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能覬覦
連景言當時就不高興了,她眉頭擰著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告辭了。”
連景言說完就要轉身。
“等等……”一個管家樣子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對連景言一鞠躬道,“不好意思連小姐,我們的人不懂事,您需要把手機暫時放在我們這裡替您保管,等您走的時候在還給您這樣可以嗎?”
連景言見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還算是客氣,就答應了…鈐…
連景言心裡在想,凱特這朋友來頭到底多大啊,竟然還要過安檢……還要交手機。
正想著,連景言就被帶到了餐廳。
連景言眉頭一跳,餐桌是在水中央的……
房間很大……走路都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和腳步的回聲,到處都是潔白。
連景言剛跟著管家走進來,那頭就有一個穿著運動裝的男人一邊和身邊的人交代著什麼一邊像連景言這邊走來。
他一看到連景言便擺了擺手讓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都離開。
連景言看清楚了,那人屬於那種比較剛毅運動型的男人,年紀大概在四十來歲,給人一種很乾淨很舒適的感覺。
“連小姐您好……”那人對連景言伸出手。
連景言輕笑伸出手:“你好……”
“我是傑夫·霍德華,很榮幸見到你……”傑夫·霍德華將連景言的手放在脣邊一吻,然後牽著她走到了水中央的餐桌旁爲她拉開椅子。
姿態很紳士。
“謝謝……”連景言對傑夫·霍德華笑道。
他在連景言的對面坐下,管家就讓人開始上菜了。
傑夫·霍德華目光看著連景言直笑,他道:“這一次突然這樣請連小姐來很唐突,可是我是真的很欣賞連小姐,所以只好請凱特幫忙請了連小姐,下一次……我會親自去請連小姐。”
連景言笑了笑沒吭聲,她總覺得這個男人雖然很紳士可是看自己的眼神乖乖的,讓連景言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管家給連景言倒了酒之後,傑夫·霍德華舉起杯子對連景言輕笑。
“連小姐嚐嚐……”
連景言並沒有舉杯,她輕笑道:“霍德華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凱特有沒有告訴您,可是我本人酒精過敏沒有辦法喝酒,不好意思。”
連景言神態自若的撒謊,和一個陌生人吃飯……還是一個陌生男人,連景言可不想讓喝醉。
傑夫·霍德華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覺,忙讓人給連景言換上了果汁。
“謝謝……”
“不好意思,是我失察了……”傑夫·霍德華歉意對連景言道。
不得不說,那一頓飯……傑夫·霍德華都是紳士姿態十足,而且連景言可以看得出……傑夫·霍德華是那種接受過良好教育與生俱來的禮貌,並不是爲了討好連景言而裝出來的。
連景言吃著面前的牛排並沒有表現出極大的滿意,因爲連景言的胃早就被岑森養叼了……這牛排對連景言來說,充其量只能是可以入口。
傑夫·霍德華看向連景言問:“怎麼不合口味嗎?”
連景言姿態端莊的用餐巾擦了擦嘴道:“不……味道很好。”
“那就多吃點!”傑夫·霍德華笑容裡滿滿都是溫柔。
可是傑夫·霍德華越是溫柔的聲音,越是這樣的眼神就越是讓連景言提高了警覺。
從剛纔一進來,連景言就有覺悟……這個傑夫·霍德華不簡單。
他到底約自己來是幹什麼,真的就只是吃飯這麼簡單嗎?
而且……連景言想,凱特恐怕也不是臨時來不了了,分明就是凱特故意設局讓自己單獨和這個叫傑夫·霍德華的人吃飯。
不然……爲什麼餐具和食物都只準備了兩份兒,傑夫·霍德華也沒有提說凱特不能來了很遺憾之類的話。
連景言不傻。
吃過飯上了甜點,連景言也終於坐不住了,她輕笑看著對面的傑夫·霍德華問:“霍德華先生請我來除了吃飯還有別的事嗎?”
