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什麼?”劉啓龍不解,那人走了,劉啓龍一直在念叨:“黃......黃......”天還沒亮,我們趁著還沒有媒體來,趕緊離開。幸好我的一個朋友還威肖作花卉生意,我便帶著一行人,把隋禹彤等人也叫了過來,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大集合了。
我們坐在我朋友的倉庫裡,考慮著下一步怎麼辦。
劉啓龍問道:“威肖市長是誰?”我想了想,說道:“前兩年剛剛上任而且現(xiàn)在還小有成就的謝優(yōu)。”劉啓龍的動作出乎我意料,他竟然站了起來拿著槍對著我,哼笑道:“你這個人,表面上對政事毫不關(guān)心,實際上還是很上心的嘛,我說你怎麼反對程文津作總統(tǒng)?”
程文津突然開口:“大不了...咳咳,我...我就不做了...這個總統(tǒng),咳咳,也沒什麼用。”
劉啓龍轉(zhuǎn)過身,喊道:“程文津!你哥哥就是我扶上位的,你敢不做這個總統(tǒng)?”程文津被劉啓龍眼前的樣子嚇了一跳,竟然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虛弱地說:“好...我做...可是...咳咳,孟奇怎麼辦?”
劉啓龍低著頭想了想,說:“孟奇......交給這個叫吳東的人來解決!他要是解決不了,我就叛國罪定他!”我大吃一驚,這個人爲了權(quán)利竟然瘋了!要一槍打死我!
我搖了搖頭,喊道:“太荒唐了!”說罷我便走出了倉庫,在田地裡走著,散心。我清楚地知道,如果以後孟奇真的被打敗了,劉啓龍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殺了我。這很顯而易見啊,孟奇還沒死,他就這麼囂張,敢說這種話。突然一個電話打來,“喂。誰?”我不耐煩地說道,我顯然是被剛纔劉啓龍的話所惹惱了。
“誒,吳東,你貴人多忘事啊。當初你在愛新府的時候可沒有這個語氣啊。”
我一聽不對,是老朋友了,仔細地想著以前的事情,試探地說:“你是...賈騏睿?”
“你可終於想起來我是誰了。”賈騏睿笑道,“怎麼?看你剛纔的語氣,有困難?”
我嘆了一氣,說道:“我啊,還湊合吧。”
“別湊合啊,我聽得出來,你語氣裡無盡的失望,這樣吧,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笑了笑,總算回來了點好脾氣,說道:“你可別了,太遠了。你不是在天祿了麼,我沒在天祿。”賈騏睿也沒猶豫,說:“沒關(guān)係啊,只要你在A國,我就想聽到一句話,你在不在A國?”我說:“在。”
“在哪?”
“威肖。”
“呦呵,你可真能跑啊,等著,我今天五點吧,到威肖車站,你在那等我,咱倆好好聚一聚。”我嘆了一氣,答應(yīng)了。回來倉庫,正巧遇到被馬識文攙扶的程文津出來找我,他虛弱地對我說:“吳東哥。我龍叔就那個脾氣,誰也管不了,多有得罪了。我替他給你賠禮道歉。”我攤手:“別,您可別,您可是未來的總統(tǒng),我受不起。”
程文津笑自嘲道:“吳東哥,你看我這身體,我要是沒有馬識文,我都不知道我還能再活多少年,權(quán)利與金錢,對我可望而不可即。”他的聲音很沙啞,我聽了心裡有些酸楚,但也不好說什麼。我走了進去,說了我一會要出去的事,誰也沒攔著,等著天快黑了,我便走了出去。
到了威肖汽車站,剛剛過五點,我見到了賈騏睿,一聲小黑搖滾服,沒想到這兩年他變了不少,精神多了。他帶著我往附近的一家小飯館裡走,“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一點。”賈騏睿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倆走了進去,點了幾盤大菜,喝了幾瓶白酒,覺得有些燒腦,話開始要鎖不住了,但我腦子還很清醒。我知道我不能多說了,大晚上的,萬一遭受不測。菜也沒了酒也盡了,我喝得有些醉了,賈騏睿便要送我回去,我剛出了門,走了幾步,突然就倒下了......
