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秦王妃賜教,這莫遼城該如何防禦?”守城的將軍直接就給喬蕓初跪下了,二話不說就開始磕頭。
見那守城的將軍一個勁的磕頭,喬蕓初心情還真好的不得了。
“行了行了,小爺就再賣你個人情好了,不過……你要給小爺準(zhǔn)備一百輛馬車作爲(wèi)謝禮。”喬蕓初張口就是一百輛馬車。
“好,在下這就去準(zhǔn)備!”守城的將軍都不等冷幻雲(yún)說話,直接就命人準(zhǔn)備了一百輛馬車。
喬蕓初看著那一百輛馬車,不由的高興起來,跟圓蔥嘀咕了幾句後,喬蕓初開始給冷幻雲(yún)他們講起了守城的要訣。
“這城牆雖厚,可抵擋的都是陸軍,所以小爺夜襲用空軍在會所向披靡,這第一點,你的城牆上,要對空中布好防線。”喬蕓初用的是空軍傘兵,將那二十個黑衣人,用煙火做掩護,直接落在城牆上。
“可弓箭手,對您的人毫無用處啊!”守城的將軍不解。
“當(dāng)然沒用了,我那人腳下踩著煙火下來的,你們光看煙火,那裡還看得見人,別說二十個,二百個下來,你們也看不見!”喬蕓初翻了個白眼給那守城的將軍。
龍?zhí)熘Z一直都沒有說話,他認(rèn)真的聽著喬蕓初的講解,如此這般的懂得軍事防禦的秦王妃,爲(wèi)何他要記不住,倘若這喬蕓初叛變,那自己的古楚豈不是岌岌可危了嗎?
龍?zhí)熘Z的擔(dān)心,被陌離看了出來,他早就在想喬蕓初會不會被判秦王的問題了,答案是她不會,倘若她會,她就不會每天都來提醒龍?zhí)熘Z了要記住自己了。
“還有,你那城內(nèi)守城的士兵,清一色堵在門口,有什麼用啊,城門一開,你覺得還有機會再關(guān)上嗎?用人堆?只要敵人用一個大刺茅車,你覺得你的人堆起作用嗎?弓箭手的位置不要對著城門口,要對著城外和天上,以免將自己的人傷到,而城內(nèi)的守衛(wèi),一定要將門兩邊守好,不是正對著門口,小爺?shù)娜耍褪菑膬蛇呄氯ィ瑢⒊情T打開的!”喬蕓初簡單扼要的告訴了冷幻雲(yún)和守城將軍要如何防禦敵人的辦法。
那守城將軍三跪九叩的謝了喬蕓初,便命人將喬蕓初等人護送著通過了莫遼城。
於是,喬蕓初一行人在通過了莫遼城後,便成了百車浩蕩的大隊伍,這著實讓冷幻雲(yún)頭痛了起來。
本來一輛馬車內(nèi)都沒找到那孩子,這一百輛馬車,豈不是更加不好找了。
這次冷幻雲(yún)確信那孩子就在喬蕓初手上,可他哪裡知道,喬蕓初這麼做,就是因爲(wèi)她手上沒有了那孩子,才更要虛張聲勢,讓冷幻雲(yún)無心去往他處。
就像喬蕓初想的那樣,冷幻雲(yún)一路上,真的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找出那孩子,只可惜,他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十日後,龍?zhí)熘Z等人的隊伍,終於到了大周的邊境,而這期間,喬蕓初每天定會和龍?zhí)熘Z發(fā)生些什麼,不是喬蕓初被龍?zhí)熘Z打了,就是龍?zhí)熘Z被鸞則羽打了,要麼就是龍?zhí)熘Z被喬蕓初設(shè)計掉進(jìn)了泥潭,要麼就是龍?zhí)熘Z發(fā)瘋的挨個馬車尋找喬蕓初。
總之,喬蕓初將龍?zhí)熘Z整個人折騰的瘋了一樣,這到讓陪同的人,一路都不寂寞了,不過冷凝香則不是很好,每一次,只要她一幫助龍?zhí)熘Z,就必定會著了喬蕓初的道,最後都是冷幻雲(yún)和龍逸風(fēng)過來搭救她……
大周的邊境城不同於西山,這裡地處南方,氣候適宜,從界碑開始,便是鬱鬱蔥蔥的森林,而喬蕓初最喜歡的就是森林,她不知道爲(wèi)什麼,只要進(jìn)了林子,都有種特別舒心的感覺。
“小心!”鸞則羽一把將要往林子裡衝進(jìn)去的喬蕓初拉了回來。
“嗯?”喬蕓初瞪著眼睛十分的不解,看看腳底下,看了看四周不明白鸞則羽的意思。
“這裡,就是大周邊疆的防禦了!那森林裡機關(guān)重重,小初兒要是不想變成肉泥的話,最好跟在羽哥哥身後走!”鸞則羽一臉的警告,讓喬蕓初吐了一下舌頭,好好的跟在了鸞則羽身後。
一行人在鸞則羽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林子,果然這裡就像是鸞則羽說的那樣,雖然四處一片安寧,卻安靜的讓人毛骨悚然。
這裡一聲鳥叫都沒有,這裡,一點動物的氣息都不存在,有的,只是那陰暗的樹梢,若隱若現(xiàn)的透著微弱的太陽,有的,只是四處然綿綿的落葉,陪著那尖銳的石頭,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全。
“這樹木是假的?這個也是假的?不對,這個是真的!天啊,這個都是假的!”喬蕓初一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驚奇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小初兒,不要亂動,不然會觸碰機關(guān)的!”鸞則羽耐心的警告著喬蕓初。
