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邪,爲(wèi)什麼那時候你說我不吉利阿?”
在房側(cè)的兩株樹間,李灤捩和李伯給梨湮弄了個鞦韆,梨湮正邊蕩著鞦韆邊眨巴著眼睛問立於樹上,身資絕然吹笛的初邪。當(dāng)他見他輕飄飄的飛往樹中時,才知,原來他會武功,原來這就是輕功。
悠然的,他彎起脣角,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居高臨下道:“若我不那般說,你又怎得逃脫?”
梨湮怔了怔,努了努嘴:“哼,那可真得謝謝你,,”
說完了眼珠子極快的轉(zhuǎn)了圈,笑著說:“真是,若你對他們說,瞧這姑娘,隻身一人,看起來又那麼嬌小可愛,長得又那麼沉魚落雁的,你們怎麼捨得傷害她呢,哈哈,這樣的話肯定就沒那天那麼糟糕了嘛。”
初邪極淡的笑著,輕啓薄脣:“可以這麼說謊,只是我怕到時他們不但不信倒還懷疑我的眼光。所以,那天只有把實話說出來了。”
“烏烏烏,初邪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你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珠圓玉潤的滾~”梨湮哭笑不得的嚷道。
惹得初邪的笑意更是深。
將笑意斂起,把笛湊到脣邊,合著手輕輕的奏起。
笛聲婉轉(zhuǎn)流長似水,帶著淡淡的憂傷,清幽靜謐,吹笛之人身著淡綠長衫,墨黑的眸透出漠然,神聖不可侵犯。梨湮被此人此景吸引得露出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情。
“初邪,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丐幫?”
初邪悠然的將笛移開脣,:“到時你自然會知道,現(xiàn)在沒必要告訴你。”
梨湮點了點頭:“好吧,反正我也不急知道?!?
只見他輕然一點樹葉,便到了梨湮的身側(cè):
“明日我便得離開此地,你可隨我去?”
梨湮僵了僵身子,離開?…
頓了頓道:“我很捨不得她們…但是,再呆下去也不是個好辦法。”
“所以?”
“明日我也會離開,有朝一日,定會報答她們。”
“那麼,你打算去哪?”初邪淡淡的問,聲音裡夾雜著絲絲期待。
梨湮抿了抿脣,澄澈的眸子緊看著初邪:“你知道該怎麼下山麼?”
“你可跟我走?”
梨湮搖搖腦袋:“不,我纔不會麻煩你,帶我下山就好了…”
“帶你下山就好?你想得太簡單了。你還得,生存。”初邪輕嘆。
“哼,初邪,你可是一直都很低估我的能力哎,這次,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桃花眼無珠!”梨湮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
“好,那你就表現(xiàn)給我看看,有朝一日,別讓我,看見你的狼狽。”初邪雖心裡有些慍怒,但面上看來還是如初的雲(yún)淡風(fēng)輕。
“恩…不會的…不會…”梨湮似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對初邪說著。
“初邪,你呢,你下山怎麼辦,去哪兒?”
本想問初邪是不是去找丐幫的,但看初邪的風(fēng)資實在不像,倒是像個貴公子。
初邪擡步緩走道:“去,我該去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