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不在,江母也沒有遮掩自己對宋菲的不屑,直接走到了江風的房間里拉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談心:“小風,你是不是生媽媽的氣了?” 江風聞言微微一愣,被江母說中了心思有點難堪,彆扭的扭過臉悶悶的嘟噥:“媽媽,我不喜歡宋菲,你知道的,我喜歡的不是她。” 江母聞言目光微微變暗,慈愛的對著江風說:“媽媽知道你不喜歡她,可是她懷著你的孩子,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能不管不問,等到以後孩子生下來了,你們的事再做打算也不遲,小風你明白媽媽的意思嗎?” 江風愣愣的看著江母不說話,江母也不介意,輕聲說:“媽媽這是下策,可是隻能這樣,過幾天去提親吧,剩下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說,答應媽媽好嗎?” 江風沒辦法拒絕自己的母親這樣的請求,對著江母微微點頭,江母走出江風房門的時候眼裡劃過一絲寒意,如果不是江風遲遲放不下宋蘆,又何必扯上宋菲?宋家的這些女兒,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宋蘆不知道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被打上了狐貍精的標籤,此時的宋蘆正神清氣爽的從柔軟的大牀上睜開眼睛,享受得難得的靜謐時光。 歐卿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的,眼底下有些濃濃的黑青,述說著歐卿祺的疲憊,大手緊緊的摟著宋蘆的腰肢,好像要把宋蘆鑲嵌到自己的血肉中那樣的用力。 宋蘆沒想從歐卿祺的懷裡掙脫出來,安靜的趴在歐卿祺的胸口感受著男子有力的心跳,忍不住發出低低的輕笑。 醒了的歐卿祺聽見宋蘆的傻笑,維持不住自己的睡相,低下頭輕輕的在宋蘆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聲音魅惑而沙啞動人:“沁兒,早安。” 宋蘆的笑聲有片刻的停止,可是臉上的笑容卻因爲歐卿祺的簡短兩個字放大了最大化,將自己有些發紅的腦袋埋入了歐卿祺的胸膛,悶悶的回答:
“早安。” 傑瑞進到公司的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一樣,有緊張的,有興奮的,還有幸災樂禍的想要看戲的,熱鬧得跟大劇院一樣,就差沒開賭場下注了。 “傑瑞,你說二少奶奶會不會跟二少爺離婚啊?”站著等電梯的時候,一個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慾望被衆人推舉出來的倒黴熊跑到傑瑞跟前試探著問,眼裡閃爍著濃濃好奇。 傑瑞不解挑眉,好笑的問:“爲什麼要離婚?”環視了一圈周圍貌似等電梯其實都是豎著耳朵的羣衆,傑瑞是真的無奈了。 那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傑瑞,不可思議的說:“怎麼會不離婚呢?二少爺出了那麼大的事,二少奶奶還是宋家的繼承人,心高氣傲的,不離婚那就是開玩笑的好吧!” 傑瑞聞言直接樂了:“那你都知道了,你還問我幹什麼?我怎麼知道?”傑瑞說著電梯也到了,傑瑞是在場官最大的一個,所以一馬當先走進了電梯,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關上了電梯門,笑得格外的陰險。 “離婚?笑話,人家你儂我儂的,你們這羣混賬玩意兒懂個屁!”傑瑞滿臉不屑的嘀咕,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神一亮。 傑瑞擡手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鐘上班,下一班電梯是十分鐘後,掏出手機愉快的打了個電話:“告訴紀檢部的那些人,今天抓遲到的!” 樓下一片哀嚎,眼睜睜看著自己因爲一點好奇心而遲到,然後被傑瑞叫來提前在電梯門口抓包的人逮個正著,眼睜睜到手的獎金,煽著紅豔豔的小翅膀,飛了。 傑瑞本來以爲自己突然闖進宋蘆的辦公室會有機會看到什麼限制級的畫面的,結果看到的是宋蘆和歐卿祺兩個人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討論問題。 那副盡忠職守的模樣,看得傑瑞自己都爲自己的想法感到三秒鐘羞愧,然後就因爲歐卿祺額角上的一抹紅色睜大了眼睛,笑得那
叫一個花枝亂顫。 “哎喲我去,歐卿祺你臉怎麼了?毀容了啊?這紅豔豔的一坨是什麼鬼?”傑瑞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嘴上積德。 長時間被歐卿祺奴役的經歷讓傑瑞只要有擠兌歐卿祺的機會就不會放過,也正是因爲如此,被奴役的歲月從未終結過。 歐卿祺聞言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可是一想到自己這副好笑的模樣是因爲誰來的,歐卿祺就冷冷對著傑瑞甩了一個惡狠狠的充滿了威脅意味的眼刀子,嚇得傑瑞的笑聲果斷卡在了嗓子眼裡,憋紅了臉。 宋蘆順著傑瑞的目光看了看歐卿祺額角上的痕跡,感覺好像是有點怪異,想了想還是俯身給歐卿祺在那個紅色的小區域貼上了一塊創可貼。 “被金屬砸傷的要注意消毒,不然怕感染了就麻煩了,哪有那麼好笑?”宋蘆有些不悅的瞪了傑瑞一眼,這樣的護短行爲明顯的取悅了歐卿祺,高高的揚起了眉毛。 歐卿祺乖巧得跟只小貓咪一樣往宋蘆的身上蹭了蹭,聲音溫軟:“聽沁兒的。”說著還不忘對著傑瑞挑釁的一笑。 傑瑞好像想起了什麼,目光詭異的低聲嘀咕:“金屬?不會是鑰匙吧?” “你怎麼知道?”宋蘆奇怪的看了看錶情僵硬的傑瑞,悶悶的問。 歐卿祺對著傑瑞甩了一個惡狠狠的眼刀子,你敢說一個試試?傑瑞心虛的低頭,對著宋蘆連連擺手:“猜的,我的第六感一向如此神奇……” 傑瑞把要簽字的東西放到了桌上,立馬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宋蘆剛剛擡頭想要說什麼,就發現人不在了,鬱悶的挑眉看著傑瑞的背影嘀咕:“這貨怎麼了?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歐卿祺摸了摸自己額角的創可貼,笑得不懷好意:“誰知道呢,一向腦子不對勁。” 宋蘆聞言,頗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輕聲感嘆:“多好的小夥子,就是腦子不大好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