“砰砰!”,槍聲在倉庫周圍響起,劃破了夜晚的寧靜,我們都被一聲吵鬧給吵醒,包括我。喝得大醉的我聽到槍聲之後明顯是精神不少,不過還是雙腳軟軟的,只好由沙桐扶著我。
我的朋友先走了出去,大喊一聲:“誰啊!大半夜的,能不能不玩獵槍?還睡不-”話還沒說完,他居然被一槍放倒了!這一幕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立刻就精神了,“外邊有一個狙擊手!”劉啓龍說道,說罷掏出了手槍,能拿槍的也都拿起了槍,我見牆角有一把獵槍,便拿了起來。
“啊!”外邊很多人的大喊,又一次給我們極大的震撼,外邊究竟多少人?
“吳東!多謝你!給我?guī)У搅诉@麼個地方,我覺得劉伊凡就是再努力,也找不到這個地方啊!啊哈哈哈!”賈騏睿笑道,我怒著大喊:“你居然是孟奇的人!”
“有什麼問題嗎?我不站在孟奇一邊,難道在你們那邊等死?”賈騏睿笑道,“劉伊凡,現(xiàn)在可是我的表演時間了,你可不要和我搶哦。”劉伊凡笑了笑:“如果我們都能完成孟奇的任務(wù),那麼誰的表演時間都是一樣的。”
賈騏睿大笑:“非常好!既然這樣,我便大開殺戒了!”說罷架起了他的精準槍,對著倉庫裡射擊,整個倉庫的牆壁都是木製的,所以子彈能夠輕易擊透,我們躲在掩蓋物後邊,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
那幫大叫的人衝了過來,好像又是新兵蛋子,劉啓龍站在比較往外的地方,他半蹲著,靠在一輛煤車的後邊,一手扶著煤車,另一隻手拿槍射擊,新兵雖說也是手槍,但畢竟是新兵,給不了什麼好槍。當初我在火車站遭遇吳昊的伏擊的時候,就看新兵用的是US新兵專用手槍,這種手槍威力小,還容易卡彈,打到自己人就比較尷尬了。而劉啓龍用的是警用KP戰(zhàn)士手槍,威力大,穿透力大,打死一個還能透過去打後邊的那個,沒想到這幫新兵蛋子這麼不抗打,劉啓龍一個人竟然打退了他們。
“一幫廢物!”賈騏睿笑道,他站了起來:“劉啓龍,聽說你是那個傻總統(tǒng)程文樂的管家,好像你不只是這個身份吧,你好像也是國會的前任領(lǐng)導(dǎo)人?”賈騏睿問的正好是他所不知道的,他只是想聽劉啓龍回答,靠著聲音辨別他在那。
“是--”賈騏睿微笑著,連發(fā)的步槍,幾槍下去,劉啓龍應(yīng)聲倒地,“把槍給程文津!一定保證他的安全!”生命的最後一刻,將槍扔向了我。“想交槍?先過我這一關(guān)吧。”說罷一槍打在了正在滑向我的手槍,那把手槍滑向了我根本夠不到的地方,劉啓龍看著我沒能拿到槍,頭一甩去了。
劉伊凡伸了伸懶腰,說道:“賈騏睿,我說你該下去休息了吧。”
賈騏睿笑了笑,點點頭,帶著槍走了下來。“該我上場了。”說罷他慢慢擡起了握著幻杖的手,幻杖的圓球開始冒著血腥的顏色,在即將噴出激光的時候,一把刺到穿透了劉伊凡的手臂,他的幻杖掉在地上,激光轟在了土堆上,炸飛了泥土。
“是誰!”劉伊凡捂著受傷的手臂大喊。
“是我。”
我伸出頭,看到了那個人......果然是給程文津解毒的那個人。手中的試劑散發(fā)著紅色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