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陶芷知道,這個戲,雖然是不得已,但是陶芷還是決定演下去。
所以,在這個時候,陶芷就對著東方鈴問道:“你們到底在說著什麼事情?”
東方鈴說道了這裡,隨即,就向著陶芷微微一欠身,東方鈴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難道還不明白麼?”
東方鈴說到了這裡,就轉過了頭,看向了穆婉婷,目光閃爍非常,看起來整個人都好像有不同。
這個時候,穆婉婷被東方鈴這種眼神看著心兄弟發慌,可是,穆婉婷心知這個東方鈴是什麼意思,可是穆婉婷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是空口白牙,要是去冤枉一個人,卻是非常的容易的。
東方鈴隨即,又看向了陶芷,東方鈴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的意思是說,穆婉婷會不會是心知一個下人拿著髮簪,是有不妥,所以,才這樣呢?說不定是她看這個髮簪太過貴重了,所以纔將這個髮簪給那賣給別人呢,因爲她就根本是不敢戴!”
東方鈴厲聲厲色說出來了這些話,這個時候,陶芷正看向了穆婉婷。
穆婉婷雖然沒有開始那般惶恐不安,可是現在聽見了東方鈴的話,臉色也是不好看。
原本就是欲加之罪,所以,這個穆婉婷根本就無法反駁過去,穆婉婷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是自己面前的這個玉竹夫人,將髮簪之罪嫁禍到了自己的身上,畢竟穆婉婷認爲,自己都沒有看見了過玉竹夫人,既然沒有見過面,更加沒有什麼嫌疑可言,既然是沒有嫌疑,那麼堂堂的玉竹夫人,怎麼可能嫁禍一個卑微的小婢女,又是何來嫁禍之說,所以,此時此刻,穆婉婷心中的滋味,自然是百味雜陳的。
所以,穆婉婷心知是有人嫁禍,但是卻沒有辦法辯解。
穆婉婷看向了東方鈴,眼神之中,卻是疑惑著,難不成是這個東方鈴拿了玉竹夫人的髮簪,不然也怎麼咄咄逼人,將所有的罪責全部給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穆婉婷還在這樣想著,然而,心中卻是忐忑非常,想到了如此,穆婉婷就忍不住,擡起頭來,看了看東方鈴,雖然是和這個東方鈴,在之前那個小池塘邊上見過一次面,可是之後就在也沒有看見過了。
自己又和這個東方鈴只不過是一面之緣,可是爲什麼突然之間,就是如此?畢竟是自己和東方鈴是無冤無仇,而現在卻是……
穆婉婷越想就越認可起來,穆婉婷想著,難不成是因爲這個東方鈴是有心加害自己,這個時候,穆婉婷的心更加的清明起來,看起來這個東方鈴和自己沒有什麼過節,那麼既然被別人污衊,不是因爲得罪了那個人,就是因爲自己如果認罪,對那個人有好處。
爲什麼有好處呢?
