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大步衝上來想教訓(xùn)君墨,他的屬下在後面想攔都攔不住,反倒被他惱怒的揍了一拳。
黃毛還未靠近,君墨就直接隨手抄起邊上的一個椅子劈頭朝著黃毛的腦袋砸去。
周圍傳來一陣驚恐的呼聲。
蘇沫也膽寒的抓住蘇沫的手臂,身子微微發(fā)顫。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君墨使用暴力,說實話,有些被駭?shù)搅恕?
“君……君少……”
荼蘼的經(jīng)理李愷聽說君墨來了,在酒吧鬧起來了,膽戰(zhàn)心驚的跑來,小喘著氣,走進了就看到他正一凳子砸在一個男人頭上,瞬間頭都大了。
哆嗦著聲音向君墨請安,李愷汗如雨下,覺得自己這個經(jīng)理也快要當(dāng)?shù)筋^了。
君墨斜睨著李愷,冷聲說:“你這裡倒是越做越大牌了!”
“不……不敢!”
李愷擦著自己的冷汗,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一邊朝著自己的手下使眼色。
“今天的事情是我管教不周到,讓少夫人受到驚嚇了,是我的錯,君少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氣。”
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聽到報信的下屬說了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一邊惱怒手下人沒眼色,居然沒有認出蘇沫,一邊又懊惱自己今天倒大黴,居然攤上這樣的大事。
惹上了君家的少夫人,君墨還能輕易的饒過自己嗎?
李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連頭都不敢擡。
邊上的蘇沫看到他這麼害怕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想要幫忙求情,但是看到君墨的冷臉又心裡惴惴不安,什麼都不敢說。
“這和你們沒有關(guān)係啦,是我和朋友不小心……要道歉,應(yīng)該也是他們那羣人才對。”
蘇沫愧疚的擺擺手,不敢接受他的道歉,覺得他也冤的很。明明是那幾個非主流黃毛惹事,君墨卻要算到他的頭上。
“不不不,發(fā)生在這裡,我的人沒有及時爲(wèi)您解圍,我難辭其咎。”
離開在心裡爲(wèi)了蘇沫幫自己開脫而欣喜的淚流滿面,但是臉上卻一點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還很惶恐的模樣。
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君墨,他此時已經(jīng)坐到旁邊的黑色真皮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渾不在意的把玩著自己的腕錶,似乎對面前發(fā)生的事情都沒有放在眼裡一樣。
蘇沫也怯怯的坐在他的身邊,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發(fā)話。
“乖!看著就好。”
君墨柔聲安撫了蘇沫一句,但這並沒有撫平蘇沫的不安,反倒讓她的心越來越?jīng)]底。
這算是怎麼回事啊?
而李愷聽到這句話,也算是明白了君墨是什麼意思,不禁喜上眉梢,站起身指著那幾個非主流黃毛,沉聲說:“你們幾個將他們帶過來!”
他的手下立馬上前。
幾個人小混混還想抵抗,但是哪裡是這酒吧裡面打手的對手,一個個手被反制在身後,疼的哭爹喊孃的被押到君墨面前,一字排開跪著。
蘇沫被嚇了一跳,倉惶的看了君墨一眼,卻見他的神情依舊不爲(wèi)所動。
“你們幾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知道坐在面前的人是誰嗎?君家的少夫人也是你們能夠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