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蕓初,你還真是死性不改,民王也是你能招惹的嗎?”太后的謾罵聲傳了進來。
衆(zhòng)人紛紛看向門口,只見太后一身布衣闖了進來。
太后的身後還跟著剛剛被喬蕓初氣走了的民王。
“參見太后!”衆(zhòng)人紛紛行禮。
喬蕓初和秦王都沒給太后行禮,這兩口子就是這麼囂張,因爲她們有囂張的本錢。
“喬蕓初,你居然敢暗算民王?”太后怒氣衝衝的對著喬蕓初,。
“太后怎可如此冤枉人!你說小爺暗算民王,可有證據(jù)?”喬蕓初一點都不留餘地,直接問道關鍵處。
“本王就是證據(jù),本王拔刀砍你,你拿個破手帕,害的本王不能動彈,你還說你沒暗算本王?”民王腆著肚子,一臉的猙獰。
喬蕓初這下可不樂呵了,一臉的難過樣,看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了。
“怎麼沒話說了?”太后見喬蕓初不說話了,一臉的得意。
可她那裡知道,喬蕓初此刻什麼都不說,纔是最好的說辭。
看著喬蕓初委屈的樣子,衆(zhòng)人紛紛替喬蕓初打抱不平。
“這民王和太后還真是喬府人啊,明明是他自己拿到去砍人家,居然說人家害他,真是無理取鬧?!?
“就是,明明他都贏了,還在這裡胡攪蠻纏,真沒道理,好歹是個王爺,一點王爺?shù)暮B(yǎng)都沒有!”
“這太后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來問罪呢?”
衆(zhòng)人紛紛議論,太后的臉瞬間變了顏色,真是沒想到,居然是民爲先動的手。
“你那手帕裡一定是藏了暗器,否者怎會定住民王的?”太后也聽出來了,看來,這民王是沒什麼裡啊,可即便是沒理,也不能擾了喬蕓初。
“對,就是她的手帕裡有暗器,而且秦王還過來幫她!”民王一臉不害羞的說著。
太后看了喬蕓初和龍?zhí)熘Z一眼,那目光中的狠絕,讓人不難看出她對秦王夫妻倆的憤恨。
上一次,她就沒能將秦王和喬蕓初除掉,這一次,她絕對不能發(fā)過他們。
“秦王妃,你們夫妻倆一同暗害民王,這個罪名,今天你們是逃不掉的了!”太后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看來她是非要至喬蕓初於死地了。
擡眼一笑,喬蕓初冷冷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小爺?shù)降啄难e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這般的爲難於我?”喬蕓初盯著太后的眼睛,整個人的神情都 變的陰冷起來。
“要怪,就怪你嫁給了秦王,要怪,就怪你太讓人討厭?!碧鬂M眼兇狠,一心想要將喬蕓初滅了。
喬蕓初突然冷笑,那笑聲,讓在場的衆(zhòng)人紛紛打了個冷戰(zhàn)。
包括龍?zhí)熘Z和鸞則羽在內(nèi),都沒有想到喬蕓初會發(fā)出這樣的笑容。
“就因爲我是秦王妃,就因爲我讓你討厭,你就要滅了我,太后,你也太小瞧小爺?shù)谋臼铝?,既然小爺能嫁個秦王,能站在這裡讓你討厭,小爺就一樣有本事好好的站在這裡,等你倒是來?。 眴淌|初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討厭死這個老太婆了,此刻她已經(jīng)顧不得鸞則羽了。
“好大的口氣!”太后一甩袖子,對著喬蕓初一聲冷笑。
“來人,將這個謀害我大周民王,十惡不赦的秦王妃拉出去斬了!”太后一聲令下,門外便衝進來數(shù)十個帶刀侍衛(wèi)。
喬蕓初看了一眼,想必這些人,都是太后的人,不免冷笑了一下,然後轉臉冷冷的看向了周帝。
只見周帝一臉的爲難,對於太后 ,他也不敢太多幹涉,畢竟太后手裡還有斬龍折。
“誰敢?”龍?zhí)熘Z一閃身,直接護在了喬蕓初面前。
“統(tǒng)統(tǒng)退下!”鸞則羽一個閃身,攔在龍?zhí)熘Z前面,怒斥著那些帶刀侍衛(wèi)。
太后見那些人紛紛立在那裡,不由的氣到冒煙。
“羽兒,這裡沒你的事,今天本宮跟秦王夫妻倆,必須做個了斷!”太后拉了一把鸞則羽,不讓他攪和。
“皇奶奶,小初兒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爲什麼非要這樣呢?”鸞則羽不明白,一向和藹可親的皇奶奶,爲何會這樣陰冷。
“不關你的事!”太后又推了鸞則羽一把,此刻她也顧不得她那寶貝孫子了。
喬蕓初看著鸞則羽一臉的爲難,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剛剛有些過激了,看來事情不該這麼處理。
原本,她想要解決了太后和她之間的恩怨,最好讓太后永遠都不能打她的注意,可現(xiàn)在,喬蕓初改變主意了,她要的是雙贏。
伸手拉了一下龍?zhí)熘Z的衣襟,將龍?zhí)熘Z的耳朵拉了過來。
低聲的和龍?zhí)熘Z說了幾句話,喬蕓初便鬆開了龍?zhí)熘Z。
龍?zhí)熘Z驚訝的看著喬蕓初的臉,然後突然會心的苦笑了一下。
