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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亮的死,我沒有告訴尹大娘,並非刻意隱瞞,實在是不願看到這個對兒子滿懷希望的老人,再度陷入沉重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那天顧亮偷偷的離開,尹大娘雖然沒有過多責怪,可我隱約能看到她的雙眼,含有淚光。
或許對於她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心中永遠存有一份念想,在有生之年,還能幻想著自己的兒子,還有回來的那一天。
直到後來,我才發現,其實最大的傷害,不是接受現實,而是欺騙隱瞞。你永遠自以爲是的給予,卻沒來得及問別人是否需要。
父愛母愛對我來說,是遠的要命的東西,明明知道得不到,卻還是想要奢求,這或許就是那種從內心深處的渴望。
父母在我13歲那年,就雙雙離世,死於車禍。那時候年齡還小,加上父母突然離世,給我的打擊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我最初的夢想是要當一名老師,教書育人。直到父母不幸去世以後,我才覺得自己更加需要力量,去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所以我一直很羨慕顧亮,可爲什麼,身在其中的人,永遠不能珍惜,是因爲得到的太容易了嗎?
在離開尹大娘住處時,天色已經愈發的黯淡,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想起了李貴仁,他還欠我兩頓燒烤。
我倆在尋覓一陣之後,還是在城北街選擇了一家燒烤店。這裡的特色小吃非常多,味道也是極好。
因爲是李貴仁請客,我絲毫沒有心疼自己的腰包,本著怎麼貴怎麼點的原則,著實讓他一陣肉疼。
剛坐下沒多久,我就看到了張鑫和他另外一名同事,想必應該就是葉浮生了。兩人穿著工作制服,顯的精神無比。我擡手看了下腕錶,知道是他們工作交接的時間,就沒有多做挽留。隨意交談了幾句,二人就直接離開了。
再次確認一次之後,張鑫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清風
別墅3棟,不管是鬧鬼,還是李嘉敏的個人信息,都像是被一面神秘面紗蓋著。
我知道,等這層面紗揭開之日,就是兇手伏誅之時。
也不知道是誰謠傳,借酒能消愁,可我卻是越喝越是煩悶。
沒過多久,李貴仁就開始搖頭晃腦,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我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畢竟我們都不經常喝酒,所以酒量也是有限。
“誠實,我特麼發現,和你在一起……就是……晦……氣,在清風……別墅。兇手沒找到……居然……找到……”李貴仁忽然指著我的鼻子臭罵,就連一句話都說的十分費勁,可見真的是酒勁上頭了。
上午是我和他一起去清風別墅找兇手的時間,我一直只顧著自己四處查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在幹些什麼。
此刻聽聞,不覺有些好奇,可看李貴仁這大舌頭的熊樣,我就忍不住打斷了他,“找到什麼?”
這混蛋居然沒有應答,我使命的搖晃了幾下,他微瞇著眼睛,緩緩擡頭,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猥瑣。
“一……一堆垃圾……”李貴仁一臉嫌棄,可見他對上午的經歷,似乎非常不滿。
我犯暈的腦袋,強提著精神,本以爲會有出乎意料的回答,等來的卻是毫無下文。
那這一堆垃圾又是什麼意思,清風別墅我也去過幾次了,裡裡外外都收拾的非常乾淨,怎麼會有什麼垃圾,難道是廢品?
還沒來得及多問,李貴仁直接一頭栽在了桌面上,不管我怎麼叫喚都叫不醒他。
我心理暗恨,不會喝,你不會少喝一點。現在好了,整這麼多馬尿進去,我特麼還得送你回家,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黴透頂。
辛辛苦苦把李貴仁拖回家之後,我也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倒頭,直接在他家裡過了一夜。
可能是因爲醉酒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因爲知道兇手不會在出來作案的原因,這一夜我睡的香甜無比。
早上起牀,時間已經是在上午10點30分左右,口乾舌燥都是其次,只覺得腦袋生疼的厲害。對於昨晚的對話,我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今天勢必是要和張慧蘭攤
牌了,不管結果如何,她說也好,不說也罷。我都要想方設法,撬開她的鋼牙。
只不過話雖如此,可我心理卻是沒有一點把握。張慧蘭在明明知道張蕓是被人預謀殺害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抱著兩年的秘密,死守著不開口。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我相信她會懂得考量。
“前面交代你的都記住了吧?”從李貴仁家中開車到張慧蘭所住的小區,路程大概花費了20分鐘時間,這段時間,我和李貴仁一直在商量著對策。
可到臨門一腳的時候,我任然對李貴仁放不下心來,主要還是因爲他以往的種種表現,實在沒有靠譜過。
“行拉,我什麼時候給你拖過後腿?”李貴仁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顯然對我的不信任感覺十分不滿。
我一翻白眼,心說,你有不拖後腿的時候嗎?
從張慧蘭的臉色,我不難看出,她對於我們倆的到來,顯的有些反感。
張慧蘭雖然心中排斥,不過待客之道,確實做的相當到位。我低頭喝著手中的藍山咖啡,心中盤算著如何打開話題。相比起這外國人喜歡的苦澀味道,我更喜歡華夏茶味的清甜,雖然我也不懂茶道。
我暗中給李貴仁使了個眼色,可這二貨卻只顧著張望家中的擺設,絲毫沒有在意他剛剛作出的保證。
心中甚是無奈,只好自己率先開口打破沉靜,“張姐,我們此行的目的,我相信您也應該清楚,只是我心理一直想不明白一點。”
張慧蘭眉頭微皺,卻沒有迴應,而是平靜的看著我,等待下文。
“您應該很清楚,張蕓並不是自殺,而是她殺。您不想抓到真兇,還她一個公道?”我緊盯著她,一字一句,猶如尖刀,刺破她自我保護的軀殼。
沒有一個母親會不在意自己的兒女,張慧蘭也不例外,從她微變的面色,我就知道,她也在心痛。
這時,李貴仁也終於進入了該有的狀態,輕嘆一聲,自顧著說:“你當時是沒看到啊,那慘狀。啪,就像西瓜碎裂一樣,四分五裂,慘不忍睹啊。”
李貴仁一邊自述,一邊還在比劃,十足的演技派。
張慧蘭瞳孔收縮,面色越發蒼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