
“怎麼了?”霍深嶽看了古曰曰一眼,這小女人不會說她連門口的臺階都跨不過去吧。
“外面好黑哦,總裁大大,我一個人有些怕......”古曰曰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鼓起勇氣請求霍深嶽:“總裁大大,你能不能陪我一下?就一下。”
說完還怕霍深嶽拒絕似得,又補充了一句:“外面很涼快的,風(fēng)蠻大的。”
霍深嶽本想拒絕,可是他看見古曰曰充滿期盼的雙眸,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起身鬆了鬆領(lǐng)帶,擡腿向古曰曰走去。
古曰曰本來只是小小的幻想一下,總裁大大陪她散步的場景,沒想到總裁大大居然真的同意了!
她趕忙屁顛屁顛地跟著霍深嶽身後,可是霍深嶽走
的太快,她跟不上,只能小跑著。
剛剛晚飯吃的又撐,古曰曰受不住了,肚子略微有些難受,於是她停下來對霍深嶽說道:“總裁大大,你能不能走慢一點,你看我這一雙小短腿,哪裡能跟得上一雙大長腿呢?”
霍深嶽暼了一眼古曰曰細細長長的腿,不算短。
再跟自己的腿做了比較,別說,自己的腿還真的蠻長的,心裡越發(fā)的愉悅起來。
於是他難得善解人意一回,將自己的步伐調(diào)到跟古曰曰一樣,只是這樣很累,霍深嶽覺得自己的前腳趾幾乎快猜到另一隻腳的後腳跟了。
沒辦法,誰讓身邊的小女人腿比較短呢?作爲(wèi)一個有風(fēng)度的男人,他應(yīng)該遷就古曰曰一些。
古曰曰在一旁倒是沒有注意到霍深嶽彆扭的姿勢,她一臉興奮地看著偌大的霍宅,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霍深嶽一般不答話,偶爾纔回兩句。
“哇總裁大大,你家裡還有露天游泳池啊!好羨慕!雖然我還不會游泳。”
“這是什麼?!這是人工池塘嗎?好大的金魚!”
“咦,總裁大大,爲(wèi)什麼你家裡這麼安靜啊!我記得我們開車過來的時候,明明經(jīng)過了一個鬧市區(qū),然後車子一拐彎,就變得安靜起來了。”古曰曰很是不能理解,霍深嶽的家到底住在什麼地方呢?
霍深嶽看了古曰曰一眼,對方一臉好奇。
“這座別墅的地理位置很好,坐落在鬧市區(qū)的背後,與鬧市區(qū)離地很近,卻有一座小丘陵相隔。當(dāng)初拿下這塊地皮,我可是費了不少工夫!”
雖然古曰曰有些聽不懂霍深嶽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對方語氣中的自豪感她還是能察覺的出來,所以立刻拍上了馬屁:“哇總裁大大好厲害哦!”
走了半天,古曰曰覺得肚子裡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之前那麼撐,於是她扭頭對霍深嶽說道:“總裁大大,我們回去吧。”
霍深嶽也沒有反對,只是默不作聲地往回走。
晚風(fēng)輕撫過古曰曰的長髮,烏黑的秀髮肆意在空中飛揚,像海藻一般美麗。
霍深嶽走在後面,默默地欣賞著這一美景。
突然古曰曰轉(zhuǎn)過頭,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麼大的霍宅,除了幾個僕人和管家,都沒有什麼人煙。
“總裁大大,我感覺這房子裡面都沒有什麼人啊!你不跟你老爸老媽住在一起嗎?”古曰曰有些納悶,便把心裡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
霍深嶽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古曰曰應(yīng)該只是好奇,不會有其他的什麼企圖,便告訴她:“他們都住在霍家老宅。”
“老宅嗎?那這裡是.......”古曰曰有些搞不懂霍家複雜的關(guān)係。
既然都是一家人爲(wèi)何不住在一起呢?