看了一眼鸞則羽,龍?zhí)熘Z搖了搖頭。
“太后……”龍?zhí)熘Z平淡而低沉的聲音,讓太后和鸞則羽紛紛看向他。
見衆(zhòng)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龍?zhí)熘Z身上,喬蕓初給陌離使了個顏色,然後陌離便走了過去。
“太后,也許你還不知道這世界上最讓人害怕的是什麼?”龍?zhí)熘Z冷冷的笑著,那笑容,實在讓人冷的汗毛都被冰凍了。
“本宮就從來沒怕過!”太后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如果太后敢和本王打個賭,那麼若是太后贏了,本王的腦袋,和秦王妃的腦袋都給你,可本王若是贏了,也會要你的一樣東西!到那個時候,太后可別耍賴不給呦……”龍?zhí)熘Z仍舊淡淡的說著。
“好,本宮倒要看看,你們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太后直接答應了。
喬蕓初見太后答應了,一臉的高興。
龍?zhí)熘Z按照喬蕓初說的方法,在和太后打賭。
“啓稟皇上,爲了公平起見,還請皇上爲本王主持公道?!饼?zhí)熘Z將周帝拉下了水。
“皇兒,你給我們做個見證,要是她們輸了,通通把他們的腦帶給我砍下來?!碧笠恍南胍?zhí)熘Z和喬蕓初的命,怎麼可能不敢和他們賭。
周帝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沒辦法只好答應了龍?zhí)熘Z的請求。
“你要和本宮賭什麼?”太后一臉的著急。
“賭你最害怕的東西在本王手裡!”龍?zhí)熘Z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語間陰森恐怖。
“笑話,本宮都不知道害怕什麼,又如何跑到你的手裡去的?”太后仍舊 覺得她十拿九穩(wěn)的贏了。
此刻喬蕓初走到了太后和龍?zhí)熘Z中間。
就在剛剛,她讓龍?zhí)熘Z吸引了太后的注意力,好讓她能夠有時間做件東西。
而讓陌離上來,是讓他搞定其他人的注意力。要知道,障眼法是很好用的。
“既然太后沒什麼害怕的,那麼,自然也不會害怕見到這個了……”喬蕓初伸手將自己懷裡的手帕掏了出來,然後將手帕展開 在太后面前。
當那手帕展開的那一刻,鸞則羽和龍?zhí)熘Z都紛紛聞到了一股香味。
“你以爲你一個手帕就能嚇到本宮了嗎?”太后一臉的鄙視。
“太后在好好看看,這手帕可是當年一位冷宮的妃子用過的!上面還有一個專屬的圖案呦!”喬蕓初特意將手帕拿起,攤在胳膊上,讓太后仔細的看清楚。
見到那清晰的圖案,太后突然向後一退,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跌倒了。
一聽說是當年一位妃子用過的,衆(zhòng)人紛紛議論起來。
“你以爲隨便拿個破手帕,就能糊弄的了本宮嗎?”太后絕對不會相信這件事情喬蕓初知道,因爲當年那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就算蝶飛回來了,可死無對證,誰能把她怎麼樣?
太后想到這些,便將剛剛的驚嚇和擔憂收了起來。
“既然太后不害怕這手帕,那這個呢?”喬蕓初再一次伸手,將一塊破布拿了出來。
將那破布在空中抖了抖,故意露出那和手帕上一樣的圖案。
見太后渾身都在抖,喬蕓初心裡暗笑。
太后不語,此刻她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這是當年抱孩子走的那塊布嗎?
“差點忘了,還有這個呢!”喬蕓初拿出塊金牌,得意的在太后眼前晃了一下。
雖然太后並沒有看清楚那金牌的細節(jié),可她只要一過眼,就知道那是周帝的東西 。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太后真的驚慌了,這快金牌難道就是當年周帝賜給蝶飛的那塊,當年她親手跟那個孩子一起給扔了啊。
太后見周帝正伸著脖子看著,一個冷戰(zhàn)嚇的夠嗆,若是皇上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定然會和自己翻臉,那後果……
“這金牌的主人可是回來嘍!”喬蕓初一臉的微笑,那笑容冷的讓人害怕。
“你……你到底從哪裡得來的?”如果說喬蕓初連這個都拿到了,也就是說,那孩子已經(jīng)被蝶飛認了回去嗎?
一想到蝶飛和那孩子相認了,太后的眼前頓時黑一大片,險些暈死過去。
要不是民王過來扶著她,恐怕這會大門牙都磕掉了。
“沒事……”太后強作鎮(zhèn)靜,眼睛閉了好半天才睜開。
喬蕓初看著太后一把年紀,卻還這般倔強,心中不免好生佩服,不過佩服歸陪,既然太后惹到她了,就怨不得她反擊,當然她只是小小的懲戒她一下而已。
“太后若是還沒想起來,那端木晴這個名字,總該讓您記起什麼了吧?”喬蕓初再補一刀,這一下,足夠讓太后測定廢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