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城,除了絡(luò)繹不絕的人便是繁華的街市,和21世紀的街市有絕對的不同。
梨湮仰起臉,淺淺的呼吸著,疲倦爬上那傾城的容顏,擦肩而過去的人時有轉(zhuǎn)身看她的,不是因爲著裝因爲神態(tài),而是因爲她那令人歎服的臉。
今天的迷茫感十分的泛濫,就像從缺口溢出來的水,若沒有將缺口補全,就一直一直的流下去。
鶯鳥飛過,興許是要歸巢了罷,她不知道去哪好。
漫無目的的走著,忘了時間的變遷。
攥緊了手中的袋子和佩,漸行漸遠。
這銀子和佩,將伴她很久,如果失去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
天色越變越沉,陰雲(yún)浮上蒼穹,風(fēng)也夾帶著深深的愁緒般颳著。
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找個地方歇身,她想。
去客棧吧,奔波了兩天了,該好好休息會。
至於客棧,在電視上看的時候都會有大大的招牌,要找到應(yīng)該也不難,這樣想了想,便開始了尋找。
隨著天色的蛻變,人流也開始變得稀落,找了一刻鐘也找不到客棧,看來是她想錯了,無奈之下合算著找個人問問。
正想著,前方便有一個人影浮動著,快步走了上去。
是個女子,從面相上看已有三十歲有餘,雖然如此,但風(fēng)韻依舊,脣塗的猩紅,雙眼媚態(tài)百生,身形翩躚,胭脂水粉倒沒有少用,梨湮心想,若畫個淡妝,不知道能魅惑多少男子。
女子見梨湮是朝她而來,站住了身形,上下打量著,這孩子不過十五左右,但長得可謂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眉目如畫雙眸生情,殷桃小嘴輕啓,青絲凌亂,肌膚潔白無暇,身形嬌小,尤其是那雙眼睛,怎一個美字了得。
若長大了,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梨湮站穩(wěn)了身子,客氣的問道:“請問,此地的客棧怎麼走?”
女子在一番暗歎後,恢復(fù)了常態(tài),媚笑道:“姑娘這話怎講,這客棧阿多了去了,我可不知姑娘說的,是哪一家呀。”
“呵呵,可歇身便好。”梨湮淡笑。
聽她這麼說,女子心裡便有了數(shù),這姑娘定是別處來的人,開始在心裡打起了算盤:“去客棧多貴呀,見到姑娘覺得甚是親近,姑娘可隨我去?又不是隻有客棧纔可歇身。”
“這恐怕不便吧。”梨湮躊躇。眉輕輕的蹙了起來。
女子則更是不以爲意的低掩脣媚笑著,雙眼是盈盈的閃著光:“這是姑娘不便還是我不便呢,若是姑娘不便,我也不多言,若是怕我不便,這真真是姑娘多想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再聽她這麼說,梨湮心裡泛起了漣漪,這人實在不知道可不可信,還是小心爲妙好:“我與你平生素未謀面過,怎好意思去麻煩呢,還請告訴我客棧怎麼走。”語氣裡,有少有的堅定,不可動搖。
女子輕輕擡了擡眸,暗暗的打量梨湮,看來這小孩子還真是不好騙,姑且作罷,反正她也不急:“從黃嬋街,也就是你我現(xiàn)在所站的這條街,一直走下去,大約五十米,那兒會有兩家客棧,清鳶客棧和三世客棧,若想省銀子,去三世便是。”
聽了這女子所言,梨湮不禁汗顏,這客棧的名字都能這麼詩意的啊,她一直以爲會是什麼家福客棧進財客棧之類的:“謝了。”梨湮感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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