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郭雲(yún)就跑去參加普通話補考去了,若男躺在牀上,一頓叮叮噹噹的響聲後,她睡意全無,索性做了起來,嘆了口氣,不知道黃洋的情況怎麼樣了。若男雙手合十,暗自祈禱。
上午九點半的時候,郭雲(yún)凱旋而歸了,猶如王母娘娘坐下仙女採摘仙桃歸來,面如桃花,笑臉相迎。
“怎麼樣啊,郭雲(yún)!”海嬌笑嘻嘻的問,看樣子就是考的不錯。
“我抽的那個特別難,監(jiān)場老師根本也看,我就說的我準備好的那個。”郭雲(yún)說的興高采烈,她沒想到她過關了。
“我們考場還有個更幸運的,到她的時候,監(jiān)場老師壓根就沒開錄音,她還得了一個一級甲等呢!”從來沒聽說過補考能得這麼好的成績的,這個新聞頓時炸開了鍋。
“誰呀,這麼牛掰!”田甜起了很大興趣。
“還能有誰呀,不就是劉佳嘛!”郭雲(yún)說的再自然不過了。
“劉佳?她是不是認識老師啊?”海嬌猜測著,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性能得那麼高的成績了。
“你們不知道嗎?”郭雲(yún)又想吊大家的胃口了。
“快說嘛,快說嘛!”田甜最受不了吊胃口什麼的了。
“誰不知道呢,她開學就給輔導員老師送禮了,據(jù)說輔導員老師用的大到手機,電腦,小到牀單被罩,都是她買的,源源不斷。”說話的卻是苗薇,讓大家大吃一驚。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郭雲(yún)忍不住發(fā)問,苗薇一向?qū)@種事情不關注的。
“唉,誰讓我和她曾經(jīng)是一個學校呢!”苗薇搖搖頭,接著說:“她那時候在我們學校很出名的。”
“出名?她很厲害嗎?”田甜的興趣又加了一分。
“厲害啊,你見過誰在高中就成了預備黨員嗎?她就是一個。”苗薇輕描淡寫的說著,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她要送多少禮啊……”海嬌光想想就覺得劉佳家裡足夠殷實了。
“她啊,沒送禮。”苗薇也想調(diào)調(diào)大家胃口。
“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郭雲(yún)大叫,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怎麼會有呢!
“你別不信,人家真的什麼禮也沒送,只不過和班主任亂搞唄,那時候,她們班班主任老婆懷孕,曾經(jīng)站在教室門口指著她的名姓罵她賤貨,勾引她老公呢!她也是這樣出名的。”苗薇揭曉答案,這無疑驚嚇了到了所有的人。
“跟著班主任……”若男還沒消化這個消息,這是她連想象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怪不得了,這也是她應得的。”郭雲(yún)表示贊同。
“可是她的名聲怎麼辦?”若男不理解劉佳這樣做的原因,畢竟一個女孩子,名聲更重要。
“這個容易啊,改個名字就好了,上大學誰還認識誰,劉佳以前不叫這個名字的。老大,你太天真了,這年頭,只要有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苗薇不禁要取消若男少見多怪了。
“那她現(xiàn)在和那個班主任還好呢嗎?”海嬌關心的總是與衆(zhòng)不同。
“上了大學就沒了聯(lián)繫了。”苗薇回答,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也是,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還是趁早丟掉的好,要不就阻擋獲得更大的利益了。”郭雲(yún)點點頭,她的想法和劉佳一樣,只不過沒有
劉佳玩的大罷了。
“看來,你們還真是志同道合。”苗薇的諷刺溢於言表。
“其實也沒錯的,就像做小三兒的,我就聽說她們跟著一個大款,等什麼時候膩了,再防風給大款的老婆,這樣不僅能夠堂堂正正的離開那個大款,還能得到很客觀的一筆遣散費呢!事後找個好人嫁了,誰知道之前是做什麼的呢!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田甜悠悠的說著,無限感慨。
“要我有那個資本,我也這麼幹,幾年就賺了一輩子的錢,多劃算!”海嬌說的很興奮。
“噗!”苗薇沒忍住,說:“估計這輩子你沒戲了。”看著海嬌那臃腫的身材,苗薇只好惋惜的搖搖頭。
“別看不起人了,現(xiàn)在小三兒都沒正妻好看的好吧!”海嬌不服氣的大叫。
“我就很納悶呢,爲什麼家裡的老婆那麼優(yōu)秀,還要出來找女人呢!而且是不如老婆的女人。”若男一直想不通男人爲什麼會有這種背叛。
“老大,再漂亮的女人熟悉了也沒意思了,就像一杯茶,一第一口喝很喜歡,要你天天喝,總有一天會膩的,男人是需要激情和刺激的。”海嬌解釋的很平靜,就是因爲她這麼瞭解男人,才知道他們的骯髒和虛僞,纔會對愛情越來越?jīng)]有信心。
“哦。”若男似懂非懂,她無法理解這種現(xiàn)象,也不贊同。
郭雲(yún)看著大家,怎麼回事,剛剛話題的中心明明在她這裡的,什麼時候跑的呢?不行,她得拉回來!
