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逸風(fēng)擔(dān)心的表情,冷凝香微微的笑了,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愛自己的。
龍逸風(fēng)見了冷凝香的微笑,一時間傻了一樣,低著頭,直接將自己的嘴壓了過去。
“啊!啊!太子妃饒命,我在也不敢了,本太子錯了,啊!”龍逸風(fēng)還沒等親上冷凝香,就被冷凝香直接拎著耳朵,將他的臉給直直的揪著離開了她。
金鑾殿。
龍?zhí)熘Z得知冷凝香跑去找了喬蕓初,一時間,心中猛然驚了一下。站起身來,他要去看看喬蕓初。
“皇上,你最好還是不要去,如果你現(xiàn)在去了,事情只能變得更糟!”陌離拉住龍?zhí)熘Z,此刻他雖然也心驚了一下,可他告訴自己,他必須冷靜,否則,喬蕓初在受什麼刺激,會不是在發(fā)瘋,真的沒人知道。
龍?zhí)熘Z止了腳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依照皇后的性子,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也不會輕易的就說出來,你現(xiàn)在去,只會什麼都做不了,而且還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您還是先穩(wěn)住皇后的好,這件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再說,太子妃知道的,能說的,也只不過是皇后小產(chǎn)這件事,其他的,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皇上,穩(wěn)住,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可怕!”陌離趕緊將龍?zhí)熘Z穩(wěn)住,要知道,他這個當(dāng)事人要是亂了,可就沒人在能幫他了。
龍?zhí)熘Z聽了陌離的話,眸子的驚慌顯然淡了下來,他真的沒想到,喬蕓初那邊只要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都緊張的快要崩潰了一樣。
要不是陌離,他恐怕直接去了喬蕓初那裡,依照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不被她套出什麼事情,纔怪,到時候,她會不會再次向從前那樣發(fā)瘋,他真的不敢想像。
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龍?zhí)熘Z眸子裡閃著絲絲不安,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喬蕓初安心呢?
整整一下午,陌離和龍?zhí)熘Z都在商量著要如何應(yīng)對喬蕓初 ,畢竟那個女人的厲害他們都領(lǐng)教過,那兒樣出人意料的事她都能做的出來,說以,他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
鳳鸞殿。
圓蔥跪在喬蕓初跟前,身體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喬蕓初的臉。
喬蕓初伸手將圓蔥的下巴拖住,盯著她的眼睛,她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竟然讓圓蔥被判她,隱瞞她。
“你瞞著我,是因爲(wèi)你喜歡皇上?”喬蕓初冷冷的開口?
“沒有,圓蔥沒有喜歡皇上,圓蔥喜歡的一直是陌離!”圓蔥如實回到。
“那爲(wèi)何你要被判我,要隱瞞我?”喬蕓初說的心碎,她和她這麼多年,彼此從未有過一絲隱瞞,可是這次,她大病初癒,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便的讓她陌生,讓她害怕。
“主人,圓蔥沒有被判你,圓蔥從跟著你的那天起,就從未背叛過主人!”圓蔥含淚,喬蕓初的話,深深的傷到了她。
“既然沒有被判我,爲(wèi)何要對我瞞著我忘記的事情,到底你和他們對我做了什麼?”喬蕓初看著圓蔥眼底的悲傷,看著她那張既委屈,卻又倔強的臉,她的心也好痛。
“圓蔥從來沒做對不起主人的事,主人若是怪圓蔥,那就請主人賜死圓蔥,圓蔥寧願死,也不會說的,因爲(wèi)……說出來,纔是對主人的被判,纔是真的害了主人!”圓蔥伸手,將短刀舉起,就等喬蕓初下令。
看著圓蔥眼裡的悲傷,看著她的堅決,看著她絕望而忠誠的神態(tài),她知道,圓蔥沒有背叛她,那麼她已死也要隱藏的事情,必然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
喬蕓初知道,絕對是和自己流產(chǎn)的事情有關(guān)的,那麼這流產(chǎn)的背後,定然有一個會傷害自己的秘密,不然,圓蔥絕對不會冒死也不肯說的。
“好了!沒事了,我已經(jīng)試探出來你對本宮的忠心了,趕緊把你的刀,收起來,這要是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爲(wèi)你要殺了我呢!”喬蕓初突然媚眼一笑,還上了一臉痞痞的笑容,如同什麼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圓蔥仍舊舉著刀,剛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的她,還沒回過神來呢。
“聽見沒有?不就是瞞著本宮,怕本宮受傷嗎?你這也是爲(wèi)了本宮好,本宮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就不要再拿個刀在那裡嚇唬本宮了好不好啊?我的圓蔥大護法!”喬蕓初坐回了椅子上,一臉不耐煩的說著圓蔥。
圓蔥愣愣的看著喬蕓初,手裡的刀瞬間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攤在了地上,她家主人搞這麼大動靜,就是爲(wèi)了試探她的忠心?真是這樣嗎?
圓蔥傻愣著雙眼睛,簡直不能相信,可是看著喬蕓初那張痞笑的臉,她信了,記得自己第一次跟著她出任務(wù)的時候,她也是用的這招,然後也是跟沒事人一樣在那裡痞笑著,難道她又是位了試探她?
