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怡,你房裡不是有藥箱嗎,你幫我消消毒,塗點藥就行了。”
蘇與歡說得溫和,墨玉的眸底微光浮現,魅惑人心。歐陽墨怡聽話的點頭:
“與歡哥,你稍等一下。”
轉身,替他拿藥箱。
jeff恨恨地瞪著蘇與歡那張虛僞的臉,更加氣憤於歐陽墨怡的白癡,狠狠地抿了抿脣,憤恨地離去。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蘇與歡深邃的眸底掠過一抹暗芒,很快又恢復了清冷俊雅的高貴氣質,在沙發前隨意坐下。
剛纔他便沒有讓許宛欣替他清理傷口,而是自己簡單止了血,之所以來歐陽家,是料定了jeff會在這裡,卻沒想到他居然對小怡用強。
一絲戾氣飛快地隱去,他蘇與歡的女人,豈容別的男人染指!
“與歡哥,你忍著點痛,我幫你清理傷口。”
歐陽墨怡拿著藥棉的手微微顫抖,那道口子像是割在她心頭似的,令她難過得直想落淚。
蘇與歡一臉淡然,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彷彿那傷口不是在他身上,反而輕聲安撫她:
“不用怕,這點傷不算什麼。”
說話間,他深邃的眸不經意觸及她被咬破的脣,眸色微微一暗,聲音低沉中透著一絲沉鬱:
“以後離jeff遠一點。”
歐陽墨怡手上動作一滯,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與歡哥,剛纔是個誤會,jeff他……”
蘇與歡突然打斷她的話,淡淡地說: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話落,他性感的薄脣微抿,眸色暗沉地凝著她被咬破的脣瓣看了兩秒,突然伸手將她一拉,正替他上藥的歐陽墨怡一個不防,身子撲向他懷裡,驚慌擡眸,熟悉的俊臉在她視線裡放大……
蘇與歡和歐陽墨怡去愛爾蘭領了爲期一年的結婚證,應該說是結婚辭典,一人厚厚的一本,詳細的寫著婚姻中該履行的義務,與此同時,兩人商議婚後互不干涉,蘇與歡可以繼續對許宛欣好……
在歐陽墨怡的強烈要求下,蘇與歡帶她去了比爾城堡莊園,他們的蜜月就是在那裡度過,那一週裡,蘇與歡整天不見人影,即便和她一起吃頓飯,當著她的面也毫不顧忌的打電話給許宛欣,但能和他在一起,以另外妻子的身份存在於他身邊,歐陽墨怡仍然傻乎乎的覺得快樂。
性格開朗,活潑漂亮的她在城堡裡的幾天過得很開心,本是半月的旅行,卻在第七天夜裡,蘇與歡接了一個電話後宣告結束。
當時,他們正與城堡主人羅斯伯爵共用晚餐,聊到中國的文化,羅斯伯爵侃侃而談,蘇與歡的手機鈴聲卻突兀的打斷了愉快的談話。
接了電話回座,蘇與歡神色有些異常,飯間又向伯爵道別,說有要事,要提前回國。
“與歡哥,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回到房間,歐陽墨怡關心的詢問,潛意識裡,她不希望蘇與歡是因爲私事而提前結束蜜月。
雖然他們這根本不算什麼蜜月。
蘇與歡眉峰微蹙,收起手機道:
“欣欣生病了,小怡,你要是不想回去,就留下來多住幾天好了。”
“不,與歡哥,我跟你一起回國。”
歐陽墨怡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他的提議,微頓了下又問:
“欣欣姐什麼病,嚴重嗎?”
蘇與歡眸底掠過一抹擔憂,面對她清澈如水的眼眸,他象徵性的微勾了下脣角,溫和的說:
“不是多嚴重,其實也不全是因爲欣欣生病,剛纔與桐打來電話,說美國len財團派人去了a市,合約的事出了些問題,需要我親自回去處理一下。”
歐陽墨怡微怔了下,反應過來後,心頓時飛揚起來,與歡哥在跟她解釋,不管他是真的因爲公事,還是因爲許宛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意她的感受,會向她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