傑夫·霍德華擦了擦嘴笑道:“你可以叫我傑夫,叫霍德華先生有些太見外了。”
連景言看著傑夫·霍德華只笑不語,傑夫·霍德華終於在喝了一口水之後對連景言道:“連小姐……我很喜歡你。”
“謝謝……”連景言微微朝傑夫·霍德華點頭很禮貌。
“所以……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伴。”
女伴?這是個什麼意思?
連景言微微張脣,疑惑的看著傑夫·霍德華。
“當然……我會付給連小姐可觀的報酬。”
這一下,連景言算是明白了這個傑夫·霍德華是想要包-養她!
連景言眉頭一跳,她一下子就頭大了……早知道剛纔就在知道凱特不來之前就直接下車。
現在已經來了,自己要說不願意……
自己是一個人,而這是在這個傑夫·霍德華的家裡……到處都是傑夫·霍德華的人。
光從剛纔門口的保全連景言就能看出,自己憑自己的力量想要走出去是不可能的。
“霍德華先生……我並不缺錢。”連景言對傑夫·霍德華露出了笑容故作鎮靜。
可是顯然傑夫·霍德華並不持這一套,他笑道:“那麼……連小姐缺什麼說出來我都能滿足。”
好狂妄的口氣啊!
連景言並不知道這個傑夫·霍德華到底是什麼人,所以心裡打鼓……
WWW ?ttκǎ n ?C○
“霍德華先生,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什麼不都不缺,謝謝您的擡愛,可是我不能接受您的好意,真的不好意思……”連景言說的十分禮貌。
傑夫·霍德華不生氣也不惱,只是笑看著連景言。
“謝謝您今天的招待,我想我也該走了……”連景言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邁出這一步。
不嘗試……她怎麼知道自己走不了呢!
可是連景言剛站起來,就被那個管家按回了座位上,連景言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連小姐,可否稍坐請我們先生說完話。”管家語氣雖然還是禮貌,可是手下可真是用足了力道,這分明就是在威脅。
傑夫·霍德華對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管家這才向後退了幾步。
連景言坐直了身子再次對傑夫·霍德華笑開來:“怎麼……霍德華先生是想要用強的嗎?”
傑夫·霍德華雙肘撐在桌子上笑著往前移了移身子道:“既然你已經答應凱特來見我,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凱特只是告訴我她的一個朋友喜歡我,想要約我一起過來吃飯……凱特告訴我的是她也會過來,可是我都已經上了車她才告訴我她沒有辦法過來了,來之前我並不知道是這樣一樁事情,要是知道……我是怎麼都不會來的。”連景言雖然在笑,眸子已經沉了下去。
連景言現在明白,根本就是那個凱特擺了自己一道。
傑夫·霍德華剛開始不相信,後來看連景言眼神清明這才相信了連景言的話。
他微微向後靠了靠問:“連小姐……是覺得我哪裡配不上你嗎?”
“你很好,只是我有伴侶……而且我最看重的就是忠誠。”連景言一字一句。
傑夫·霍德華抿脣不語,只是看著連景言。
正說著,突然一個人過來在管家耳邊一陣耳語,管家走到傑夫·霍德華的身邊垂頭用手掩著脣說了句什麼,傑夫·霍德華就突然看向了連景言。
管家直起身一直站在傑夫·霍德華一動不動,傑夫·霍德華也是看著連景言目光越來越複雜。
良久傑夫·霍德華臉色才微微有所緩和,他坐直了身子對管家道:“既然是這樣……那就給岑先生添一把椅子。”
“是……”
連景言聽到這三個字脊背一下子就挺直了,岑先生……是岑森哥嗎?!
那一刻……連景言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渾身振奮。
可是岑森哥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連景言整個人激動難耐。
沒過一會兒,已經有人在餐桌中間添了一把椅子,管家也帶著岑森來了。
連景言一看見岑森往水中央的餐桌方向走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輕喚了一聲:“岑森哥……”
岑森對連景言笑的溫柔,他單手插兜款步而來,氣度是那樣的卓爾不羣……
就像是天神一般,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度。
“霍德華先生……”岑森對傑夫·霍德華伸出手。
傑夫·霍德華這才輕笑著緩緩起身握住了岑森的手:“岑先生……久仰大名,您如今投資界的風雲人物風向標啊!”
