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蝶妃回來報仇,她先幫蝶妃教訓一下太后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你……”太后這次直接昏死過去。
喬蕓初看著暈過去的太后,一臉的惋惜,她還沒玩夠呢,怎麼這老太婆就暈過去了呢。
太后一昏倒,整個大殿頓時亂了,皇上,皇后趕緊叫太醫,大家紛紛離席。
那被太后叫上殿的侍衛們,被鸞則羽轟走,而那民王見太后暈了過去,趕緊跟著皇上一同將太后送回寢宮,就這樣好好的一場酒席,就被喬蕓初和太后攪和了。
“啦啦啦!啦!”喬蕓初開心的搖晃著腰間的飄帶,一臉的笑模樣。
“主人,你剛剛那些東西,真的是蝶妃的嗎?”圓蔥不免有些好奇。
“蝶妃的?她老人家都沒見過的東西,怎麼會在小爺我這?”喬蕓初將那手帕從懷裡掏了出來。
“這……”圓蔥看著手帕上的圖案驚訝著,這居然是畫上去的?
就在那麼短短的一會功夫,這主人,居然就畫上去了一個團,真是厲害啊。
“可那包孩子的布呢?還有那周帝和蝶妃的信物呢?”圓蔥仍舊疑惑的追問著。
“哎呀,你想啊,手帕都能糊弄住她,你想想那*和令牌,不是更容易了嗎?”喬蕓初直接朝圓蔥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小爺之前在古墓的幻術裡,見過蝶妃身上的圖案,而且,當年那孩子*裡,的確有一塊腰牌,只不過在扔掉那孩子的時候,跟孩子一起扔進了河裡,那太后已經害怕成那樣了,怎麼可能會仔細看那金牌。”喬蕓初將金牌掏了出來,扔給了龍天諾。
“原來是周帝送給秦王的這塊啊……”圓蔥一臉的驚訝。
龍天諾拎起金牌,一臉的淡漠。
“不過,你是不是給太后下毒了?”龍天諾無意的問著。
就憑太后的閱歷和城府,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害怕了,就算害怕,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敗下陣來,而且還直接昏了過去,一個蝶妃,至於那麼可怕嗎?
“不說出來,你會死啊?”喬蕓初一臉的不高興,就是不喜歡龍天諾那麼聰明。
喬蕓初直接翻了個白眼給龍天諾,氣呼呼的轉進了自己的馬車。
“她用了渾心散,這種並不是什麼的毒藥,只是讓人身體虛弱,容易產生幻覺的藥粉而已,中毒者會根據其他人所說的事情,不自主的旋入進去,把自己所擔心的東西放大,之前我們在古墓裡,就是中了類似的這種毒,只不過劑量和功效不同而已……”陌離微笑著解釋著。
龍天諾嘴角撤出一絲冷笑,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就這麼放過了太后,難道她是因爲鸞則羽才這麼做的嗎?
一定是,要不是鸞則羽出現,這個女人,說不定會讓太后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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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女人,居然爲了別的男人左右了她的初衷……
龍天諾開始吃醋,他的佔有慾越來越強,就連剛剛喬蕓初那麼一點點的事情,他都容不下的生氣了。
“嗖!”龍天諾突然消失在夜色裡,留下圓蔥和陌離有些尷尬的上了馬車。
衆人紛紛回到客棧,各自準備即將到來的比賽。
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喬蕓初將鬼小靈交給了圓蔥照顧,自己跑去找陌離請教事情。
“師傅!”喬蕓初見到陌離正在給雲影惡補比賽常事,上前恭敬的行了個禮。
“秦王妃不會是過來監督的吧?”陌離好奇的看著喬蕓初一臉的虔誠。
“那道不是!”喬蕓初拿起陌離桌子上的一本書,有一搭無一搭的翻了幾下。
“那您這是?”陌離疑惑的看著喬蕓初。
“你這有孫子兵法嗎?”喬蕓初將書放下,揹著手在身後,那個姿勢,活活的就是在學龍天諾的樣子。
雲影皺著眉頭,警覺的看著喬蕓初,他可沒忘記喬蕓初說過的話,要賽場上見真招的。
“有,不過,都裝在這了!”陌離點了一下自己的頭,那麼厚重的書,他怎麼會帶出來。
“那徒兒可就問了!”喬蕓初一仰臉,直入主題。
“請!”陌離雖然沒明白喬蕓初的意圖,但他多少知道喬蕓初此刻是真心請教的。
“讓一個人最快的落入陷阱,要用什麼計?”喬蕓初認真的問著。
“美人計!美,萬物生輝,人,六慾皆可!就看你要引什麼樣的人入內,就要用什麼樣的美,因爲美是人心底最薄弱的防線!”陌離認真的講解。
雲影認真的聽著,絲毫不敢有一絲的溜號。
喬蕓初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細細的思索著陌離說的話。
她淡淡的眉宇間凝結著萬縷慧絲,彷彿每一道都能開出讓人一向不到的智慧!