穆婉婷又忍不住看了看東方鈴,瞬間之中,突然就明白了,東方鈴在心中暗暗地想著,這個東方鈴纔是幕後主使。
東方鈴的心中自然是百轉千回,可是在看見了那個穆婉婷,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盯著自己看,一會兒又低下頭,穆婉婷這個樣子一定是在思索著什麼,東方鈴眼眸微微睜大,隨即,在心中想著,是不是這個穆婉婷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而在此時此刻,置身度外的人,恐怕是陶芷了,雖然自己纔始作俑者,但是陶芷現在卻是看著這個穆婉婷和東方鈴是暗潮洶涌著。
這個時候,陶芷就看見了穆婉婷,原本是規規矩矩地跪在了地上,而現在卻是突然,突然就擡起頭來。
穆婉婷看著陶芷,眼神灼灼堅定,卻是沒有之前的那種慌亂。
陶芷在心中暗想不好,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穆婉婷竟然是想出來什麼,原本陶芷是在想著,將這個穆婉婷欺騙過來,然後,就引蛇出洞,沒有想到,纔是第一步,就有著這麼的麻煩,枉費自己還是一個玉竹夫人,雖然是有著身份,可是這個身份卻是空有虛名。
穆婉婷看著陶芷,語氣清晰,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你說這個髮簪是放進了舊衣服之中,混在了一起,所以下人才沒有看見這個髮簪,才送到了浣衣房之中,可是奴婢在爲玉竹夫人洗衣服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沒有看見什麼髮簪,玉竹夫人,請你這樣想……”
穆婉婷言辭懇切,對著陶芷說道:“如果真的是奴婢將這個髮簪給堂而皇之地拿去,豈不是奴婢實在是太過蠢笨了。”
陶芷心中,暗叫不好,沒有想這個穆婉婷會置之死地而後生,原本就是塵埃落定的事情,被她說出來就是有的一蹊蹺,陶芷想到了這裡,就是微微一蹙眉,看起來卻是非常不高興。
陶芷眼眸微微一閃,陶芷對著穆婉婷說道:“那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見了穆婉婷。
穆婉婷卻是不卑不亢,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這種戰戰兢兢,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如果真的是奴婢拿了這個髮簪的話,那麼奴婢實在是太過蠢笨了,如果玉竹夫人一想起來這個髮簪,而是找不到了,玉竹夫人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會想起來這個髮簪是放在了舊衣服之中,那麼自然玉竹夫人自然會想到爲玉竹夫人洗衣服的奴婢,那麼這個奴婢就是我,這麼簡單的事情,奴婢太怎麼蠢笨,也會想到的,既然奴婢明明知道了玉竹夫人會發現奴婢,也知道自己的後果,爲什麼奴婢還弱拿這個髮簪,奴婢這樣做是不是太蠢笨了,奴婢在想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不會這樣做。”
陶芷聽著穆婉婷這樣說,她說的實在是有道理,這樣反而是陶芷這邊不佔理了,陶芷微微蹙眉,陶芷心知這個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麼好辦了。
所以,這個時候,陶芷就看向了穆婉婷,陶芷對著穆婉婷說道:“那你說,應該是怎麼一回事,好好一個髮簪,不是他拿的,不是你的拿的,難不成本夫人閒的無聊,所以才髮簪給偷偷的拿走麼?”
穆婉婷聽見了陶芷這樣一說,連忙就向著陶芷磕頭到,穆婉婷急切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陶芷心知不能讓這個穆婉婷在說下去,在說下去,陶芷還不知道,這跟穆婉婷到底會引出來什麼亂子出來,隨即,陶芷就沒有給穆婉婷說話的機會,陶芷對著穆婉婷說道:“你說你沒有這個意思,那麼你是什麼意思?”
穆婉婷被陶芷這樣逼著,隨即,就是心中一驚,於是,穆婉婷就對著陶芷說道:“婢女絕對這個意思,奴婢只是在想這個髮簪……”
東方鈴也心知不好,隨即就搶過了穆婉婷話去,說道:“那你的意思,那個髮簪長著翅膀,不翼而飛了是麼?”
東方鈴這個話,原本就是調侃的話,這個話一說出來,房間之中,原本還有著其他的下人,就忍不住地笑出了聲音來。
陶芷的冷著眼眸,看了看四周,瞬間之中,原本還是鬨堂大笑的房間之中,突然就是鴉雀無聲起來,分外的靜謐。
而這個時候,陶芷就看向了東方鈴,東方鈴這個時候,正在對著陶芷使眼色,希望陶芷將這個穆婉婷的嘴巴給堵住,不然,還不知道,這個穆婉婷還會說出來什麼話來。
然而,這時候,穆婉婷卻搶先回答道:“玉竹夫人,這個髮簪,既不是奴婢拿的,也不是自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