岑森輕笑:“傑夫·霍德華的大名纔是如雷貫耳。”
岑森沒有點破,傑夫·霍德華是美國最著名的黑幫頭目,FBI整天都想要抓住這個傑夫·霍德華可是奈何這個傑夫·霍德華和泥鰍一樣滑,總是讓人抓不住罪證,以至於人人都知道傑夫·霍德華是個殺人犯軍火販,可是沒有人能抓住他。
“不知道是什麼風把岑先生吹到了我這裡?”傑夫·霍德華明知故問。
岑森輕笑坐下雙腿交疊:“我也想知道,是什麼風把我們家孩子吹到了您這裡,景言你說呢?”
見岑森看向了自己,連景言連忙道:“今天凱特來找我說她一個朋友特別喜歡我,正好他們今天要吃飯相邀請我一起去,說是等我下課了讓車來接我,我就答應了……可是沒想到我都上車了,凱特纔打電話過來說自己不能來了,我也莫名其妙怎麼被帶到了這裡。”
連景言把傑夫·霍德華這一次接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忽略了過去,她總覺得說出來就傷了兩個人面子。
岑森再次轉頭看向傑夫·霍德華輕笑:“沒想到傑夫·霍德華還是我們家孩子的粉絲。”
“孩子?”傑夫·霍德華輕笑,“怎麼……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岑森脣角依舊在笑,眼神已經沉了下來。
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了起來。
岑森那就像是在宣示佔有權,告訴所有人……連景言是他的,。
連景言小心臟當時就“噗通”一聲。
尤其是岑森說“我的”這兩個字,連景言腿都要軟了。
岑森沒有來之前連景言都沒有害怕到有這種感覺,可是當岑森說這兩個字的時候……連景言竟然莫名心慌。
這種情況之下連景言沒有傻到開口解釋岑森不是自己的男朋友,連景言知道岑森不論說什麼都好都是爲了把自己帶出去,所以自己只要乖乖的坐在這裡不吭聲就好。
傑夫·霍德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開來:“連小姐剛纔告訴我……她最看重忠誠,我還在想……連小姐的伴侶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原來……是岑先生。”
岑森也笑道:“這一點……我也看重。”
傑夫·霍德華眉頭一擡就不再說話了。
“景言……車就在門外,你去車上等我……”岑森目光散漫的盯著傑夫·霍德華漫不經心說了這麼一句。
“哦……”連景言起身。
傑夫·霍德華的管家目光看向傑夫·霍德華似乎在詢問意思。
“那你呢?”連景言問。
“去車上等我,我一會兒就來……乖!”岑森用力握了握連景言的小手那笑容讓連景言覺得無比安心。
連景言這才點了點頭朝著門口方向走。
管家見傑夫·霍德華也只是看著岑森笑沒有讓他阻止也只好給連景言讓開路讓連景言順利通過。
連景言出來之後,果然……岑森的車已經在外面了。
她拿了自己的手機之後乖乖的坐在車裡不吭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連景言在車內簡直是坐立難安。
她不知道她離開之後,岑森會和那個傑夫·霍德華說些什麼……或者那個傑夫·霍德華會對岑森做些什麼。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岑森單槍匹馬而來連景言怎麼能不擔心。
再擡頭,從後視鏡裡連景言都看到了司機凝重的神情。
“文森……我問一下,這個傑夫·霍德華到底是什麼人?”連景言往前坐了坐問司機文森。
文森眉頭緊皺轉過頭來看著連景言:“傑夫·霍德華是國內最大的黑幫頭目,殺人不眨眼……連小姐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連景言當時心就“咯噔”了一聲,文森這“殺人不眨眼”這幾個字著實是把連景言給嚇到了。
連景言開始擔心,岑森還在裡面……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傑夫·霍德華到底會對岑森做些什麼?!