“行了,小爺學會了!謝謝師傅!”喬蕓初突然眉開眼笑,將手向身後一背,哼小離開了。
陌離見喬蕓初的背影走遠了,回頭看向雲影。
“若是你不能全力以赴,那麼,你辜負的就不止是你一個人……”陌離語重聲長的說著。
雲影不是很懂陌離的話,但他卻認真的在思索著剛剛陌離說的那個美人計的用法。
何爲美人?何爲美,何爲人?他還是沒能參透。
“這些你好好看看,然後用在我身上,你若用的好,自然就會懂了!”陌離將一堆書,攤在了雲影面前。
雲影趕緊將那些書好好是翻看起來。
陌離一抹淡淡的難過浮在臉上,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走了下坡路?
陌離不由的覺得雲影自從這次見面,好像哪裡有些不大對勁,是不是被什麼人影響了,他的本質是不壞的,到底他的問題出在哪裡呢?
冷冷的看著雲影認真的樣子,陌離一臉的疑愁。
太子殿。
鸞則羽一臉的爲難,他真好像去安慰一下喬蕓初,可他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又好像去看看太后,可他卻又是生氣太后對他的小初兒那般刁難。
“殿下,這是臣妾剛畫好的一副君子蓮,想要送給秦王妃,不知殿下可否同意臣妾出宮?”含香語氣平淡而溫柔的將畫展開在鸞則羽面前。
看著那畫上的謙謙君子蓮,鸞則羽心中一喜。
擡頭看了一眼太子妃,他心中閃過一絲欣賞。
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懂得,在這個時候找到這樣一個,給自己解困的方法,還是她只是碰巧。
不管怎樣,她都的確將這件事化解了。
鸞則羽一想到太子妃可以化解他和喬蕓初之間的尷尬,頓時喜上眉梢。
“當然可以,本太子這就送你出宮!”鸞則羽趕緊吩咐人備好馬車,而且還給喬蕓初帶去了好多的禮物作爲賠罪。
“太子妃不用著急回來,晚上本太子親自去接你!”鸞則羽看著太子妃上了馬車,最後吩咐了一句。
含香心裡一顫,這句親自來接,讓她好生感動,就算是假的,她也願意聽,願意把他當成是真的……
落下車簾,含香滿心感慨的去了喬蕓初那裡。
到了客棧,含香並沒有找到喬蕓初,聽圓蔥說她去了集市,含香趕緊帶著一個宮女追到了集市上。
淚流滿面的集市上,含香顧不得看其他的,專心的尋找著喬蕓初的影子。
“美人,這是找誰呢?”一位紈絝子弟,伸手將扇子搭了過來。
含香剛要出手,那紈絝子弟的扇子,就被人搶了去。
“這是把寶扇啊!”搶過扇子之人,粗聲粗氣的評論著。
那紈絝子弟剛要發火,卻聽見了有人誇獎他的扇子,便將怒火收了起來。
“那當然,這可是小爺家傳的,上面可是皇上親筆作畫!”神奇的昂著頭,一臉的顯擺。
“呀,這寶扇怎麼招了蟲子了?”拿著扇子的人,驚慌的將扇面打開了。
這麼一嚷嚷,那紈絝子弟,趕緊將頭伸了過來。
“哪兒呢?”那紈絝子弟和他的狗腿子們伸著脖子在看。
“這麼大一隻都沒看見啊,還有那些小的,這不都伸著脖子瞪著眼睛看呢嗎……”拿著扇子,一臉痞笑的戲弄著這幫紈絝子弟。
“哪兒呢?”那紈絝子弟還是沒反應過來。
“少爺,他好像是在說咱們是蟲子……”一個裹腿子終於明白點了。
那紈絝子弟一臉意外的擡起頭,然後又低下頭看了看扇子,一把將自己的扇子搶了過去。
喬蕓初見手裡是扇子被搶了,趕緊將手在自己的長袍上抹了又抹,好像是從那扇子上粘上了什麼東西,一臉厭惡的樣子。
“你他孃的敢耍小爺?”那紈絝子弟,一臉的怒氣。
“耍你又怎樣?”喬蕓初痞痞的笑著,一臉的不以爲然。
“來人……”那紈絝子弟,一聲來人,四面八方頓時出現了衆多的官兵。
喬蕓初雖有些意外,卻沒有被嚇到,嘴角一絲冷笑,看來有人又要倒黴了。
“呀,人好多啊!”喬蕓初趕緊的一臉驚訝。
含香剛要出手,卻又被喬蕓初的動作給阻止了。
喬蕓初抱著含香的胳膊,一個勁的假裝害怕著。
“哼,現在怕了吧,早幹嘛去了?”那紈絝子弟,一臉的得意樣。
“美人,你看看他那樣子,你跟著他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乖乖過來跟小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那紈絝子弟將手伸向了含香。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美人呢?”含香面紗下的臉微微一笑,頃刻間溫柔細水的聲音便傳出朵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