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姐,我們就要回去了,您跟二少爺可以在這裡多呆幾天,我已經(jīng)跟司總說過了。”他來三灰姑娘帶著笑意說道。
鬱歡和善的應(yīng)道:“你們這是要去機場了嗎?”
“對,回去的機票是八點半,趕回去還要開會。”似乎是怕她會錯過什麼內(nèi)容,怕她擔心,便補充道,“開會的內(nèi)容我到時候會發(fā)到羣裡,你看通知就好。”
“嗯。”
她原本還想要說什麼來著,但是看到季雅婷過來,便什麼都不想要說了,閉口不談。
可就算是她不想要說,總是有人喜歡找她的麻煩,季雅婷笑盈盈的走過來跟她打招呼:“鬱歡,我跟阿漠就要回國了,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我聽說你打算在這裡待兩天?你是想要帶著二少爺在這裡旅遊吧。”她輕笑了下,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你們要實在是想要玩,可以去紐約,去意大利啊,舊金山可沒什麼好玩的。”
“可惜阿漠就是工作太忙了,不然我一定讓他帶著我去法國,還有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他知道我喜歡,還打算給我在家裡空運回來種植呢。”
聽著她炫耀般的口氣,就跟她哪裡都去過,什麼都知道一樣。
鬱歡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擠出一抹假笑說道:“我跟寒寒一會兒還要去別的地方,就不跟你們說了,你們一路小心,千萬要小心纔是,這虧心事做多了,容易遭到報應(yīng)。”
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僵硬住了,便沾沾自喜的上樓了。
在樓梯口處她遇到了司漠,淡淡喊了句:“司總好。”就直接從他身邊過去。
司漠緊緊盯著她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們走吧。”
來到樓下,冷漠的出生說道,一行人便去了機場。
在上飛機前,看了眼短信,他便將手機關(guān)機了。
“司總,您讓我調(diào)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到了,二少奶奶確實是在季小姐之前認識的您,那時候季小姐跟二少奶奶關(guān)心很好,她們在高中時期就是好友。”
“季小姐因爲家裡貧窮,還一直住在鬱家,跟二少奶奶的母親關(guān)係也很好,只是後來她們遇上了您……”
這是他手機關(guān)係前收到的短信,是從國內(nèi)發(fā)來的。
司漠側(cè)頭看著熟睡的人兒,季雅婷乖巧的靠在他懷裡睡著了,溫婉的臉龐還透露這一絲嬌羞,宛若跟她初識一般。
他記得第一次遇到季雅婷是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那時候他忙著接手司氏集團,她就整天跟在他身後,一邊忙著學(xué)習(xí),一邊陪著他。
直到有一次參加她生日會的時候,才認識的鬱歡。
明明在他記憶力,是他先遇上的阿婷,怎麼會是先認識的鬱歡,他到底忘了什麼?
嘶……
不知道爲什麼,等他想要想起關(guān)於鬱歡的事情時,腦袋就那麼的疼,疼的好想要炸裂開一樣,讓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最近他的偏頭痛越來越嚴重了,這老毛病什麼時候能好。
……
舊金山的下午。
鬱歡和司霆寒換了一身運動裝,他們都沒有帶任何保鏢,打車去了最大的體育館。
今天下午的旱冰比賽是半決賽,據(jù)說每年都會舉辦兩次,他們剛好趕上了頭一次的比賽,只不過來的有些晚了,今天是半決賽,明天就是總決賽。
體育館門口,她伸出手牽著他,讓他跟在自己身後。
門口又塊牌子,上面寫著比賽的進程,還有那些優(yōu)秀選手的名字。
“寒寒,這就是旱冰,我已經(jīng)買好了票,而且還是最好的位置,在正中央的第四排,可以看到全場的比賽情況。”
她邊走邊說,跟他講解著。
司霆寒黑眸閃過一抹笑意,很快便收斂了下去,他歪著腦袋說道:“老婆姐姐,我們可以去玩兒嗎?”
“不能,我們是來看別人比賽的,不能自己玩,你要聽話,比賽可能會有三個小時,要少喝水。”
她覺得他可能不太適合玩這些項目,要是讓他自己滑肯定會摔倒的,怕他會受傷,所以特地帶他來看比賽。
“嗯嗯,寒寒知道了。”
說話間,他們就到了比賽場地,那些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進場了,選手也已經(jīng)就位,買了一些爆米花,他們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多時比賽就正式開始了,她倒是很平靜,沒有什麼異樣的情緒,時不時的看向身邊的男人,見他盯著比賽場地使勁的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婆姐姐,他們都好厲害啊,寒寒也想要玩!”
他瞳孔炯炯有神閃爍著光芒,興奮的看著她。
“好啊,你要是喜歡,回去後可以在家裡建一個小型的旱冰室,但是不是現(xiàn)在。”她耐心的教導(dǎo)道。
司霆寒知道她的用意是什麼,也沒有大呼小叫,自始至終都是安靜的呆在她身邊,偶爾會用餘光掃向她,觀察她的神情。
見她十分享受的觀看著比賽,心裡也開心了許多,只要她喜歡,他不介意陪著她。
這場比賽整整持續(xù)了四個小時,等他們要出去的時候,天色都已經(jīng)黑了,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回走,她隨口問道:“今天玩得開心嗎?”
他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也說不出一個一二三來。
“我當然開心了,能夠跟著老婆姐姐身邊玩,但是寒寒想要自己動手,我們明天做什麼啊?”想到明天的項目,他心裡不禁開始期待了。
鬱歡想了一下後,神秘兮兮的看著他:“暫時先不告訴你,等到明天你就知道了,不要著急嘛,總之比今天的好很多。”
她打算明天上午帶他去馬場,然後下午去玩保齡球,晚上當然是去遊樂園咯。
爲了能讓他在這裡的兩天都開開開心心的,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所有的東西都是需要提前預(yù)定的,昨天半夜她才睡著,就是爲了弄這兩天要玩的項目。
回去後他們先是吃了一頓大餐,便倒頭就睡,她倒是睡得很快,旁邊的男人始終都合不上眼。
想到她今天能讓他開開心心的,還準備了那麼多,心裡流過一道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