龍?zhí)熘Z一路上仔細(xì)的觀察著這森林的防禦,這裡,和自己的迷霧陣有些相像,不過這裡可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自己無法確認(rèn)出口的方向。
看著那隱藏在樹林裡的士兵,龍?zhí)熘Z驚歎這大周的防禦竟然如此的精密,難怪前些年那攻打大周的西楚,足足二十萬大軍,連人家城牆都沒摸到,就都死無全屍了!大周難打,是有一定道理的,而那大軍消失,恐怕和這森林也有關(guān)係。
“小心!”龍?zhí)熘Z正觀察著,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功力衝向了自己這邊,而他的前面正是喬蕓初的身體。
龍?zhí)熘Z向前一撲,將喬蕓初撲倒並護在了身下,鸞則羽也感受到了危險,直接攔在了喬蕓初和龍?zhí)熘Z的身前。
只見一道白色撲來,鸞則羽伸手一掌,便將那白色攔下,只可惜,那白色太快,快的讓鸞則羽看不清形態(tài)。
鸞則羽雖攔了那白色的身體,卻沒能攔下那白色發(fā)出的所有暗器,鸞則羽的腿和龍?zhí)熘Z的身上,都被那尖銳的骨刺射中了。
“護駕!”鸞則羽的手下,即刻將鸞則羽龍?zhí)熘Z圍成了一圈,用盾牌擋住了那白色的攻擊。
“你流血了!”喬蕓初從龍?zhí)熘Z的身下坐起來,一眼就看見了龍?zhí)熘Z的胳膊上,身上扎著的骨刺處,正在往外流血。
“小初兒,羽哥哥也流血了!”鸞則羽一屁股坐在了喬蕓初跟前,他腿上的傷口處也在流血。
定眼看了一眼鸞則羽腿上的骨刺,喬蕓初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刺骨蝟?”喬蕓初一開口,讓衆(zhòng)人紛紛驚了一下。
“神獸第三位,刺骨猥?”龍?zhí)熘Z懷疑的眼神四處收索著那東西的影子。
“這東西不會輕易傷人,要麼是它的主人下了命令,要麼就是我們其中有它的仇人!”鸞則羽眉頭緊鎖,這刺骨猥自己已經(jīng)抓了它十年了,可卻一直沒抓到過它,但這十年裡,刺骨猥從不輕易傷人,今天爲(wèi)何直奔自己而來?
“快,將這個用內(nèi)功打在空中,否則那刺骨猥還會再來攻擊的!”喬蕓初伸手掏出一包藥粉來,交給鸞則羽。
鸞則羽聽話的運功將那粉末打散在了空中,隨著藥粉的散開,一股奇臭的味道吞噬了大家的鼻子。
“這是什麼啊?臭死了!”冷凝香實在是聞不了這個味道了,一邊用袖子擋住自己的鼻子,一邊抱怨著。
“這是你救命恩人的屁味!”喬蕓初坐在地上,大家紛紛蹲在了她的旁邊,鸞則羽的侍衛(wèi),盯著一圈的盾牌,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過了好一會,喬蕓初見沒什麼動靜了,便讓鸞則羽撤了那盾牌,一行人,才得以直起身來。
龍逸風(fēng)趕緊給冷凝香擦鼻子 ,喬蕓初在爲(wèi)鸞則羽檢查傷口,而陌離則給龍?zhí)熘Z檢查傷口,順便查看著那刺骨猥的影子。
“雲(yún)影,若是我沒記錯,你的籠子裡,應(yīng)該也有一隻這東西!”陌離想起了雲(yún)影手裡的那隻寵物。
“我的那隻還不到一歲,連路都走不穩(wěn)呢,不過脾氣倒是挺大,到現(xiàn)在都不肯屈服於我!”雲(yún)影那只是在兩年前一次狩獵的時候無意間撿到的,只可惜他不懂得如何飼養(yǎng),到現(xiàn)在,都只是關(guān)在籠子裡。
喬蕓初聽見雲(yún)影養(yǎng)了一隻刺骨猥,直接朝他過去,在他腦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
“你幹嘛?”雲(yún)影生氣的看著喬蕓初,好端端的被捱了一下,卻又不能還手,雲(yún)影當(dāng)然鬱悶了。
“你害小爺?shù)挠H人受傷,這一下算是輕的!”喬蕓初憤怒的訓(xùn)斥著雲(yún)影。
“本太子怎麼就害他們受傷了?我養(yǎng)的還 不會走路呢,那東西不是我養(yǎng)的!”雲(yún)影大聲的反駁起來。
喬蕓初生氣的真想再給雲(yún)影一拳頭,瞪了雲(yún)影一眼,然後直接轉(zhuǎn)身,卻又在雲(yún)影不注意的時候瞬間轉(zhuǎn)過身來,點了他的穴道 。
“你幹嘛?”雲(yún)影這下可害怕了,他看見了喬蕓初手上的短刀,正衝著自己的臉比劃起來。
喬蕓初不做聲,光用眼神和動作,就嚇到了旁人,那陰險的笑容,那壞壞的動作,活像是要將雲(yún)隱閹了的架勢。
龍?zhí)熘Z細(xì)細(xì)的盯著喬蕓初的動作,他對這個女人還太過陌生,除了知道她是自己的秦王妃之外,他什麼都不記得,所以當(dāng)下,他只能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