她和辜骨鼓是好朋友,所以就住在一個宮殿裡面。兩個人情同姐妹,有什麼事情都會共同承擔(dān)。
雖說辜骨鼓有些毒舌,經(jīng)常嘲笑她,可是她對古曰曰的真心,古曰曰還是能看出來的,所以古曰曰將她當(dāng)做唯一的閨蜜。
“這裡是霍宅。大人之間的事情,
小孩子不要管。”霍深嶽不知道該如何向古曰曰解釋,只好故作嚴肅地呵斥道。
豪門世家,一般有成功事業(yè)的兒子都會單獨另起門戶,不會蝸居在老宅。
古曰曰癟了癟嘴,小孩子?哼!她纔不是小孩子,說出來自己的真實年齡怕嚇到霍深嶽!
說起父母,霍深嶽不由得好奇起來,之前調(diào)查古曰曰的時候,並沒有查到古曰曰住在溫初旭房子之前的事情,當(dāng)時公司的事情太忙,再加上古曰曰的確沒有壞心,他也就忘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奇怪,古曰曰的父母呢?爲(wèi)什麼她不去父母家居住?或許父母不在這個城市嗎?
霍深嶽決定問個明白,他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道:“古曰曰,你的父母呢?爲(wèi)什麼不去他們那裡住?”
父母......嗎?
古曰曰愣了半晌,她沒有父母啊!從她記事起就是自己獨自一個人生活在宮殿裡,後來又辜骨鼓搬過來,兩個人才開始每天到處瘋玩。
“我不記得了......”古曰曰瞇著眼睛猶豫了一會兒,老老實實地對霍深嶽報了家底:“我就記得從我懂事的時候,自己就是一個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來的。”
霍深嶽聽後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有些心疼這個傻傻的女孩,自己一個人在社會上摸爬打拼這麼十幾年,其中的痛苦和艱難都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很是不容易啊!
男人的保護欲爆棚。
霍深嶽丟下一句話:“從今以後,不要再擔(dān)心沒有地方住了。”隨後便進了屋子。
留下古曰曰一個人在門口愣了半天,剛剛霍深嶽的意思是以後都允許自己住這裡嗎?
古曰曰又犯迷糊了,霍深嶽這個男人真奇怪,講話不講清楚就走,害得她不明所以得杵在那裡。
古曰曰又犯迷糊了,霍深嶽這個男人真奇怪,講話不講清楚就走,害得她不明所以得杵在那裡。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先就這麼過吧,他與霍深嶽之間的感情,到今天還沒有加深呢!自己以後得好好努力努力。
於是古曰曰小跑著跟上了霍深嶽。
倆人回到房子裡面以後,霍深嶽擡起手看了看手錶,已經(jīng)十點多了。
“你回房間洗簌休息吧,每個房間裡面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需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吩咐周叔幫你弄好了。”霍深嶽覺得時間有些晚了,便促催古曰曰去洗漱。
古曰曰點點頭,向自己暫時的房間走去。
她在房間裡面轉(zhuǎn)了轉(zhuǎn),房間是真的蠻大的,放了一張一米八的實木大牀,還有一個原木鏤空書架,一個真皮絨毛雙人沙發(fā)。
窗外還有一個露天的陽臺,古曰曰跑到陽臺前,推開落地窗,柔和的晚風(fēng)吹進房間裡,帶給古曰曰些許涼意和舒爽。
古曰曰趴在欄桿上,雙手支起來撐著腦袋,在陽臺上吹著風(fēng),她仰起腦袋看著如濃墨般黑稠的夜空中,掛著一輪圓滾滾的明月。
也不知道此刻嫦娥仙子是否在逗她的小白兔玩,古曰曰的思緒飄到天庭,回想起那個時候無憂無慮得在天庭嬉戲,在雲(yún)霧中捉迷藏。
古曰曰不禁嘆了一口氣,原來那些快樂的生活離自己是有多遠,自己現(xiàn)在竟然有些記不清了。
算一算,下凡已經(jīng)有一千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