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以後越想整件事越覺得蹊蹺,爲什麼那個女的正好和樊忻都喜歡桔梗?李準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越想腦子就越覺得亂,四姐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四姐看見我來了擔心的說:“你又跑哪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一路上心不在焉的,不過什麼都沒有和四姐說。回到家以後也是心神不寧,中午睡了一覺起來嘴角就出了水泡。四姐看著我說:“出什麼事了,你看看你一中午嘴上就起了一個大水泡。”
我現在只希望快點到下週五,我迫不及待的要驗證那個女人和李準的關係。看著四姐在廚房給我燉湯,我站在廚房門口說:“四姐,你在李準家做保姆挺長時間了吧?”
四姐點點頭說:“我結婚結的早,男人不爭氣,生了孩子我就出來打工了。”
“那你知不知道李準老婆的事情?”
問完這句話我明顯感覺到四姐整個人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他們家的事我也說不好,我就知道先生的老婆身體不好。”
“身體不好?怎麼個不好法?”
四姐看著我突然變得有些嚴肅說:“你打聽這些事幹什麼?先生要是知道我給你說這些該生氣了。”說完以後四姐把燉好的袪火湯給我倒在碗裡端了出來。
四姐坐在我身邊一邊繡她的十字繡一邊說:“先生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不該問的事不要問,這樣你才能好過點。”
喝完湯出了一身汗,看看時間,樊忻應該快下班了。換了衣服以後讓四姐給我找了一個口罩,四姐停下手裡的針說:“你又要出去?”
我有些心虛的點點頭說:“整天待在家裡好悶,我想出去轉轉。”
四姐看看外面說:“已經下雪了,外面路滑,今天還是不要出去了。”最後四姐拗不過我,還是給我拿了一個新口罩給我戴上。上面還有她自己繡的花,是一隻小鹿。
樊忻看見我以後說:“我以爲今天下雪你不會來了。”
“我的咖啡呢?”
樊忻笑著把咖啡遞給我,我把口罩摘下來以後樊忻說:“嘴巴怎麼了?”
我以爲樊忻今天給我買的還是咖啡,結果是熱牛奶。我皺著眉頭說:“怎麼不是咖啡?我不喜歡牛奶。”
樊忻笑著說:“女孩子經常喝咖啡不好,嘴巴是上火了嗎?”
我點點頭,他把自己的咖啡遞給我說:“你等我一下。”說完他就去了藥店,我站在路邊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樊忻,竟然覺得有些幸福。
樊忻拿著一盒棉棒和一支藥膏出來了,他拿著棉棒沾了一點藥輕輕給我嘴上塗,我先是有些抗拒的向後退了一下,樊忻伸手扶著我的後腦勺不容置疑的說:“別動。”
我可以看見他忽閃忽閃的長睫毛,可以感受他鼻子裡呼出來的氣,可以看見他早上剃完又新長出來的青色胡茬...
樊忻給我塗完以後彎著腰檢查著另一邊嘴角,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轉過去,結果看見了李準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面,車窗放下來一點,他在車裡面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