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剛剛要幹什麼來著?
呃……
居然讓這個厲害給弄的,一時間忘記幹什麼了。
假山後,龍浩走到鸞一戀面前,笑口常開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戀兒哥哥,我演的好不好?”龍子婼直接讓鸞一戀誇獎她。
“快摘了吧,難看死了!”鸞一戀直接伸手,將龍子婼的*摘了下來。
“喂,你是我的奴隸,奴隸居然敢對主子動手動腳的,你不要命了?”龍子婼見鸞一戀摘了她的面具不說,還伸手去摸她的臉,一時間驚叫著。
“子婼的皮膚這麼好,以後不要再帶*了,對皮膚不好!”鸞一戀很是溫柔的繼續(xù)摸著。
“……”龍子婼一瞬間,便沉醉在了鸞一戀的溫柔裡……
十日後 ,鸞甜甜的選駙馬大賽舉行的非常熱鬧。
第一輪比武,那叫一個過癮。
雖然鸞一戀已經(jīng)拋家棄國了,可是自己妹妹選駙馬,他自然是要來了。
可他來了是來了,卻是來當(dāng)考官的。
理由很簡單,他和龍子婼將考官打暈了,綁在了柴房,然後換上了考官的臉,冒充起考官來了。
“凡是能逼我出手十招的,就算過關(guān)!”鸞一戀突然間改了比賽規(guī)則。
皇上和皇后,加上鸞甜甜,一時間都有些愣了。
可以衆(zhòng)人卻不知道,畢竟,他們之前也沒聽說是什麼考題,因爲(wèi)皇后娘娘的考題是臨時決定的。
“我先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上來。
半招不到,就被鸞一戀給踢了下去。
鸞一戀看著還可以,便接他十招。
看著不行的,直接一招搞定。
不一會,便選出來十幾名武功高強(qiáng)的人來。
當(dāng)然,領(lǐng)國太子和龍子婼假冒的龍浩也在其中,而笑天,則也被陌離逼著上臺,自然,他也會非常用心的比武,所以,他也在其中。
龍子婼一見到笑天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想笑,其實(shí),那天和鸞甜甜說要參加駙馬比賽的笑天,也是龍子婼裝扮的。
所以,這個選駙馬,完完全全就是龍子婼和鸞一戀在暗地裡幫著鸞甜甜和笑天的一個大舞臺。
鸞一戀之所以讓鄰國太子也過了關(guān),最關(guān)鍵的是,若是第一場就將壞人淘汰了,那麼他會空出時間來搗亂的,爲(wèi)了不讓鄰國太子搗亂,所以之前鸞一戀和龍子婼已經(jīng)商量好 ,讓鄰國太子過關(guān)。
“接下來,便是論文才,這裡有三件東西,請各位任選,然後作詩一首,然後讓皇后,皇上,以及甜甜公主,和衆(zhòng)位考官評分,評分最高的勝出!”鸞一戀直接宣佈了文比賽的規(guī)矩。
這皇后又是一愣,這考官什麼時候又該題目了。
等等,那考官的背影,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呢?
“皇上,您看一下那考官,有沒有覺得……”含香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可是,卻還是想要聽聽鸞則羽的確認(rèn)。
“沒錯, 就是……”皇上綱要說,皇后便直接一個輕輕的咳嗽,打斷了。
“各位請落坐!”鸞一戀讓十幾位入選的人,入了座位。
笑天一直微垂著眸子,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坐在她的斜對面的鸞甜甜望向他時,眉頭似乎微蹙了一下。
能參加這次比賽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寫個把詩自然不是難事。
一刻鐘的時間,小宮女便順利的將所有的詩字收了起來,交到了皇后的手中。
看到皇后裝做認(rèn)真的一張一張細(xì)細(xì)的看著,笑天的脣角再次微微的抽出一絲嘲諷。
剛剛他看見了領(lǐng)國太子一直未動筆,而動了筆,卻也沒有真的在寫,相比,一定是買通了考官和宮女,最後呈現(xiàn)在皇后皇上那裡的,一定是別人寫好了的詩句。
只是,此刻,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果然,皇后微微的蹙眉,低聲的驚呼,與此同時,一雙眸子,也是略帶嘲諷的望向了笑天。
“怎麼?”皇上有些奇怪的望向她,聲音中,卻透著幾分嚴(yán)厲,這些詩中有什麼能讓她如此大驚小怪的。
“回皇上,笑天竟然抄的鄰國太子的詩?!被屎笞匀灰猜牫龌噬下曇糁械牟粷M,連連將兩張寫著一樣的內(nèi)容的紙張遞到了皇上的面前。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要瞞也瞞不住,更何況,她也不想瞞。
然而,她卻已經(jīng)想到了這裡面,一定是有人搞鬼了,只是,含香皇后自然是不會相信這搞鬼的人是笑天了。
但是這笑天是怎麼惹上鄰國太子的,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自然是和那些金子有關(guān)了。
所以,她問都不問,一句話,便主觀的定了笑天的罪。
此話一出,原本安靜的衆(zhòng)人,頓時起了沸騰。
“他原本就是個道士,只怕字都不識一個。能抄出來,就算不錯了?!币蝗说偷偷男Φ馈?
