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金鑾殿的人人手一份的名單,紛紛遞到了龍?zhí)熘Z的桌案上。
龍?zhí)熘Z對著厚厚的一搭名單,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皇后還真是愛湊熱鬧,有那麼一兩個還不行,一下子弄這麼多來,她幾個意思啊?
“這裡,舉報皇后的站到朕的左邊,袒護皇后的,站到朕的右邊!”龍?zhí)熘Z突然覺得自己因該好好的配合喬蕓初一下,畢竟這齣戲,可是她自願導演的。
“臣舉報皇后,臣站左邊!”
“臣力保皇后,臣站右邊!”
一瞬間金鑾殿上熱鬧非凡,往左往右的人紛紛行動了起來。
然而,當衆(zhòng)人都站好了之後,站在皇后這邊的人,居然就那麼兩三個!
這下龍?zhí)熘Z可不淡定了,難道自己和喬蕓初的計策被人猜透了,被人利用了,現(xiàn)在這是什麼情況?爲何會只有這麼兩三個人,難道她真的就只找了這麼兩三個人?
“徐將軍,你說這名單上,都是皇后的黨羽,你可有證據(jù)?”龍?zhí)熘Z眸子微瞇,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啓稟皇上,這名單之上所有的人,微臣都有證據(jù),而且,他們自己也可以出來作證!”徐將軍早就打點好了一切,就算是皇上要將這名單上的人,都叫來,他也有辦法讓他們都說和皇后有關(guān)係,因爲這名單上的一大半人,都是他的黨羽,他將這些人寫在上面,就是爲了陷害喬蕓初的。
“來人,將皇后, 和這名單上的人,能帶來的,現(xiàn)在立刻給朕帶來!”龍?zhí)熘Z憤怒的將手往桌案上一拍,這個過程他必須的走。
不一會,大殿上因喬蕓初的到來,而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衆(zhòng)人看著還未睡醒的皇后年娘,被連牀帶人的一起擡了上來,不由的都被驚愕住了。
“怎麼回事?”龍?zhí)熘Z也不知道這喬蕓初是怎麼了,居然讓人將牀都擡來了。
“啓稟皇上,皇后娘娘說,她還沒睡夠,讓奴才們就這樣擡著她來的,娘娘還說,就算是被砍頭,她也要在這牀上睡著被砍頭。”張公公一臉誠懇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對著龍?zhí)熘Z講了一遍。
衆(zhòng)人的議論聲瞬間紛紛四起,可見到皇上一直都沒開口,衆(zhòng)人便也沒敢上前說什麼,畢竟天威難測啊。
“既然皇后在睡覺,那就先審問名單上的人!”龍?zhí)熘Z一指名單,讓徐將軍開始、
於是,徐將軍開始按照名單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審問起來。
每每問道和皇后的關(guān)係時,有的人說,皇后偷了他家的米,有的說,她給皇后送了一顆糖,有的還說,皇后看過他一眼。
更加離譜的是,有人卻說,是因爲他家掛了一副皇后娘娘的畫,因爲這個才和皇后娘娘的扯上關(guān)係的。
龍?zhí)熘Z越聽越生氣,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陷害辦法,能不能長點腦袋!
什麼叫他家有一副皇后的畫像,就和皇后有關(guān)係了,那他家要是有一副閻王爺?shù)漠嬒瘢撬腿ヒ婇愅趿藛h?
“啓稟皇上,這些人都是皇后娘娘的黨羽,還請皇上明鑑啊!”徐將軍越來越興奮,眼看著一個接著一個人,都參完了皇后,他竊喜著,這次,他不但除掉了皇后,還通過這次的時間,認識不少皇后身邊的人,倒是都給他們拉到徐妃這邊,讓徐妃黨真正的壯大起來。
就在龍?zhí)熘Z爲了這麼多無稽之談的罪名而煩惱的時候。
左丞相的一句話,足足驚了衆(zhòng)人。
“啓稟皇上,皇后娘娘最大的罪過,就是未能替皇上產(chǎn)下一男半女,按照先皇留下來的法律,皇后一年內(nèi)未成生育,便要被削去鳳冠,降爲妃子,而哪位 後宮娘娘先行懷上,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被冊封爲皇后!皇上請依照律法,將皇后娘娘定罪!”左丞相的這一條足以將徐將軍所有稟報的罪行都蓋過 ,不錯,他們古楚的法律的確有過這麼一條法律,只是因爲一般情況下涉及不到,便一時間將這條法律給忘記了。
龍?zhí)熘Z聽完,不由的顫了一下,看來,這幕後的黑手出動了,那麼自己也要開始收網(wǎng)了!
“左丞相啓奏之事,朕還有待查明,畢竟這皇后入宮的日子,並不是你們看到的日期!”龍?zhí)熘Z冷冷的說著,他和喬蕓初只不過時在掉徐將軍和徐妃這條魚,可現(xiàn)在左丞相居然落井下石,看來這事情嚴重了,他可不想真的把喬蕓初關(guān)進去!
“可是皇上,不管怎麼說,這皇后都沒有再懷上皇上的龍種,就該將皇后治罪的!臣請皇上削去皇后之位!”左丞相開始跪下磕頭祈求龍?zhí)熘Z!
