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純良獲得《鐵砂掌入門》的技能之後,並沒有馬上進行反擊,而是繼續(xù)逃跑,一邊跑一邊運用著剛獲得的技能,計算著該怎麼反擊才最合適。
雖然他獲得的這個技能只是入門,但是一門技擊之術(shù)能夠入門,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沒有兩三年的苦練,是沒有資格說自己入了這個門的。
在小區(qū)院子裡繞著跑了一個多圈子,陸純良故意跑得慢了一點,讓一個人追了過來,在二人相隔只有一兩米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轉(zhuǎn)身,避開那人砸下來的塑膠棍,一掌斜劈下去,“咔嚓”一聲,將那人的右臂劈斷,另一隻手拎著板磚,順手就往那人腦袋上拍去。
鐵砂掌可不是那種跟體操差不多的表演式武術(shù),而是破壞力強大的硬功夫,雖然只是入門,這一掌下來,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骨折。
那“咔嚓”一聲響,讓後面那兩個追趕的人心裡一驚,知道前面那哥們肯定骨折了。
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兇悍至斯,在幾個人的追趕下,敢還擊不說,還能一掌就將一個大漢給劈得骨折。
他們追趕的腳步爲之一滯。
“砰”,陸純良的板磚拍下,那個人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腦袋上就中了一板磚,倒了下去。
如何用適合的力量把人拍暈又不把人拍成重傷,這是一門學問。
但是毫無疑問,陸純良已經(jīng)掌握了這門學問。
在拍倒那個人的時候,陸純良腦海裡就叮的一聲,響起了那個提示音:“懲惡既是揚善,恭喜宿主打倒黑惡勢力一人,獲得慈善積分五分。又因該人身份爲誘惑學生沉迷遊戲的黑網(wǎng)吧打手,額外再獎勵宿主慈善積分五分。”
一開始陸純良還有些擔心拍倒人之後會扣很多分,他購買了《鐵砂掌入門》這本技能書後就只剩下十幾個積分了,想著要是扣分多了,只能拍倒一個人立威後就繼續(xù)跑。
沒想到現(xiàn)在不但沒有扣分,還加了分,而且是雙倍加分。
不錯嘛,一磚下去,就是十分到手,等於扶十個老人過馬路。
這架可以打!
對方還有兩個人,也就是說還能給他刷上二十慈善積分。
他眼睛放光,拎著板磚就衝了過去。
……………………
孟沫正在自己的臥室裡對著一張試卷做作業(yè),感覺到上面一道道的題好難,想到人家陸純良只是翻一翻書,就能輕鬆的做出那些題,而自己有老師教,都不知道怎麼做,不由得對自己的智力水平很是懷疑。
正是沮喪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一片喧囂,就趴著窗口往下望去,只見三個彪形大漢拿著塑膠棍正追著陸純良,把她嚇了一跳。
雖然她知道陸純良很能打架,但那也只是針對同齡人而言,她不認爲陸純良可以一個人打過對方三個手拿棍棒的大漢。
“媽……”
她心裡一急,連忙跑去了她父母的臥室,想要搬救兵。
進去之後,發(fā)現(xiàn)她媽正嗑著瓜子,趴在窗口美滋滋的往下面看熱鬧呢。
看到孟沫進來,丁秀梅興奮的說道:“沫沫,你快來看,陸家那小王八蛋正被人攆兔子一樣的追著打呢。他以前老是欺負你,你看他現(xiàn)在被人欺負了吧,活該!”
“可是,那些人跑到我們小區(qū)裡面來,打我們小區(qū)的人,也挺可恨的。”
孟沫不敢?guī)完懠兞颊f話,只能祭出地域保護的旗幟來。
陸純良是這個小區(qū)裡的人,現(xiàn)在是外面的人在打本小區(qū)的人,作爲這個小區(qū)的人,不應(yīng)該看著自己小區(qū)的人被外面的人打。
她希望能夠喚起她媽同仇敵愾的心理。
畢竟,手持搟麪杖的丁秀梅戰(zhàn)鬥力驚人,位列小區(qū)三害之首,不是沒有道理的。
有她的加入,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扭轉(zhuǎn)戰(zhàn)局。
“沫沫,你的眼光就是太狹隘了,這樣不行的。”丁秀梅批評道,“什麼小區(qū)的,外面的,都是臨海區(qū)的人,都是觀海市的人,都是咱們?nèi)A夏的同胞,要一視同仁。”
孟沫悶悶的說道:“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就是看不得外面的人跑過來欺負我們小區(qū)裡面的人。”
和她媽三觀不同,她就不想呆在這裡了,正準備離開,就聽她媽歡呼一聲:“哇,就快要追上那小子了,打,狠狠的打!”
丁秀梅看到激動處,甚至瓜子都忘記磕了,舉起拳頭就要喊加油。
可是,下一秒就變得一臉震驚了:“臥槽,這也太狠了吧?”
孟沫聽得心裡一抽,疼得不行,連忙跑到窗邊去:“怎麼啦怎麼啦?沒事吧?”
踮起腳往下看去,陸純良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追他的人裡面有一個倒在了地下,而陸純良拎著板磚衝向了追他的另外兩個人。
這是什麼操作?
不趕緊逃跑,衝過去,這就是傳說中的找死嗎?
孟沫蒙圈了。
“這傢伙,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一下子就撂倒一個人,打雞血了嗎?”
丁秀梅也在往下看,一邊看一邊還喃喃自語,顯得非常的困惑。
從陸純良剛纔表現(xiàn)出來的本領(lǐng)來看,那戰(zhàn)鬥力可比她要厲害很多。
她做不到這樣乾淨利落的撂倒一個大漢。
接下來的畫面就更讓她困惑了。
只見陸純良衝向網(wǎng)吧那兩個人之後,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掌劈磚拍,不到五秒鐘的時候,就把那剩下的兩個彪形大漢都給撂倒在地。
看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高手啊!
一個人那麼短的時間就拍到了三個彪形大漢,換成她,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想起她之前拿著搟麪杖就往陸純良身上呼的情況,感到一陣後怕——人家那是沒跟她計較,要是真跟她打起來,她這搟麪杖還真不是人家板磚的對手。
太可怕了!
現(xiàn)在想起來,陸純良之所以沒跟她對著幹,大概還真是看在孟沫的面子上,把她當岳母了。
計較了雙方在武力值上的差別之後,丁秀梅轉(zhuǎn)過頭來,很嚴肅的對孟沫說道:“沫沫,以後見到他就躲遠一點,這樣的小流氓,我們?nèi)遣黄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