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字,一句句,一聲聲,在梨湮心中擊起了千層‘浪’,初邪,竟願爲自己說話…
足夠了,至少不再像剛纔那般渾身透著冰涼,那麼無地自容,有一種感動,是無聲的,一種淡淡的幸福感在蔓延,在擴散著,讓她感覺她不是一個人…。
而夏荷一聽初邪這般說後,明顯的僵住了,臉憋得通紅,她有些不可置信,初邪竟會爲那丫頭說話,掩不住的憤瞞,話說出來聲音都帶著些顫抖,但她仍極力剋制著,她把目光轉向初邪,“邪…你看她…邪…我雖非什麼名‘門’貴族將相之‘女’,但,我在家中好歹也倍受寵愛,她竟這般對我…你看怎麼辦!不然,別怪我…”
話說到這裡,言語中竟帶著一絲暗藏的威脅,初邪瞳孔緊窒一縮,眼神透著危險的氣息,就像蓄勢待發的豹子。
很好,她夏荷敢威脅他…她是忘了,他最厭惡別人威脅他還是有意‘逼’他?
而夏荷說完便後悔了,她的確有他的把柄,可他卻有要了她的命的能力,她現在不能離府,任務並沒有達成。所以,她只得選擇低頭,繼續‘露’出一副受盡萬般委屈一樣的表情,楚楚動人,哪個男人不心疼。卻讓梨湮看得直覺得噁心,虧她長了副好皮囊。
可,心疼,初邪是不會的,他留著她,不過是還有用罷了,一旦無用,便不要奢求,能有什麼好下場,況且,她夏荷已經一二再再二三的觸犯他的底線,需要,儘快把她除掉…初邪蹙了蹙眉,俊逸的容顏抹上一層‘陰’霾,他冷聲道:“夏荷,天‘色’已晚了,你回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