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聽著她們的話,只是輕笑了下,說道:“寒寒他在家裡不想出來,我就沒有帶他出來,等有空了吧,我一定會帶他出來玩。”
吳菲菲兩人連忙應下,並約定好下次出來玩的時間。
她吩咐外面等著的保鏢將她們送走,三人依依不捨的說了幾句,她這才上車,並吩咐道:“開車,回家。”
一路上,她輕靠在後座位上閉目養神,心裡在打著別的主意,時不時的會睜開眼看下消息,看司霆寒有沒有給她發消息過來。
很快就到了司家別墅門口,正當司機要把車子開進去的時候,她忽然說道:“你把車開去車庫吧,我還有事,一會兒再進去。”
司機應下,吩咐身後的保鏢離開後,她去了司機相反的方向,來到了隔壁的別墅前。
這裡也是一家有錢人家,只不過財力跟司家差了很多,他們家有一個小男孩兒,今年剛上一年級,是一個小胖傢伙兒,也就是司霆寒口中說的小胖。
沒有去敲門,直徑去了附近的操場,只見那邊有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兒,他正在跟著他父親一塊兒踢球。
他們每次晚上八九點都會出來,等到十點半準時回去休息。
她大步上前,踩住了滾過來的足球,看著面前的胖乎乎的小傢伙,瞇起了眸子,溫聲道:“小胖,怎麼只有你跟爸爸在踢球,寒寒呢?”
小胖認識她,歪著腦袋想了會兒後,諾諾說道:“寒哥哥好久都沒有過來陪我玩兒了,他現在很少來,我上次看到他還是上個月呢。”
“哦?是嗎?可是他說他一直都有陪你玩兒的。”
小胖疑惑的歪著腦袋,不解的撓撓頭:“寒哥哥一直都在家裡,我找他也不出來,他說在看書。”
“怎麼了?”這時候小胖的爸爸走了過來,他看到鬱歡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驚豔,討好的笑道,“二少奶奶,你是不是再找二少爺啊?”
他們家隔壁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家,司家的傻子二少爺心智不全,經常會在富人區裡面瞎逛悠,不過好在心性單純,他就任由著自家兒子跟他玩,還想著能借機攀一下。
司家也知曉他們經常一起玩兒,在生意上面多多少少也會幫忙一些。
鬱歡笑道:“我剛從公司回來,寒寒說經常來陪小胖玩兒,我看他最近有時候在家看書,還以爲兩個小朋友鬧彆扭了,所以來問問。”
小胖爸爸聞言笑了起來:“原來二少奶奶是爲了這件事啊,二少爺之前確實是天天來,不過自從你們結婚後,他來的就少了,我還以爲是你管著不讓出來。”
“那倒沒有,我平時上班忙,就買了好多書給他看,生怕他會亂走,畢竟小胖也要上學。”
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後,她就直徑離開了。
轉過身後,脣邊染上一抹得意的笑,清眸裡帶著詭譎的光芒。
好,很好,司霆寒,我看你有什麼藉口,之前一直拿小胖當作藉口,指不定在做什麼,你隱藏的還真是深啊,我早晚都會讓你漏出馬腳的。
回到司家後院後,司霆寒早就躺在沙發上面呼呼大睡,他等的都困了。
鬱歡看到他身上沒有蓋攤子,心裡不著痕跡的疼了下,然後就當作沒有發生一樣的走到旁邊的餐桌,自顧自的吃起來了晚飯。
過了沒多久,他就察覺到有人在動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黑眸,看清眼前的女人時,他開心的大叫道:“老婆姐姐!你回來了?!”
她將他按住,隨手將毯子蓋在了他身上,平淡的問道:“嗯,我看你在外面睡覺,你就不怕著涼了嗎?”
男人搖搖頭,語氣憨傻的說道:“不會啊,我就是想要等老婆姐姐回來,你吃飯了嗎,那些都是我做的!”
她微微頷首,輕聲道:“吃過了,不過我今晚已經跟菲菲她們吃過了,就喝了一點湯,吃了一點菜。”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雙眸子發亮的盯著她,忽然說道:“老婆姐姐,我們去睡覺吧,寒寒都困了。”說著,他還打起了哈欠。
“嗯,走吧。”她起身就朝著樓上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問他,“寒寒,你今天都做什麼了,這段時間在家挺無聊的吧。”
“不會啊,我有時候就在家裡看漫畫,有時候就去找小胖玩兒,可有意思了。”
男人邊說邊往樓上走去,絲毫沒有覺得她問的有什麼不對勁。
“哦?是嗎?”她聞言站在原地,狐疑的盯著他看。
司霆寒心裡猛然一跳,有些心慌,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是啊,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她靜靜的打量了他一下,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今天偶然間遇到小胖,他說你這兩天都沒有去找他玩兒,還讓我問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額……
男人身軀一下子僵住了,臉色有些不自然,但僅僅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哦哦,我這兩天都在家裡看漫畫啊,都沒有時間去找他。”
見他跟沒事人一樣,她就算是戳破了謊言,隨便一個理由就搪塞了過去,要是這點應變反應的能力都沒有,他這二十年就白活了。
“老婆姐姐,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呀?”
鬱歡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脣邊帶著笑意:“我最近工作挺忙的,都沒有關心你,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出去玩的時候,記得早點回來。”
“嗯嗯,寒寒知道了。”
男人跟在她身後,看著她進去浴室換衣服去了,眸色變得幽深起來,他心裡不禁腹誹。
怎麼她突然這麼關心他了,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難道她發現什麼了,可是也不應該啊,他自認爲保護的很好。
這麼多天她都沒有懷疑,怎麼現在就開始懷疑了,還是誰跟她說什麼了?
司漠?
難不成他跟她說什麼了?
很快鬱歡就出來了,她換上了一身睡衣,有些疲憊的走到化妝鏡前護膚,透過鏡子打量著牀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