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見喬蕓初那張好奇的臉,實(shí)在可愛到了極點(diǎn),可鬼小靈還是不能說,直接低下了頭,一臉的爲(wèi)難。
“好吧,好吧,小爺不問了!但你來這裡,那阿紫呢?”喬蕓初聽圓蔥說那幽龍阿紫是不輕易和鬼小靈分開的。
“它躲在湖裡!”鬼小靈見喬蕓初問的這個問題自己能回答,便誠懇的回答了。
“你是被什麼武器抓到的?”喬蕓初好奇的又問了一句。
“天御銀絲網(wǎng),那隻破網(wǎng),怎麼弄都弄不斷!”鬼小靈氣的發(fā)瘋。
聽鬼小靈這麼一說,喬蕓初知道爲(wèi)什麼那些獵戶一見到自己,第一個用的就是那個網(wǎng)了,原來他們就是那個抓的鬼小靈啊。
“小靈兒,小爺這裡,剛好有一張?zhí)煊y絲網(wǎng),你若是喜歡,拿去撒氣吧!”喬蕓初一點(diǎn)都不吝嗇。
“姐姐這裡有天御銀絲網(wǎng)?還要送給我?”鬼小靈驚訝的問著。
“嗯!”喬蕓初也十分誠懇的回答。
鬼小靈看著那含香將那網(wǎng)拿了出來,滿臉的激動。
“嗚……”一把抱住了喬蕓初,鬼小靈直接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都沒見過對自己這麼好的姐姐,他哭的那叫一個感動啊。
“至於嗎,一張網(wǎng)而已!”喬蕓初不以爲(wèi)然。
“嗚……那是上古神器,沒人能弄斷的,只要被罩住,就一定跑不掉的!”鬼小靈擦了擦眼淚,很認(rèn)真的說著。
“就那個,還上古神器那?再說了,弄不斷,你不好直接把網(wǎng)收了!”喬蕓初說的那叫一個輕鬆。
“姐姐教我!”鬼小靈一臉的興奮。
“沒問題!不過現(xiàn)在不行,小爺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跟圓蔥姐姐老實(shí)呆著,等小爺回來定然好好教你!”喬蕓初見鬼小靈沒什麼事了,又看了看時辰,她要做的事情,得儘快了。
叫上含香,她們?nèi)チ酥暗哪羌一瘖y店。
喬蕓初吩咐含香去找來了一大堆的東西,將自己裝扮起來。
她不光給自己扮上了,還給含香也扮上了。
“主人,這行嗎?”含香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
“行……怎麼不行?小爺說行就一定行!”喬蕓初向後退了一步,摸著她那剛貼好的鬍鬚,用那欣賞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含香。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含香伸手向自己的臉摸去。
“趕緊走吧,你可別壞了小爺?shù)暮檬拢 眴淌|初眉毛一橫,嚇唬起含香來。
沒辦法,含香只能聽命。
乾坤殿外廣場。
前來選妃的人羣已經(jīng)按照身份地位排列好,一直排到了皇宮門口。
聖旨上雖然說是全國選妃,可實(shí)際上能來到這裡的,都是經(jīng)過太后,周帝,周後選過的,這些不是各國的皇親國戚,就是系出名門的大家小姐,各個才華橫溢,貌美如花。
今日來的人不光是各家的公主小姐,還有那些等著相親的王孫貴族,今日的女色都是一等一的,等到鸞則羽選完,剩下的女子,他們自然可以選則一個娶回去。
鸞則羽無奈的坐在椅子上,頭都不擡一下,他今天沒有去邀請喬蕓初,他害怕,害怕見了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的心裡,卻還是有一絲希望,可以在這裡看見喬蕓初。
“古楚秦王到!”太監(jiān)的一聲通稟,讓鸞則羽和周帝的目光紛紛射向走過來的龍?zhí)熘Z。
“參見皇上!”龍?zhí)熘Z直接將太后和皇后忽略掉。
太后今日的臉色明顯就是,一夜沒睡抑鬱成疾的樣子,要不是鸞則羽選妃,她恐怕半個月都不會出寢宮了。
“過來這邊坐!”周帝豪不掩飾對龍?zhí)熘Z的喜歡,直接讓他坐在了鸞則羽的下邊。
這可讓衆(zhòng)國家的看官們傻了眼,一個王爺而已,居然坐在了周帝身旁,和太子爺平坐,厲害啊!
鸞則羽和龍?zhí)熘Z對視了一眼,他的眼神裡,盡是憂傷和無耐。
龍?zhí)熘Z知道,鸞則羽心裡是無法放下秦王妃的,可他更加知道,作爲(wèi)太子的鸞則羽,是無法將這門婚事推掉的,不是他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他真的不想再傷害喬蕓初,只要鸞則羽不選妃,那喬蕓初就時時刻刻的受到威脅。
這些天裡,除了太后這裡的動作,其實(shí)還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陰謀陷害都是朝著喬蕓初過來的,只不過,都被鸞則羽和龍?zhí)熘Z私底下解決了,這兩個男人心裡有數(shù),鸞則羽這麼犧牲自己 ,當(dāng)真是爲(wèi)了喬蕓初好。
“選妃大典,現(xiàn)在開始!”周後見時辰差不多了,宣佈選妃大典開始。
於是在丞相爺?shù)闹笓]下,從地位高低開始,一排接著一排的美女從鸞則羽面前依次走過。
鸞則羽頭都沒擡一下,意思他沒有相信的!
