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母跟著傑瑞走了,臨走前傑瑞回頭看了一眼,傑瑞是真的搞不明白,歐卿祺到底想要幹什麼。 至少目前看來,事情鬧大了對於歐卿祺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可是看樣子歐卿祺根本就沒有壓制謠言的意思。 哪怕是心裡搗騰著無數(shù)的疑問,看到歐卿祺眼裡的幽光,傑瑞還是覺得自己少問比較靠譜。 反正歐卿祺不幹沒把握的事,自己只要按照歐卿祺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人捱揍,那也輪不到自己不是。 對著歐卿祺無所謂的聳肩,傑瑞緊緊的跟在了臉色鐵青的歐母的身後離開了醫(yī)院。 傑瑞跟著歐卿祺的時候歐母已經(jīng)完全的退居幕後了,所以傑瑞不知道歐母的手段,如果傑瑞瞭解歐母的爲人,那麼就會明白,歐卿祺膽敢讓歐母接手自己的工作的用意。 歐凡永遠都不會想到,歐卿祺會出動歐母來和自己抗衡,歐凡就是再牛,也不敢找歐母的麻煩。 所以說,這場還沒有開始的戰(zhàn)爭,從一開始,歐凡就落了下風,只不過還在不知道而已。 歐卿祺獨自一人留在了醫(yī)院裡,看著歐母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歐卿祺的眼裡劃過一絲暗芒。 歐凡你既然敢向宋蘆下手,那麼就必須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只要歐母出山了,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可以理所應當了。 “喂,劉均,之前讓你去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歐卿祺陰測測的勾脣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電話那頭的劉均不由得帶著淡淡的怒火爆粗口:“果然是歐凡的動作!前段時間歐凡來找過楊雨成,不知道兩人達成了什麼協(xié)議,我覺得肯定跟宋蘆出事有關。” 歐卿祺聞言微微一頓,心裡思索著歐凡跟楊雨成的關係,不由得微微皺眉:“歐凡跟楊雨成還有什麼好說的?組隊報復我?” 劉均沒好氣的說:“人家沒組隊報復你的意思,直接看上你老
婆了!歐凡見過楊雨成之後楊雨菲也見過楊雨成了,而且我看了看監(jiān)控,楊雨菲見過楊雨成之後情緒波動很大,所以說,你覺得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歐卿祺還搞不清楚誰對宋蘆下的黑手,那麼歐卿祺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不用混了。 歐卿祺淡淡的冷笑著說:“你是說,因爲歐凡的唆使,楊雨成導致楊雨菲對宋蘆下手,嗯?” “對,也許事情就是這樣,但是也不排除還有一些什麼被我們疏忽了的東西,畢竟現(xiàn)在我也還在想不清楚,歐凡到底是用什麼打動了楊雨成唆使楊雨菲對宋蘆下手的?感情牌嗎?騙鬼啊!” 歐卿祺冷冷的看了看彷彿沒有盡頭的走廊,聲音空靈而死寂:“接著查,只要有人動手了,就不會沒有痕跡。” 掛斷了電話,歐卿祺久久不能恢復平靜,儘管宋蘆這次是被人設計遭罪,可是歐卿祺自己心裡知道,宋蘆是因爲自己才遭罪的。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也許宋蘆就真的只是一個富家的繼承人或者說是嫁給了江風,成爲了一個豪門貴婦。 宋蘆也許根本就不會經(jīng)歷這樣的生死危機,歐卿祺看著無盡透著濃濃死寂的走廊,古井無波的聲音輕輕的呢喃:“沁兒,我不會放手的,我一定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我永遠也不會放手的,沁兒……” 雷肖的辦事速度很快,宋蘆很快就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而歐卿祺也終於獲得了探望宋蘆的權利。 歐卿祺緊張的站在病房外邊不敢打開那扇門,一想起宋蘆遭的罪歐卿祺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儘管不願意也不會放手宋蘆,可是歐卿祺還是忍不住的感到內疚。 自從跟自己在一起之後,歐卿祺發(fā)現(xiàn)宋蘆貌似就沒有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大多數(shù)情況都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忙碌著。 甚至還有來自自己的家人兄弟的爲難和針對,想起宋蘆因爲自己受到的委屈和遭的罪,歐卿祺的眼裡就閃爍
著可怖的寒意。 雷肖看著站在門口不動彈的歐卿祺不解的皺眉,心裡默默的嘀咕:丫的,不是激動得跟個什麼熊玩意兒一樣嗎?這會兒怎麼還羞澀上了? “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打算用你犀利的眼神撕開這扇門。”雷肖嘴下不留情的諷刺歐卿祺,上前替歐卿祺打開了房門。 歐卿祺還來不及說話,雷肖就沉吟歐卿祺發(fā)愣的功夫走到了病房裡,歐卿祺只能跟在雷肖的身後一步步的朝著宋蘆移動。 宋蘆醒過來意識徹底的清醒之後才意識到雷肖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問自己的那句到底要不要用陣痛藥是什麼意思。 一開始的時候宋蘆以爲只會是一點點不舒服的那種痛,可是宋蘆到底是低估了這種疼痛感劇烈程度。 宋蘆現(xiàn)在直接就是恨不得自己再次暈過去得了,免得受罪難受,可是宋蘆就是死活暈不過去。 而且也許是因爲之前宋蘆沉睡了太久,宋蘆甚至沒有辦法睡著,然後就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來身體的不舒服。 宋蘆甚至覺得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著足以摧毀意志的疼痛,宋蘆直接覺得自己的血管都快要炸了。 可是之前雷肖的話一字一句的打在宋蘆的心口,如果不是自己懷著孩子,宋蘆肯定是毫不猶豫的讓人給自己用鎮(zhèn)痛藥。 刮骨療毒什麼的真的不適合普通人好嗎?而且宋蘆也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很堅強很勇敢的人吶。 但是隻要一想到也許自己的一時忍不住用藥了,自己的孩子就會多了一分危險,宋蘆就咬牙忍住了。 一波一波的痛感反覆襲來,在宋蘆覺得終於要結束了的時候更加劇烈的疼痛再次席捲了宋蘆的身體,讓宋蘆的血管裡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囂著疼痛。 感覺到自己身下被汗水溼透了的牀單和因爲劇烈的疼痛而顯得有些痙攣的肌肉,宋蘆不由得咬脣苦笑:“這他媽都遭的什麼罪啊!楊雨菲!老孃跟你沒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