喬蕓初見圓蔥癱坐在地上的樣子,咧著嘴呵呵直樂,可是她的心裡,卻是那樣的悲傷著 ,她見了圓蔥眼裡的真誠,見了她眼裡的無奈,見了她眼裡的委屈,那麼這一切都來源於自己,圓蔥是要保護自己不被受傷,這份情,她要領(lǐng),但,不代表她會放棄糾察背後的真想。
見到喬蕓初的笑容,圓蔥攤在地上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夜深了,喬蕓初睡熟了,圓蔥就那樣一直守候在她的身邊,一直,一直守候著。
緩緩的喬蕓初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圓蔥已經(jīng)趴在自己的牀邊睡去,剛要起身將她抱上牀,卻不想看見了門口的一道影子。
喬蕓初假意繼續(xù)睡著,瞇著眼睛將手臂擋在了眼前。看著門口的影子正悄悄的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進了房間裡來,喬蕓初的眼睛雖然只能看見那人的下半身,卻足以知道來時是誰了?
他來幹什麼?來殺自己的?來看自己的?喬蕓初趕緊將眼睛閉上,感覺到了龍?zhí)熘Z漸漸走近的步子,喬蕓初強行的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另一隻藏在被子裡的手,將她的短刀緊緊的握著。
龍?zhí)熘Z伸手,悄悄的將被子給喬蕓初蓋了蓋,然後拿起她擋在眼睛前面的手,放進了被子裡,然後看了她一會,最後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個吻,便起身離開了。
圓蔥一直趴著,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如果剛剛她醒了,皇上會不會直接殺了她,所以,她選擇繼續(xù)裝睡。
喬蕓初就那樣一直閉著眼睛,她不知道龍?zhí)熘Z這是什麼意思,按理說,冷凝香來自己這裡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嗎?那麼,皇上爲(wèi)什麼沒有動作,難道他跑來吻了一下自己就是他對此事的動作?
喬蕓初不明白龍?zhí)熘Z的寓意何爲(wèi),更加不懂那個吻的意思,一直到天亮,她才緩緩的睡去,而屋子外,龍?zhí)熘Z見喬蕓初真的睡著了,才起身離開了梅園。
金鑾殿。
“啓稟皇上,再過些日子,就是端午節(jié),不知道今年的端午節(jié),是否由皇后主持?”尚書大人將端午節(jié)的相關(guān)事宜的本子遞交給小太監(jiān),又他遞給龍?zhí)熘Z。
看著那些繁瑣的事物, 龍?zhí)熘Z嘴角含笑,喬蕓初這些天一定是在爲(wèi)那件事煩心著,不如就讓這端午節(jié)的事,將她的腦袋填滿,省的她在胡思亂想!
“嗯,就由皇后來主持,而且,你們有什麼事,都必須要通過皇后的旨意纔可以,就連用幾盆花,幾根草,都要通過她,知道嗎?”龍?zhí)熘Z一邊說著,自己在心裡了著,喬蕓初,看看這次還不把你給忙死?
衆(zhòng)大臣紛紛錯愕,皇上那臉上是笑容嗎?皇上居然笑了,而且還笑的那樣……猥瑣?大臣們是在不明白龍?zhí)熘Z的意思,他是想讓皇后累死?還是說,她想讓皇后掌管一切,彰顯一下她的威風(fēng)呢?各種猜測,瞬間將金鑾殿的氣氛昇華 。
“聖旨到!”這次傳旨的仍舊是劉公公。
鳳鸞殿的人紛紛跪地接旨,喬蕓初好好的跪在那裡,她想知道龍?zhí)熘Z又耍什麼花花腸子了,該不會又是讓她掌權(quán)的事吧?如果這次是,她就接著,她到要看看,她長了權(quán),他還要如何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責(zé)令皇后擔(dān)任本屆端午節(jié)大會主持!欽賜!”張公公宣讀完聖旨,直接往喬蕓初懷裡一扔,讓後嗖的一下就逃出了梅園,他生怕喬蕓初又以各種理由,拒接聖旨,這次他要再給原封不動的拿回去,那他的小命恐怕也就真的沒了。
衆(zhòng)人看著一路飛快逃走的張公公,一時間不知發(fā)生了什麼事。
“本宮也沒說不接啊,這個張公公,跑什麼?本宮還爲(wèi)問他要怎麼主持呢,他居然給本宮扔下聖旨就跑了,看本宮回頭怎麼收拾他 。”喬蕓初拿著聖旨站了起來,宮女們趕緊上前扶著。
“娘娘,你看著皇上多向著你啊,這麼重要的事都交給你了,這說明您找大全的日子不遠了!”女官趕緊過來,將聖旨接過去好好收好了。
“哼哼!”喬蕓初冷笑一聲,她心裡怎麼會不知道龍?zhí)熘Z唱的哪出,他是真的想對她好嗎?這主持有多累他會不知道,真的要是向著她,對她好,就不會把這麼重事交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