“臣請皇上削去皇后之位!”徐將軍,一看左丞相這麼厲害,趕緊就跟著跪了下來。
“臣等請皇上削去皇后之位!”結(jié)果,這大殿之內(nèi)的人,便紛紛跪了下來。
一瞬間,龍?zhí)熘Z凌亂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用皇后佐爾,卻將皇后真的搭進去了。
就連一直出謀劃策的陌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畢竟他們真的沒料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看來,這幕後的黑手 ,還真是厲害啊,居然能讓左丞相叛變,而且還叛變的如此的理所應當,這手段還真是厲害啊。
就在衆(zhòng)人紛紛以爲喬蕓初這次的從皇后的位置上被削掉的時候。
一個聲音,瞬間傳入了衆(zhòng)人的耳朵裡。
那聲音輕柔,那聲音驕縱,那聲音帶著濃濃的睏意,還帶著濃濃的不滿。
龍?zhí)熘Z一聽那聲音,頓時就笑了,她這是睡醒了嗎?
“啊……誰說本宮有罪啊?左丞相,是你嗎?”喬蕓初的聲音雖然傳了出來,可她的人卻沒從牀上下來,衆(zhòng)人 紛紛仰頭伸脖子的往牀上望去,想要知道那濃重的牀紗後面,喬蕓初到底是躺著說話呢,還是坐著說話呢?
“沒錯,就是微臣在參娘娘的本!”左丞相說的理所應當,說的坦坦蕩蕩。
喬蕓初本來睡的好好的,可被左丞相這麼一鬧,什麼覺都沒了。
無奈,她只能出個聲,意思意思了。
“哦,那你繼續(xù)參吧!本宮就是問問,沒你的事了!”喬蕓初一句沒你的事了,讓衆(zhòng)人紛紛愣住,什麼叫沒左丞相什麼事了,現(xiàn)在是左丞相在參本呢,沒他什麼事了,那有事的事?
就在衆(zhòng)人紛紛紛紛疑惑喬蕓初的話到底是何意思的時候,喬蕓初的聲音,卻又再次傳來。
“啓稟皇上,我今兒老是想吃酸的,胃又不舒服,您趕緊叫個太醫(yī)給臣妾悄悄!”喬蕓初話語輕柔,緩緩的將那幾句話,說的讓人聽了驚心動魄!
什麼叫她喜歡吃酸的?什麼叫現(xiàn)在就要看太醫(yī),她現(xiàn)在是被參本的罪人,她知不知道啊?
不光衆(zhòng)人聽了納悶,就連陌離和龍?zhí)熘Z也疑惑了。
這女人,這個時候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她真的是胃難受了,還是她這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
雖然這計劃跟之前的不太一樣,可是她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想要逃跑了吧?
不過,龍?zhí)熘Z還是擔心喬蕓初的身體,趕緊叫來了太醫(yī)。
“來人,穿太醫(yī)院院士白荷!”龍?zhí)熘Z給陌離飄了個眼色,因爲他不明白喬蕓初葫蘆裡賣的什麼樣,所以,他纔將一雙不解的眸子看向陌離,他想要知道,這陌離會不會知道喬蕓初此刻的舉動是在呢嗎回事。
然而,龍?zhí)熘Z在看見了陌離那一臉疑惑的樣子時,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看來喬蕓初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參見皇上!”白荷匆匆趕來,雖已聽說皇后今日會被審判,卻沒想過, 今日皇后一開場就會有事,所以,她比較驚慌的管簾子裡的喬蕓初要起手來。
“請皇后娘娘將手伸出來,微臣要爲皇后娘娘把脈!”白荷很專業(yè)的將診脈的墊子,還有手帕準備好。
雖然給女人不用蒙著手帕,可是,這白荷真的潔癖比較重,她給每一位患者,都會蒙上手帕的。
“不行,本宮怕涼,你把收伸進來給我診治!”喬蕓初的聲音是分的強硬,無奈,白荷只能將手伸進去爲喬蕓初把脈。
經(jīng)過了一番的診治,白荷給了龍?zhí)熘Z也給了衆(zhòng)人一個,足以讓他們靈魂顛倒的答案。
白荷緩緩的將自己的手從簾子裡拿了出來,然後將那帕子好好的收了起來。
“啓稟皇上,皇后娘娘她懷孕了!而且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剛剛是因爲胎兒月份上小,在加上娘娘一路顛簸到金鑾殿,不小心動了胎氣,不過已經(jīng)無大礙了,微臣這就給皇后娘娘開幾貼安胎藥,確保皇后娘娘母子平安!”白荷說完便在一旁,開起要方來。
衆(zhòng)人皆驚,這皇后娘娘怎麼這麼快就懷上了呢?不是說她沒和皇上在一起嗎?這怎麼就懷上了,還一個多月了?
衆(zhòng)人雖然驚顫,可陌離和龍?zhí)熘Z卻十分的高興,真是沒想到,喬蕓初居然連百合都給買通了,她是怎麼做到的呢?
龍?zhí)熘Z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白荷可是從來不說謊的,就連龍?zhí)熘Z請她說謊她都不肯,那麼,喬蕓初是用的什麼方法,就讓讓白荷替她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