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壞人

清水無語凝噎，反倒是東方傲珊開口：“皇兄，你看好了，我纔是你皇妹，這個什麼飛羽，她不過是一個江湖組織的小姐，算個什麼東西！”

清水一個瞬間移動閃至東方傲珊身前，雙手反扣住她的脖子：“如果你還想說話，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

東方傲珊眼神忽然間變得倔強起來，她有身爲一個公主的驕傲，她有身爲東方天涯之妹的尊嚴，可正是因爲如此，清水才願意跟她鬥。

清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皇兄……皇……兄……”東方傲珊嘶啞的喊著，東方天涯依舊坐在那裡不動。

清水見他不動，便鬆開了東方傲珊，果然，你是這樣的人，連唯一的妹妹都可以不顧。五年前的我，怎麼會那麼傻奢望你從浩軒的刀下救下我？

東方傲珊順順氣，嗓子說起話來還是帶著點啞：“皇兄……”她對東方天涯的感情可能不只是兄妹那麼簡單吧，連不顧她性命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皇兄，爲什麼在她臉上看到的不是憤怒，而是哀傷……

半晌，清水不知手該放到哪裡，只是疑惑的看著東方天涯。

“傲珊，知道你哪裡錯了嗎？”

“知道。”就東方傲珊那意思，估計是快哭了。

“那告訴朕，你錯在哪兒啦？”

“皇妹錯在不該輕信皇兄一定會護我周全，我錯在天真的以爲皇兄會爲我報仇懲罰這個女人，我錯在把自己在皇兄心中的地位想的太高了！”

東方傲珊的嗓音已經徹底的沙啞，喊出來也不如她平日說話那般動聽。

清水思忖著，東方傲珊，你終於明白了，你說的真對，我當年就是因爲沒有看清楚這一點，纔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清水拍拍東方傲珊的肩頭道：“你終於明白了，算我這趟沒白來。”

東方傲珊拍掉清水的手，眼睛裡有呼之欲出的憤怒：“你這個賤女人不要碰我。”

清水冷笑道：“做人別太矜持，做個賤人比做個每天戴著面具裝高雅的人要好受的多。”

天涯的臉上終於開始有了表情：“爲什麼……”

清水看著天涯的側臉悠悠道：“還有皇上您想不通的事情嗎？”

天涯道：“爲什麼你們都是這樣，飛羽，朕自認爲沒得罪過你爲何你一直與朕針鋒相對。”

“也許，你得罪過我，只是你忘了而已。”

“你說，朕洗耳恭聽。”

“本大小姐心情不好，不願意說。”

“這裡是御書房，不是你家後院。”天涯道，放肆也該懂個輕重。

清水卻笑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讓浩軒侍衛的刀落在我脖子上啊，非常簡單，其實清水劍不一定打得過御風刀的。”

丞相府……

“那最後怎麼樣了？”上官澈一邊剝橙子一邊道。

清水依然翹著二郎腿慢慢的喝茶：“也沒有怎麼著，最後放我們兩個走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