既然第一輪沒有被選中的,接下來便是出題階段,這題目內(nèi)容都是周後和太后親定的,於是,那些入不了太后和皇后眼的,自然就被淘汰掉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廣場上排列的美女所剩無幾,這樣,鸞則羽挑選起來,也比較方便了。
“皇兒啊,你看著場上的二十幾位姑娘,各個傾國傾城才華橫溢,趕緊選幾個吧!”周後的意思是,選一個還不行,得選好幾個。
“嗯!”鸞則羽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只得站起身,走下臺去,準(zhǔn)備選妃。
就在鸞則羽走向那些美女們想要隨便選一個的時候,天空中突然爆出一道煙花。
伴著那煙花泄下,一位身穿金色紗羅的遮面美女飄落在了鸞則羽面前。
衆(zhòng)人皆驚,這難道是仙女下凡嗎?這窈窕淑女身姿飄逸, 她那件金絲羅莎緩緩落下的一瞬間,所有人的心都被她傾倒了。
“仙女下凡啊……”
一些王公貴族已經(jīng)開始流口水了。
喬蕓初一縷鬍鬚,滿臉的鄙視,這臉都沒看見,就色成這樣,這要看見了臉,還不得暈過去。
瞪了一眼那流口水的王孫貴族,喬蕓初漫步走過去,路過那人時,直接送了他一枚金針,然後那王孫貴族的下巴,就再也沒合上過。
“你是何人?”鸞則羽雖然覺得這女子的出場很是驚豔,可他知道,這不是什麼仙女下凡,只是個絢麗的包裝手段而已。
“她乃女兒國大祭司,特來參加太子爺?shù)倪x妃大典!”喬蕓初揹著手,緩緩的走了過來。
一聽是女兒國的人,底下人紛紛亂了,這女兒國不是一向不表明身份的嗎?這次怎麼這麼招搖?按照以往她們的作風(fēng),都是會隱藏身份,然後再不經(jīng)意間爆出,什麼太后,皇后,公主,都有可能是,可這位,怎麼事先就亮明瞭身份了呢?
“是你?”鸞則羽要不是熟悉這個聲音,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是他的小初兒。
那高高的個頭,那一臉的鬍鬚,還有那寬闊的肩背 ,哪裡能看得出是個嬌小的女人裝扮出來的。
“沒錯,是我,我就是送大祭司來的使者!”喬蕓初趕緊將鸞則羽的嘴用話堵住,生怕他挑明瞭自己的身份。
喬蕓初真的沒想到,自己化裝成這樣,鸞則羽居然還認(rèn)識,看來以後在聲音上,可要和含香多學(xué)學(xué)了。
“使者大人當(dāng)真要本太子娶了這個女子嗎?”鸞則羽的心都要碎了,他想了一百種喬蕓初會來看的場景,卻沒想到,她居然是給自己送老婆的。
一個男人深愛著一個女人,可這女人,居然將別的女人送過自己,這份傷,要他如何能承受?
“是!”喬蕓初恭敬的行了一禮。
鸞則羽看著喬蕓初那份認(rèn)真,心痛到無法呼吸,他眼睛裡滿是悲傷,那傷痛中帶著祈求,帶著抱怨,彷彿他在對巧雲(yún)初吶喊,不要這麼對他,求求她,不要這麼對他。
“爲(wèi)什麼?”鸞則羽的眼睛已經(jīng)鮮紅的如能流血一樣,他忍著心痛,再一次質(zhì)疑他的小初兒,爲(wèi)何如此狠心。
喬蕓初何嘗不知道鸞則羽在痛,何嘗沒看見他眼中的悲傷,可她就是要這樣,就是要將鸞則羽傷的測底,如果鸞則羽愛的沒有裂痕,那該怎麼讓其他的女人進(jìn)入呢。
喬蕓初爲(wèi)了她羽哥哥未來的幸福,必須選擇深深的傷害他一次。
坐在椅子上的龍?zhí)熘Z此刻愣在那裡,他真的沒想到喬蕓初可以無情道這種地步,即便是失去了記憶,以她的智商,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就如同將鸞則羽打入十八層地獄嗎?自己心愛的女人將自己推向別的女人,那該有多痛啊。
鸞則羽雖然不能體會鸞則羽此刻的心情,可他卻能從鸞則羽失魂落魄的眼神裡得知,此刻……他真的傷的好深。
“反正太子殿下選誰都是一樣的,那爲(wèi)何不選和你相配的呢?我可是很高興你們在一起的!”喬蕓初勉強(qiáng)的支撐著自己的心臟,她見鸞則羽受傷,心裡怎能不痛,對自己這樣好的一個羽哥哥,她怎麼捨得真心傷害……
聽了喬蕓初的話,鸞則羽心裡又是一顫,她高興自己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對啊,她高興,她高興就好,一切只要她高興就好……
“好 ,既然你高興,那本太子娶就是了……”鸞則羽眼中那濃濃的憤恨,瞬間化作一潭死水,枯寂的讓人害怕。
“羽哥哥……”喬蕓初看著鸞則羽眼裡的死寂,心頭一緊,她這麼做真的對嗎?真的不會傷害到這兩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