連景言拳頭狠狠攥緊,她現在恨不得給凱特幾個耳光。
連景言想要進去看看,卻被文森拉住……
他說:“你要相信岑先生……岑先生既然讓你在車上等,就一定會出來,放心吧……”
連景言眉心緊皺成了疙瘩,隨著時間流逝,連景言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終於,在連景言都要無法忍耐衝進去的時候,岑森終於出來了。
連景言連忙下車:“岑森哥……”
岑森旁邊站著的是之前傑夫·霍德華的那位管家,他恭敬的把岑森送到門外,之間岑森扣好了西裝中間的鈕釦微笑著朝著連景言走來。
“快去請醫生過來!”
連景言隱約聽到傑夫·霍德華的管家對身邊的人這樣說。
她沒管那麼多,直徑跑到岑森身邊問:“岑森哥……你沒事吧?”
岑森輕笑著擡手,輕撫了撫她的腦袋笑道:“你看我有事嗎?”
連景言紅著眼眶搖了搖頭。
“走吧……”
岑森牽著連景言上車。
文森一見岑森臉色不好一腳油門啓動車就衝了出去……
剛一出傑夫·霍德華那座別墅的大門,岑森身子一歪一下子就倒在了連景言的身上緊捂著腹部吐了起來。
“岑森哥!”連景言嚇得一聲尖叫。
“去醫院!”岑森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向下滾落,強撐著說了三個字。
“岑森哥!岑森哥!”連景言嚇得簡直要魂飛魄散了。
文森見狀,幾乎是飛車去了醫院。
看著岑森被送進急診室,轉而又被推進了手術室連景言腿都要軟了。
她扶著座椅一個勁的問文森岑森不會有事吧。
沒過一會兒,克里斯蒂娜就來了,她一直陪著連景言在手術室外等著。
醫生說岑森酒精中毒而且胃穿孔了。
連景言不知道岑森到底和傑夫·霍德華喝了多少酒,可是竟然能喝成這個樣子……連景言心頭一陣揪緊。
連景言一直在手術室外坐著,甚至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岑森才被推出來。
岑森還在昏迷中,醫生都說簡直太胡鬧了,怎麼能這麼喝酒呢。
連景言守在岑森身旁一直掉眼淚,倒是克里斯蒂娜一直安慰連景言。
後來克里斯蒂娜問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之後額頭也是一層細汗,岑森和連景言竟然在傑夫·霍德華那裡走了一趟。
克里斯蒂娜說岑森和連景言能這樣回來已經是萬幸了。
岑森那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天……
這兩天,連景言除了去早間新聞部之外,就是在醫院。
怎麼說,岑森都是因爲連景言才變成了這個樣子,連景言怎麼可能放下岑森不過管?!
岑森醒來的時候,看到連景言趴在自己病牀前睡著了,感動……總是大於身體的疼痛。
他擡手輕輕用手指碰了碰連景言的小臉。
“岑森哥……你醒了?!”
連景言感覺到臉上癢癢的一醒來就見岑森已經醒來高興的和什麼似得:“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岑森笑著搖了搖頭。
連景言站在岑森的牀前,動作輕柔的替岑森掖了掖被角笑開來:“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就在這裡,你有什麼事兒就叫我!”
岑森點了點頭。
他只感覺累極了只想睡覺。
連景言坐回了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守著岑森。
連景言沒有把自己發生的這些事告訴林葉凡,她怕林葉凡擔心。
後來,岑森終於恢復了……就出院回家療養了。
那一陣,連景言都成了煮粥達人,一天到晚的研究該給岑森煮什麼粥喝才養胃。
岑森可憐兮兮的只能天天喝粥,這一陣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雖然這段時間連景言光忙著照顧岑森了,可是並沒有忘記凱特百自己的這一道。
岑森逐漸見好的時候,連景言已經去脫口秀的節目客串了很多次了。
這天,連景言剛從脫口秀拍攝棚出來,就和脫口秀的製片人聊了起來。
他們聊到以前連景言在國內的節目,製片人連連稱讚說是不錯……給一個小成本節目創造了大收視率,算是一個奇蹟。
連景言當時就說了一句:“那麼……你覺得我取代凱特呢?會不會給脫口秀節目帶來另一個奇蹟?”
