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畢竟都是自家姐妹不是。”歐凡悠悠的說,說著還不忘對著歐卿祺和煦友好的勾脣一笑。 歐卿祺好像吃錯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的睜大了自己狹長的眸子,奇怪的打量著歐凡,似笑非笑的說:“自家姐妹?一個爹生的有人也能下手陷害的,不是一個爹生的,宋菲做得倒也是理所應(yīng)當了。” 歐卿祺話音未落,歐凡就感覺自己被歐卿祺狠狠的打臉了,臉色瞬間就僵硬無比,瞪著歐卿祺說不出話來。 歐卿祺是真的不知道誰給歐凡的勇氣讓這個蠢貨來看自己的笑話的,目光淡淡的極盡不屑的撇了歐凡一眼,毫不猶豫的擡步離開。 感受到來自歐卿祺明顯的不屑一顧,歐歐凡的臉色又豈止是一個難看可以形容的,艱難的勾起一個冷笑:“有你跪著求我的時候!” 江風這幾天過得也不輕鬆,不管江風怎麼說服自己,腦子裡心裡瀰漫著的都是那個瘦小卻堅定的身影,點點攪亂了江風心。 江風不算了解宋耿秋這個人,可是也在少許的接觸中感覺宋耿秋不是一個昏庸糊塗的人,宋耿秋的這份遺囑真的是沒有一個地方?jīng)]有透著詭異。 這種感覺不單單是歐卿祺有,江風也有,江風清楚宋菲在宋耿秋的眼裡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也許宋耿秋會給宋菲留下一些足以讓宋菲衣食無憂的遺產(chǎn)。 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是建立在宋蘆面臨無數(shù)危機的情況下,換句話說,江風和歐卿祺都有志一同的認爲,宋菲不值得她得到的那些東西,也就是說,那份遺囑多少有些問題。 江風安排了人去查宋耿秋出事的可能原因,在自己做出這樣的安排的時候江風突然就覺得自己猛地鬆了一口氣。 彷彿自己一直在掙扎的東西不過是想要幫助宋蘆脫離困境一樣,只要說出
口了,真的去做了,也就是不難受了,不再掙扎了。 “喂,有消息了嗎?”江風皺著眉沉聲問,眼裡劃過點點不耐。 “江總,目前爲止還是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不過歐家二少爺也在查這件事,您看?”電話那頭的人點到爲止,江風的目光爲因爲這簡單的幾句話而微微凝滯。 好半天江風才沉聲著說:“沒事,你們接著查,歐卿祺那邊不用管他。”掛斷了電話,江風撐著自己的額頭無聲的苦笑,自己不管是什麼,終究都還是晚了一步是嗎? 摩挲著錢包裡那個已經(jīng)磨損得模糊了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笑面如花的女子,江風的眼裡閃過點點柔情,宋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想要盡我所能,護你笑顏。 宋菲自從宋耿秋出事了之後保持著異常的沉默,江母也只當宋耿秋的突然離世給宋菲帶來打擊,隨意安慰了幾句就不再搭理宋菲的動靜。 江風一向是看不見宋菲的存在的,自然也沒有心思去搭理宋菲的一舉一動,宋菲自己消停了對於江風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兒,至少不用自己勞心勞力的去跟那個神志不清的女人糾纏。 宋菲在江家一向是屬於幽靈形的人物,除了鼓鼓的肚子能讓人感受到宋菲的存在,江家的人都是有志一同的無視了宋菲的存在,這樣的漠視會讓人心寒暴怒,可是某些程度上也給宋菲的行動提供了某些方便。 就像是別人家的快要生產(chǎn)的孕婦是衆(zhòng)星捧月一樣的巨大反差,宋菲只需要說自己想要出去一會兒就能得到一個人出門的權(quán)利,自由得讓人嘲諷。 低頭攪動著自己杯子裡的牛奶,宋菲無聲的勾脣一笑:“不在乎我又怎麼樣,你們想要護著宋蘆,又如何?如今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不對嗎?只要我想要的,都是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