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更沒有想過她會跟著一個男人回來,她揹著他去見了一個陌生男人,那人是誰,跟她是什麼關(guān)係。
還是跟她說的一樣,只是一個普通朋友,或者是什麼親密的關(guān)係。
她之前一直都在司家,哪裡有什麼異性朋友,那個人怎麼會跟她一塊兒回來,她去見了誰。
一時間司霆寒心頭涌上了許多疑問,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並想要知道她的人際關(guān)係,但凡有一點危險因素,他都會覺得心裡很彆扭。
過了一會兒,鬱歡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還沒有睡覺,正在等著她出來,不禁愣了下。
“寒寒,你不是困了嗎,怎麼還不休息?”
男人聞言癟嘴,委屈兮兮的看著她,說道:“老婆姐姐,沒有你我睡不著。”
鬱歡臉上畫下一道黑線,這個男人就是想要佔她便宜,只是這麼明目張膽真的好嗎,當(dāng)她不知道嗎?
“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去休息吧,趕緊去,我今天有些累了,明天還有事情要處理。”
她說著自顧自的走到牀邊蓋上被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司霆寒僵硬在原地:“……”
她這是怎麼了,要是平時她肯定會先關(guān)心他一下,然後在睡覺,怎麼今天有些反常。
“老婆姐姐,你今天去哪裡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纔回來。”
女人聽見他委屈的話,心裡冷笑一聲,他這是想要打探她的人際關(guān)係嗎,看她都去了哪裡。
“也沒有去哪裡,就是去見了一個多年好友,一不小心就多聊了幾下,好了,你快點睡覺吧,我很累了。”
司霆寒無力的張張嘴,他還想要說什麼,見她真的有些疲憊,不禁心疼的禁了聲,躲進被窩裡弱弱道:“哦,好吧。”
黑暗中她睜開了黑眸,脣邊帶著一抹勝利的微笑,不動聲色的倪了他一眼,閉上眸子睡覺。
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她就起來了,臉上帶著期待的喜悅之情,一想到今天下午就能夠見到多年的好友,她怎麼能夠不開心。
司霆寒默默的吃著早飯,看她這麼開心的模樣不禁問道:“老婆姐姐,你今天要去哪裡啊?”
她心情大好的說道:“去見一個朋友,晚上不用等我了,你要是困了就早點休息吧,我回來晚。”依照曉曉那個丫頭的個性,指不定今天瘋到幾點。
他默默的低著頭,黑眸閃過一抹暗色,她要去見誰啊,難道是昨天那個男人,還是其他的什麼人,不管是誰,她居然瞞著他,還不告訴他?!
察覺到他有些不開心,她脣邊勾起一抹笑意,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今天回來晚,所以你可以出去玩兒,去哪裡都可以,注意安全。”
男人下意識的擡頭看向她,有意無意的說道,聲音憨傻不已:“老婆姐姐都不在家,我能去哪裡,你讓我跟你去去公司好不好?”
“不好。”她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道,隨即又說,“我最近很忙,你要是去公司了,我沒有時間照顧你,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等改天吧。”
他委屈兮兮的說道:“老婆姐姐,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她擡眼看了他下,抿脣道:“當(dāng)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是最近忙,公司不久後有一場宴會,還有一些公司競爭合同之類的,我抽不出身。”
“是嗎?”他狐疑的看著她,生意裡面的帶著些許的懷疑,“可是你最近都不跟我玩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她指尖頓了下,眸色沉了下來,他還好意思說,在他什麼時候肯告訴她真相的時候,她是不會對他嚮往常那樣的。
“沒有啊,你想多了。”她當(dāng)然不會承認。
“可是……”
“不說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去公司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不想繼續(xù)跟他討論這個話題,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道,眼神依舊寵溺的看著他,只是神色裡面帶著些疏離的意味。
她匆忙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隨後又叮囑了他幾句,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留下他一個人目光呆滯的看著她的背影發(fā)呆,忽視旁邊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他垂著頭,額前墨色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勺子,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的佳餚,卻毫無食慾。
她到底是怎麼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自從家宴之後她就變了一個人,好似跟以前不一樣了,難道說她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麼?
男人緊抿著薄脣,周身散發(fā)著冷意,房間裡面的空氣驟然下降了些許。
一邊的傭人察覺到有些冷,蹙眉喃喃道:“怎麼忽然有些冷啊,是不是空調(diào)開的有些低?”
她去檢查了下空調(diào)溫度,發(fā)現(xiàn)沒有很低,心裡不禁疑惑起來。
沒有多想,看向還在吃飯的男人,聲音帶著不屑,大聲的喊道:“我說二少爺,你趕緊吃,吃完了我好去收拾碗筷。”
司霆寒?dāng)E頭收斂起冷意,憨厚老實的喊道:“哦,我知道了。”隨後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面前的早飯,便跑回了書房,把自己關(guān)起來。
司氏集團鬱歡辦公室。
她正在處理著手頭的文件,神情認真凝重,只是脣邊的那抹喜悅出賣了她。
吳菲菲看著神清氣爽的某人,不禁揶揄的問道:“喲,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說歡歡,什麼事兒啊這麼開心?”
她擡頭看了她一眼,清眸中帶著笑意說道:“你趕緊工作吧,管那麼多。”
“那可不,我是你助理,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啊。”吳菲菲開玩笑道。
她脣邊的笑意未減半分,笑道:“你啊,就是多嘴,其實也沒什麼,我今天要見到多年的好友,能不開心嗎,下午我就要早點下班了,你自己在辦公室呆著吧。”
“啊?那你就不管我了?”
她欲哭無淚的控訴道,神色帶著笑意,顯然是爲(wèi)她感到開心。
“當(dāng)然。”鬱歡脣邊微揚,得意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