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桑小雪指著自己的鼻尖:“算了吧,我可穿不了。我是想把旗袍一塊拿給江隊看看,沒準它還就是這些連環命案的證據呢。”江小米哦了一聲,有些茫然的看著那扇被合攏的衛生間木門,跟著喃喃的重複了一句:“江眉?那位警察叔叔的女兒不是叫什麼娜娜嗎?”
“哦,娜娜是江眉的小名,就跟我的小名叫妞妞是一樣一樣的。”桑小雪聽見小米的嘀咕,衝著她又眨了下眼睛,問了句:“你的小名叫什麼?”
“我?”江小米聳了一下肩,說了句:“還是小米啊。”
“城裡長大的孩子吧,要是農村長大的十有八九都會有個小名。”桑小雪抱著那一疊卷宗,轉身去敲隊長辦公室的門,不一會兒,那個跟小米她們一同回來的中年警察就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江小米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江尚軍,今年51歲,不過看起來,他的人要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你們剛剛的發現,很重要。”江尚軍說著,眉頭鎖的更深。
“真的有邪惡的宗教組織嗎?”辛羽已經換好了衣服,她捧著那件旗袍站在一旁,臉上還帶著些許恐懼的神情:“那他們殺那些女孩兒的目的是什麼?”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江尚軍翻閱著那些卷宗:“這些卷宗,都是在我女兒死後,我收集來的,原本只是覺得案件有些相似,後來覺得那是巧合,再後來我隱隱覺得其中有某些關聯,所以一直都在不停的調查,希望可以找出我女兒還有那些女孩兒的死亡真相。”“查出來了嗎?”江小米小聲的問,辛羽也在一旁顯得很緊張。
“曾經我以爲我已經查出來,或者我已經觸摸到了真相的邊緣。”江尚軍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那是中年喪子,失去最愛女兒之後的痛。
“一年前,我正和我的同事在追捕一個搶劫殺人犯,在追擊的途中,忽然接到我妻子打來的電話,說娜娜,哦,她的大名叫做江眉,說她出了事情。我當時很煩躁,以爲只是娜娜早戀或者什麼的,我的妻子對這些事情很敏感。”江尚軍從口袋中摸出一隻煙來,輕輕的點上,“我還記得當時很大聲的斥責了她,可沒想到,等我抓到那個犯人的時候,打電話回家再次詢問的時候,才知道娜娜死了,他們懷疑是自殺,因爲現場沒有發現任何他殺的痕跡。我雖然不是一個十分盡職的父親,卻對我自己的女兒還是有幾分瞭解的,我很清楚我的女兒不可能自殺。而我多年的職業生涯更是告訴我,這件事情有古怪。當夜,我便搭乘火車去了我女兒的出事地點,並在當地警方的協助寫了解了一些內情,我的女兒是受邀去參加一個什麼所謂的冥婚,也就是老百姓口中所謂的陰婚,然後在婚禮結束回到房中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冥婚?”辛羽看了一眼江小米:“我們去襲家參加的也是冥婚。”
“那沒有什麼。”江小米快速的接了一句,她不想辛羽說出齊瑞的名字,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
“是沒有什麼。”江尚軍也接口:“這種事情在農村很常見,尤其是那種相對較爲閉塞的鄉村,我小的時候也曾見過相似的儀式,所以最初的時候,也沒往那上面去想。可是當我在調查的過程一步步深入瞭解,甚至得到這些卷宗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女兒的死亡,很可能就跟那個所謂的冥婚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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