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太多我不好意思大吼大叫,只能壓低聲音說:“你自己在這喝酒吧,我要回去了。”
說完以後我就準備走,結果樊忻使勁我把拉回去,我一下就靠在了他懷裡。樊忻低聲說著:“不要走...你再陪我一會兒...”樊忻嘴裡的熱氣正好噴在我的脖子上,我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和其他混合在一起好聞的味道。
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說:“好,我不走,你先鬆開我。”
我剛從樊忻懷裡出來,就看見徐自如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她今天的打扮和以前躺在病牀上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今天的她用“光彩照人”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徐自如看見我有些驚訝,甚至還有些心虛。我主動端著酒杯走過去說:“恭喜你。”
徐自如衝著我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身後的樊忻說:“樊醫生已經喝多了嗎?”
樊忻走過來摟住我的腰說:“舞會纔剛開始,我怎麼會喝多。”
我看著樊忻說:“你們認識?”
樊忻還沒說話,徐自如就笑著說:“我們豈止是認識,你說呢樊醫生。”
樊忻意味深長的看著徐自如,然後誇張的笑笑說:“我要帶著我的舞伴去跳舞了。”說完就拉著我進了舞池,我緊張的說:“我不會跳舞...”
樊忻的嘴巴離我耳朵很近的說:“沒事,我帶著你跳。”
我的腳下就像踩地雷一樣蹦來蹦去,還穿著十多釐米的恨天高,樊忻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我一扭頭,就看見李準和徐自如在也在跳,原來李準也會跳舞,還跳的這麼好。
李準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嚇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小聲給樊忻說:“我腳疼,想休息一會。”
樊忻拉著我坐在下面去休息了,我們兩個都是各懷心事,一言不發的看著舞池裡面的紅男綠女,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昂貴的紅酒香檳。
不知道幾杯酒下肚,我看著舞池裡的人都開始扭曲了,徐自如穿著精緻的禮服走過來給樊忻說:“樊醫生,要不要跳支舞?”
樊忻點了一下頭說:“當然。”
徐自如和樊忻走進舞池以後我喝起來酒來更肆無忌憚了,我看著身後的空杯子,我居然成了一個女酒鬼。
我轉頭準備再端一杯酒的時候,被一隻手攔了下來。我一擡頭,要是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李準。
他抓住我的手腕說:“你想死麼沈山南?”
我笑著點點頭看著他說:“我就是想死啊,我早都不想活了。”藉著酒勁狠狠甩開他的手,還把桌子上好多空杯子都摔在了地上。周圍有些人聽見聲音以後看過來,李準壓低聲音說:“你給我出來。”他看了一下週圍,拉著我從應急通道走了出去。
我和李準站在狹窄的應急通道里,只有綠悠悠的光閃爍著。李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低聲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被他掐的喘不過來氣,止不住的咳嗽,他這才鬆開我的脖子發狠的說:“沈山南我在問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