“咳咳……”郭雲(yún)接著說:“今天補考雖然說監(jiān)場老師不嚴,但是學生處處長帶著人查替考呢,抓到好幾個,據(jù)說抓到了全部處分……”
“什麼?處分?”郭雲(yún)一語驚醒夢中人,若男馬上回過神來。
“是啊,連機會都沒有,就這麼幾個人,老師也都認識,一看替考,直接處分了。”郭雲(yún)說的有點幸災樂禍。
“就是說哪怕說的差一點,只要不替考就沒事唄。”田甜追問著。
“應該是的。”郭雲(yún)回答。
“我出去一下!”若男沒等姐妹們反應過來,抓起手機就衝了出去,不行,她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黃洋,阻止危險的事情發(fā)生!
若男一邊下樓,一邊給黃洋打電話,奈何電話總是沒人接聽,急的半死的若男不得已打通了穆帆的電話。
“班嫂,怎麼了?”穆帆很有禮貌。
“黃洋和你在一起嗎?”若男直入主題,時間很緊急,她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班長還在睡覺呢!我把電話給他。”穆帆說著,將手機送到了黃洋的耳邊,手機那頭響起黃洋含糊的回答:“喂?”
“洋洋,你聽我說,現(xiàn)在起來馬上去補考,今天監(jiān)場很鬆,只要本人去就能過,但是替考查的嚴,要是被查到了,會得處分的!”若男說的如機關槍,焦急之情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沒事的,他們已經(jīng)去了,讓他們替我考吧。”黃洋囈語著,沒改變主意。
“黃洋,你坐起來聽著!”若男提高了分貝,說:“現(xiàn)在學生處處長正帶人查替考這件事呢!你現(xiàn)在過去替換下來還來得及,別等到被查到了,那就沒辦法了!”
“沒關係啦,就這樣吧,飯都請了。”黃洋依舊沒有搞清楚狀況,或者說抱著僥倖心理。
“洋洋!”若男算是敗給他了,恨不得進男生宿舍將他親手撈起來。
“沒事啦,男男,我不會那麼倒黴的。”黃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大早上的,擾了他清夢不說,居然說的還是替考的事情,煩死了。
若男停下疾走的腳步,站在樓道口,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現(xiàn)在應該做些什麼,她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勸說不了黃洋,就只能懷著僥倖心理祈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頹敗的若男垂著雙手,往宿舍走去,手剛碰到宿舍的把手,電話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黃洋。
“喂,洋洋,怎麼了?”若男心理七上八下,期待有好的消息傳來。
“男男……”黃洋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中來的,讓若男毛骨悚然了起來,剛剛還好好的呢。
“怎麼了?”若男有種不祥的預感。
“剛李子打電話來,他被發(fā)現(xiàn)了,我直接記過了,連機會都沒給我。”這可是記過處分啊,他還沒有入黨,這個處分要是讓老爸知道了,黃洋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李子?你找的李子?”若男簡直哭笑不得,說:“李子在學校的知名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找李子,不是撞槍口嗎?”李子迎新晚會的時候和同同班另一個同學和說的響聲,以風趣幽默和報菜名一舉成名,成爲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人”。
“我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他普通話好,就找他了。”黃洋急的快哭了,這可是處分啊!
“我剛還和你說不要找替考,你不聽我的,現(xiàn)在怎麼辦!”若男有點煩躁,明明已經(jīng)預料到的結局,她沒能力阻止。
“我該怎麼辦啊,男男?”黃洋已經(jīng)沒了主意,他把全部希望放在了若男身上。
“你現(xiàn)在去考場,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說拿錯了準考證,看看能不能行。”若男能馬上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個了。
“不行啊,監(jiān)場老師問了李子三遍是不是黃洋,李子都回答說是我,我現(xiàn)在去,明顯是自投羅網(wǎng)嘛。”黃洋首先就否決了這個主意。
“那怎麼辦啊,還有什麼辦法挽回嗎?”若男已經(jīng)沒了主意,將問題再一次丟給了黃洋。
“男男,你不是和學生處處長很熟嘛,能不能幫我說說情……”黃洋想到的辦法是這個。
“熟是熟,但是沒有到這個程度啊,我擔心不行。”這件事的可行性,若男心裡不是很有把握。
“你去試試好不好,我的小名就纂在你手裡了。”黃洋的聲音可憐兮兮的。
“就算我行,可是這一次抓到的不止你一個,要是我能行,就你沒得處分,其他人不服怎麼辦?”若男想的比較全面,這個可能***生處處長也會預料的。
“別人我不管,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見死不救吧,我得了處分,回家會被我爸殺了的!”黃洋近乎於抓狂了,這一次,他什麼也不管,若男一定要幫他,並且要拿下。
“我只能說,我試試看。”若男沒把握的事情不會答應的太滿。
“恩,我就知道我的老婆最好了,別等了,現(xiàn)在就去,快,男男,現(xiàn)在就去!”多等一分鐘,黃洋就擔驚受怕一分鐘,這種感覺他不喜歡。
“好,我現(xiàn)在就去,但是結果我不敢保證,我只能說我盡力。”若男如實說著,這一去,結果難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