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清醒了一些
李墨時很早前靠家裡開了一家雜誌社,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手了家族生意,也算是不錯。
連景言很早就從岑森的口中得知了這個人,只是一直沒有見到過本人。
連景言戒酒已經(jīng)很久了,從在左坤的公寓裡喝了一次之後,原本打算不再碰的。
可,當(dāng)她來參加飯局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明白,來這裡……就是喝酒。
不喝……贊助怎麼談下來。
連景言連忙笑著起身和李墨時碰杯:“我?guī)至恕S意。”
“好!景言就是痛快!”李墨時說著已經(jīng)和別人換了位置做到了連景言的身邊,單手勾住了連景言的肩胛,“說實(shí)在的,我今天能來……完全就是衝著嶽峰說你也來,爲(wèi)這個……我們在乾一杯。”
“李總都這麼說了,不喝確實(shí)不合適。”連景言眉心微緊卻還是笑著,趁著端酒杯她輕微掙扎開李墨時的大手,一飲而盡。
李墨時大讚了一聲好,再次勾住了連景言的肩胛,用那極其微小的聲音在連景言耳邊道:“惦記你的人多,不這樣別人會佔(zhàn)你便宜。”
連景言側(cè)眸,見李墨時那雙深邃的漆黑裡都是清澈,並無存心佔(zhàn)便宜的意思。
她對李墨時輕笑,心中略存感激。
這種狀況下,別人應(yīng)該都覺得李墨時看上連景言了,不好和李墨時搶。
不然,說不定他們都會你來一杯我來一杯……都坐在連景言身邊揩油佔(zhàn)便宜。
雖說這李墨時是來給連景言解圍的,可是這廝還是一杯杯的往連景言肚子裡灌,大有想把連景言灌醉的意思。
岑森坐在一旁淺笑沉默,像是不認(rèn)識連景言一般。
一頓飯後,李墨時自告奮勇要送連景言回家,嶽峰不放心,直到連景言示意嶽峰才叮囑連景言到家了給自己一個電話。
李墨時的車開到一半,連景言就嚷嚷著讓李墨時的司機(jī)停車。
一開門,扶著樹桿就嘩啦啦吐了一地。
李墨時從另一側(cè)下來,給連景言遞過了紙巾和水。
“謝謝……”
連景言說了一句謝謝接過水漱了漱口,她蹲在樹根似乎頭暈的站不起來。
李墨時一聲不吭的斜靠立在車身上點(diǎn)了根菸,在這微涼的夜風(fēng)和煙霧中看著連景言蹲在地上消瘦的背影,深邃中忽明忽暗。
“連景言,不好受吧……”李墨時聲音中略帶一絲輕笑,到並無惡意,“岑森就是這麼過了一年半才緩過來。”
連景言扶著樹根的手一緊,整個人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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