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目的達到了,季雅婷暗自得意,她無辜的眨著眼睛說道:“啊,我怎麼了,霆寒,我只是想要問你鬱歡去哪裡了,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啊?”
男人黑眸暗閃了下,哭的更厲害了,大聲的指責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夠聽見:“哇!寒寒好疼啊,出女人欺負寒寒,寒寒要找老婆姐姐!”
“你……”她眼見看到了旁邊的玻璃瓶,美眸裡帶著怨毒,手伸向瓶子,“呀,好漂亮的蝴蝶啊,這都是你抓的嗎?”
司霆寒也發現了這點,眸中閃過危險的氣息,想要把瓶子給搶過來,卻不想還是慢了一步,瓶子已經被她拿在手裡了。
“你還給寒寒,這是寒寒要送給老婆姐姐的,醜女人你不能碰!”
“切,不就是一個破瓶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過就是看看而已。”說著,她就把瓶子拿在手裡細細端詳,拿在手裡把玩著。
他當然不願意自己辛辛苦苦抓到的蝴蝶就這麼毀之一旦,便起身上前要跟她搶奪。
兩人拉扯的過程中,瓶子摔落在地上,“啪嗒”一聲,就這麼碎了,五顏六色的蝴蝶紛紛撲閃著翅膀在辦公室裡面齊舞著。
“啊!”
外面的員工看到後,紛紛打開窗戶,想要讓那些蝴蝶飛出去。
“哇!”他見此哭的也更加厲害了,直接坐在地上撒潑,“寒寒不管,你賠!你賠!你賠寒寒的蝴蝶,那是寒寒送給老婆姐姐的!”
季雅婷不以爲然,冷哼一聲就想要出去,不就是一個破蝴蝶嗎,有什麼的,她就是要那些蝴蝶全都飛走纔好,她得不到的東西,鬱歡也別想要得到。
就這麼容易想要走?!
男人眸底閃過一抹殺意,上前拉著她的褲腿不讓她出去。
“喂,你幹什麼啊,趕緊放開我!”
季雅婷奮力的想要掙脫開他,可是不管怎麼樣用力他就是不鬆手,眼看著辦公室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她臉色也越發的難看,直接上手想要拉開他。
“嗚嗚嗚,你不能走,你賠寒寒的蝴蝶,你還打寒寒,你是壞人,你是壞女人!”
門口的員工看到兩人在拉扯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裝蝴蝶的瓶子,現在瓶子碎了,蝴蝶都跑了,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做的。
“她怎麼能這樣啊,這種人最討厭了。”
“就是啊,羨慕別人有的,自己沒有,就要毀掉,我們以後還是離她遠一些吧。”
“是啊是啊,免得被她潑髒水,再說了,人家可是司總的未婚妻,誰敢動她啊,誰動她不就是跟司總作對。”
“咦!我們還是不要管閒事的好,都散開吧,都散開,別再被人告到司總哪裡,我們都要被開除了。”
人羣哄散開來,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還是時不時的朝著裡面瞄一眼。
吳菲菲皺眉,她放下手裡的工作,假裝去洗手間,然後快步離開了樓層去了倉庫那邊。
“歡歡!不好了,二少爺被人欺負了!”
鬱歡此時正在清點那些存貨,一時間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被人突然打斷,她略微皺眉,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了?”
只見她氣喘吁吁的站在哪裡,一路跑過來能不累嗎,休息了幾秒後,她纔開口說道:“你家二少爺被人欺負了,那個季雅婷又出幺蛾子,我們都不敢上前,生怕被司總責怪,你還是去看看吧。”
看了眼旁邊未弄完的存貨,她心裡也有些著急,但是又走不開。
“嗐,你去辦公室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我替你頂著。”
聞言,她立馬脫下來倉庫的外套,一刻都不停歇的跑回去了。
司霆寒坐在地上,身上的西裝都被弄髒了,臉上滿是淚痕,手卻緊緊的抓著季雅婷的褲腿,就是怎麼樣也不放手,他一張俊臉也有兩道劃痕,墨色的短髮也亂槽槽的。
鬱歡一回來就看到了這幅場景,心裡一驚,趕緊上前拉開想要繼續動手的人,凝聲呵斥道。
“季雅婷,你在做什麼?!你憑什麼要打寒寒!”
把人扯開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擡手就扇了幾巴掌過去。
季雅婷被她打蒙了,愣愣的呆滯在原地,嘴巴微張,卻說不出一句話。
“寒寒,你怎麼樣了,沒事吧,她爲什麼要打你啊,疼嗎?”
心疼的將他扶起來,細心的幫他吹著劃痕的地方,她只覺得心裡一抽,某個地方就疼了起來。
他抱著她,哽咽的說道:“老婆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這個醜女人她打寒寒,寒寒好疼啊,她趁著你不在就欺負寒寒,還把寒寒抓的蝴蝶給放走了,還不道歉。”
說著,他撩開上衣衣袖,露出碩壯的手臂,上面被掐過的地方已經有淤青了。
“她還掐寒寒,寒寒沒有欺負她,都是她先對寒寒動手的,老婆姐姐!”
看著他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她心疼的將他保住,輕拍著他的背部,柔聲哄道:“沒事了,有老婆姐姐在,不會讓人欺負你的,乖啊,沒事了沒事了。”
怎麼她就是一會兒功夫沒有在,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會把他一個人留在辦公室的。
季雅婷看著他們抱在一起,眼睛一陣刺痛,只覺得臉上也是火辣辣疼,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燒起來了,也不管這是在哪裡,張口大罵道。
“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見她罵罵咧咧就要上前動手,鬱歡眸色一冷,她牽制住她的手,清冷的說道:“季雅婷,我一直都在忍讓著你,是你一直找我麻煩,試問,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哼,你是沒有做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她不想要理會她,覺得她是在胡攪蠻纏,擔憂的看向旁邊的男人:“寒寒,沒事了,你先坐到另一邊,我給你出頭。”摸摸他的腦袋,露出一抹笑意。
隨即轉頭看向季雅婷,冷哼道:“你可以儘管是告訴司漠,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