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感冒了,但是她還是要繼續(xù)工作的,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就要開始演講了,她心裡也很緊張,有些懷疑自己能不能做好,儘管她心裡十分有把握,可還是不能有一點的鬆懈。
終於加班加點了幾天,她總算是把演講的方案和演講稿全部都弄完了,在週末的晚上發(fā)到了姚經(jīng)理的郵箱。
翌日早上五點,天才剛亮,她就開始起來收拾東西了,今天早上八點的飛機,他們就要飛去美國,自然藥早點起來準(zhǔn)備東西。
簡單的收拾了下她的行李,還有一些司霆寒的生活用品,這才把他叫起來。
稍微吃了一點東西,他們就去了機場。
七點多一點的時候,司漠、季雅婷、姚經(jīng)理還有一個總裁助理,已經(jīng)在等著了,司漠身後還另外跟了幾個保鏢。
見到兩人才過來,季雅婷不禁皺眉,一副爲(wèi)她好的模樣說道:“鬱歡,我們大家七點就過來了,你怎麼纔來啊,而且還帶著二少爺,他去了能做什麼?”
旁邊的司漠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眉宇稍微的皺了下,似乎有些不滿意她的責(zé)怪,但也沒出聲阻止。
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明明才七點十七分,他們也就是晚了十分鐘而已,再說了,飛機是八點起飛,沒有誤機已經(jīng)夠好了,她還想要怎麼樣。
不想要理會她,歉意的看了下姚經(jīng)理說道:“抱歉啊,經(jīng)理,我要是去出差的話不放心把寒寒丟在家裡,所以就帶著他過來了,不過身後有保鏢跟著,我也會看著他,不會耽誤的。”
見她自動忽視了她,季雅婷不滿的跺腳,撒嬌的拉著他的胳膊:“阿漠,我們是去出差的,萬一二少爺要是出點意外可怎麼辦。”
司漠眉宇輕皺,冷漠的開口道:“沒事,就讓他跟著吧,反正已經(jīng)來了,只要不耽誤工作就行。”
他說完後鬱歡自動選擇忽視,當(dāng)作沒有聽見。
那天晚上的事情過去後,他們幾個人見面都有些尷尬,其中最尷尬的就是司漠,他每次看到她,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面對她。
旁邊的姚經(jīng)理也看出來了,他朝著一邊挪了挪,想要遠(yuǎn)離他們,畢竟他只是一個經(jīng)理,誰也管不誰。
不過很顯然鬱歡並不想要讓他安然無恙,跟他討論著工作的事情。
“姚經(jīng)理,演講的內(nèi)容和稿件我都發(fā)過去了,您看了嗎?覺得怎麼樣?”
他見司漠沒有看過來,便隨口跟她討論起來:“我看過了,聽不錯的,你要背熟,等到明天要好好表現(xiàn)。”
“放心吧姚經(jīng)理,我會努力的。”她掃了下季雅婷,有意無意的說道,“這個項目應(yīng)該不需要這麼興師動衆(zhòng)吧,美妝部門似乎只有我一個人需要演講,其他人可以不用跟著的吧。”
言外之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個項目自然在她手裡,那麼她去是應(yīng)該的,可是季雅婷又爲(wèi)什麼要跟著,還有司漠。
他可是堂堂司氏集團的總裁,又何必要參與一個小小的宣傳項目,她不禁開始懷疑他們就是想要監(jiān)視她。
“鬱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你是覺得我跟阿漠礙事?所以不想要我們?nèi)ィ俊?
他還未開口,旁邊的季雅婷卻不滿了,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她,好似再說她的不是。
鬱歡實在是懶得理會她,但又不想要甘拜下風(fēng),只好淡淡的開口,只不過卻是看著姚經(jīng)理:“我就是覺得太興師動衆(zhòng)了,這個項目我能夠自己獨立處理好,不需要其他人。”
尤其是讓司漠跟著,她只會覺得他像是在故意針對她,一路上季雅婷肯定會說不少話。
“呵,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說話的人是司漠,他冷漠的看著她,眸子裡面滿是不屑呵嘲弄,他就不相信憑她一個人能夠完好的把項目進行下去。
再說了,他去舊金山也還有公事,不單單是去看演講的。
她沒有說話,一直在看文件,看演講的進程和安排。
不一會兒飛機就起飛了,他們都在商務(wù)艙裡面,司漠和季雅婷在最前面的位置,兩人一路上不少秀恩愛,姚經(jīng)理和總裁助理選擇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作沒看到。
反而是鬱歡跟司霆寒這邊有些怪異,他就像是第一次坐飛機一樣,神采奕奕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一會兒跟她說那個好看,一會兒又說飛機飛的好高之類的,引得其他人紛紛側(cè)目。
她始終保持著微笑,眸子裡面沒有一絲的責(zé)怪之意,緊緊的看著他。
“寒寒,你不要一直往外面看,要坐好,我們還有很長時間,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
一大早就把他給叫起來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些困了吧。
司霆寒回頭,露著潔白的牙齒,笑嘻嘻的說道:“嘿嘿,老婆姐姐,寒寒不困哦,寒寒覺得好開心啊,能夠跟著老婆姐姐一起坐飛機!”
他黑眸裡面炯炯有神,像是帶著光芒一般,讓她不自覺的就被吸引進去了。
清眸溫和的看著他,輕聲的哄道:“那等我忙完了工作,要是有空了,我就帶你在舊金山轉(zhuǎn)換,也好放鬆放鬆?”
她也有很久沒有出來旅遊了,剛好趁著這次出來了,不如週三請假,先讓姚經(jīng)理他們回去,他們可以多留兩天。
聞言,他黑眸閃著光芒,脣邊的笑意也越來越大,到最後揮舞著手臂開心的說道:“好耶!寒寒要跟老婆姐姐去玩,我們要去很多很多地方。”
一路上他都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好玩的事情,她除了忙工作之外,就是時不時的跟他聊幾句。
前面的季雅婷和司漠相比之下就安靜了許多,兩人只是靜靜的靠在一起,並沒有像他們這樣大聲喧譁,也沒有一直在說話。
到舊金山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美國時間跟中國是不一樣的,所以又是新的一天,而演講則是在明天晚上。
一行人去了附近的酒店裡面,他們房間都是相鄰著的,一共是五間房。
鬱歡和司霆寒一間,司漠和季雅婷一間,姚經(jīng)理和總裁助理一人一間,還有一件是給保鏢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