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除了之前的那個記者之外,就沒有再對這個甚囂塵上的新聞事件有過任何的迴應,沒有做別的應對措施了。
因爲在目前這個話題裡面,自己是個惡毒的人,是個公寓心機的女人,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一定是錯誤的,因此到最後她索性什麼都不說不做。,
如果不是因爲蘇蕁逼的太緊了,讓現在的輿論完全偏向她那邊,甚至已經開始影響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了,蘇沫也還是不願意去搭理的。可是現在既然發展到了自己不想忍讓的地步,蘇沫也就覺得不管自己該不該說,也都必須要說出來了。並且當面和君墨提出來。
說不說是自己的事情,至於做不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不管君墨會採取怎麼樣的方法,她都會保持尊重的。
“誰說的?”君墨突然停住腳步,蹙眉看著蘇沫,冷冽的聲音表示他現在已經因爲蘇沫的這一句話而惱怒了。
蘇沫的心臟陡的一震,隨即低頭提著腳下的草坪,有些不高興的說:“就是……大家都在說。所有人都在說。”甚至她們公司這一次也受到了影響。她最近已經能夠感受到公司的人在暗中對她的指指點點了。而這裡面甚至不乏平時有幾個巴結自己不成的人。
她覺得,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古代的皇帝選皇位繼承人的感覺一樣,有兩個人蔘選,然後人羣分成了兩派。蘇蕁就是那個嫡子,名正言順的順位繼承人,擁護者衆多,大家都覺得她才應該名正言順的繼承,而自己,只是一個半路冒出來的沒有身份沒有背景沒有能力沒有長相的n無人員而已,不管怎麼都拼不過蘇蕁,所以自然擁護者就少的可憐了。
這段日子,因爲這個事情讓她在公司裡面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甚至因爲君墨這一次的遲遲不發聲支持自己,導致連老闆也開始有所微詞了。
大家都認爲,她的君夫人的道路,這一次也快要到頭了。
蘇沫心裡委屈,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她甚至在上班過了這麼幾個月後,第一次心裡有些想要辭職的想法。
“我會去了解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這個事情有多久了?”
“唔,你們剛剛出國的時候就有了。”搓著自己的手指,蘇沫有些不安的說:“君墨……你準備怎麼處理?”
“當然是讓這些造謠生事的人付出一點代價了。”
“哦哦,這樣啊。”
蘇沫鬆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臟此時也落回原位,身子一鬆,沒有了之前的緊繃。
君墨皺眉看著她臉上的這些小細節,過了許久之後才忍不住問:“怎麼?你認爲我會怎麼處理?你認爲我真的要和你離婚,然後去和蘇蕁那個女人結婚?”
這個女人要是敢說一句是,他一定打她的屁股一頓。讓她明白什麼叫做夫妻間的信任。
蘇沫垂著頭,許久都沒有說話,就在君墨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沙啞著嗓音開口說:“我只是,沒有自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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