連景言說這話的時候,凱特也正巧從拍攝棚裡出來。
製片人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連景言倒是笑的依舊落落大方還對凱特招了招手。
製片人輕笑著用手中的文件拍了拍連景言的手臂:“這件事兒我們明天再說!”
說完,製片人便離開了。
凱特明顯是聽到了那句話,臉色很是難看……
連景言說要取代凱特,製片人竟然說……明天再說?!
可能是做賊心虛吧,凱特也不敢來質問連景言,簡單的和連景言笑了笑轉身就要走。
“凱特……一起吧!”連景言笑著迎了上去跟凱特並肩而行。
“你上一次讓我和你朋友吃飯的事情我還沒有感謝你呢……”連景言脣角在笑眸子裡卻是一片清冷。
“不用感謝……對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凱特乾笑了幾聲就準備走沒想到連景言卻一把抓住了凱特的手臂。
凱特一直覺得連景言傻傻的比較好騙沒想到連景言這個時候氣勢一點都不弱,她輕笑著拉住凱特……那種感覺就像是連景言在鏡頭前一樣嚇人。
看到凱特瞳仁的輕顫,連景言到放鬆的笑開來:“我很奇怪你怎麼會和傑夫·霍德華是朋友呢?還費勁心思安排我和傑夫·霍德華吃飯……是不是很久之前,你也被傑夫·霍德華包-養過?”
凱特四處看了一眼拉開連景言的手:“連景言,你說話注意點!”
“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消息送給狗仔隊你覺得怎麼樣?”連景言笑容越發燦爛。
凱特擡眸死死看著連景言。
連景言從來都不是那種真的會耍狠的人,也就是在嘴上過過癮,看到確實是真的嚇到凱特了,連景言這才緩緩上前壓低了聲音道:“我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一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再有下一次……別怪我和你新帳舊賬一起算!害人之心不可有……我建議你牢記這句話!當然我也需要記住下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
連景言說完,對凱特笑了笑轉身離開。
連景言出了一口惡氣心理面才舒暢了不少。
相比較岑森當時有生命危險,連景言覺得自己這樣威脅威脅凱特都算是輕的了。
只希望以後凱特能夠記住連景言的那句話,
可出乎連景言意料的是凱特沒過幾天就走了,說是辭職了……要去國外,至於去哪兒沒有人知道。
連景言一直以爲是自己把凱特真的嚇到了,心裡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後來連景言聽克里斯蒂娜說,好像是岑森做的,心裡還莫名咯噔了一聲。
岑森在家裡休養這段時間,連景言不許岑森喝咖啡……可是喝咖啡已經成爲岑森的一種習慣,也成爲了連景言的一種習慣。
沒辦法……連景言爲了讓岑森好好養胃,就陪著岑森一起不喝。
岑森到底還是捨不得連景言這樣陪著自己,反正這段時間在家裡養胃工作上有克里斯蒂娜處理了能處理的,岑森工作量減少了不少……所以他便親自去電視臺探班,帶去點心和咖啡。
當然……岑森探班也不是去探連景言的班,總是打著看別人的名義去偷偷瞧幾眼連景言。
咖啡,連景言和別人的是不一樣的,連景言的咖啡是岑森親自煮的,味道更和連景言的胃口。
每一次回家,連景言都要拿岑森去電視臺裡探班別的主持人的事情揶揄岑森一翻,說岑森這是要把他們電視臺的主持人全部都拿下的節奏。
轉眼已經五月底了……連景言已經開始放假,只忙電視臺的事情連景言還算是能忙的開。
林葉凡去部隊的時間越久在部隊也就越來越重要,工作也日漸繁忙了起來……
—————————千千分割線——————————
Ps:今天的八千字更新來鳥……22號啦,還有9天千千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