“自己寫不出,就抄別人的,真是不要臉。”一個憤憤的辱罵聲。
“哼,做出這種事,還要修什麼仙,還是一個人吊死算了?!备鼝憾镜牧R聲也紛紛響起。
鄰國太子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得意的輕笑,這一結(jié)局,在他的意料之中,本來嘛,他和笑天之中,大家自然是會相信他這個鄰國太子的。
只是,此刻的笑天卻仍就是一臉的平靜,似乎這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甚至還隨意的拿起桌上的一塊點(diǎn)心,慢慢的品著。
鄰國太子的眸子微閃,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不明白,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跟沒事一般?
隨即,眸子中再次隱過一絲冷笑,哼,他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鸞甜甜望向笑天時,修長的手指,輕點(diǎn)了一下桌面,一雙眸子卻是微微的斂起,長長的睫毛隱去了她那原本就不多的情緒。
陌離望向笑天時,卻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眸子深處,似乎隱過一絲欣喜。
此刻的笑天,暗暗的在想,在這種大典上抄寫別人的,是會被取消資格的。
這樣一來,他就不會被選中了。沒想到,這領(lǐng)國太子居然是這番的來報復(fù)他。
哎,流水無情落花有意,他本不想掙什麼駙馬爺,可以若真是讓這等小人當(dāng)了甜甜公主的駙馬,他還真是不忍。
也罷,也罷,他就來當(dāng)回好人,將這鄰國太子大會原形好了、
“笑天,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掃了一眼手中的詩,然後望向笑天,低聲問道,眸子中並沒有太多的嚴(yán)厲,反而有著一份異樣的欣賞。
這小子,倒是寫的一手好字,眉飛色舞的字體倒是有著幾分英雄的氣魄。
他相信,這個笑天還不至於抄別人的。
“回皇上,那詩的確不是我寫的?!甭牭交噬系奶釂?,笑天才微微站起身,一臉平靜,十分自然的回答。
整個大殿再次的沸騰。
“哼,還好意思說。真不要臉?!?
……。
罵聲再次的肆起。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抄了別人的還能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编弴髦苯右荒槺梢暤牧R道。
只是,她自然是知道,究竟是誰更不要臉的附塌了笑天的詩句。
鸞甜甜的手,再次的動了一下,只是那雙眸子,卻仍就微垂著,不曾動一下。
“皇上,按規(guī)矩,一旦發(fā)現(xiàn)抄襲別的選手的,就要取消資格,而且還要受到懲罰?!被屎舐犘μ熳约阂渤姓J(rèn),便再次望向皇上,故意低聲地說道。
笑天的脣角再次的扯出一絲冷笑,看來皇后倒是很希望揭穿鄰國太子的僞裝啊。
“皇后,欽差大人也是無心的,懇求皇后饒過他吧?!编弴与S即站起身,一臉急切地爲(wèi)笑天求情。
笑天掃了一眼鄰國太子,不得不承認(rèn),鄰國太子的確很會演戲,不過,他倒要看看,他還能演到什麼時候?
“他抄你的,你還護(hù)著他,你這孩子,就是善良。”皇后望向鄰國太子時,假裝一臉滿意的輕笑。
其實(shí),她心裡那份冷意,早就沸騰了,幸好他們早就識破了鄰國太子的陰險,不然,把甜甜嫁個他,真是害了甜甜了。
“這規(guī)矩卻不能破,笑天,你可知罪?”只是,鸞一戀望向笑天時,那臉上故意上來十分的嚴(yán)厲,冷聲對著衆(zhòng)人和皇上說道。
“我之所以說,這詩不是我寫的,是因爲(wèi),這詩,是我?guī)煾怠对u神輪》裡第189章中的詩句!”笑天的眸子微沉,輕脣微動,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這話明顯答非所問。
所以的人都愣住,不明白,他到底說的是什麼?
“本考官問你話呢,你回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鸞一戀劍眉一挑,隨後掃了一樣那鄰國太子,然後故意怒聲低吼。
“能聽得懂的,方能寫得出,若是聽不懂,自然是寫不出來的!”笑天又是微微一笑,直接望向鸞甜甜。
此刻,鸞甜甜的眸子一緊,這笑天是在暗示她聽不懂嗎?
笑話,只不過是陌離的評神論而已,她豈會不知道意思。
直接瞪了笑天一眼,然後便開始緩緩的喝茶了。
“陌大仙人,還請您解釋一下可好!”此刻鸞一戀直接轉(zhuǎn)身對著陌離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好!”此刻,陌離確是直接上了擡來。
鄰國太子的臉色卻是猛然的一僵,眸子深處隱過幾分慌張,特別是在看到鸞甜甜再次望向笑天時,心中更是恨到了極點(diǎn),也怕到了極點(diǎn)。
“的確,這詩句的確是本尊做的,三年前,本尊路過華山,興致高唱,便做了這首詩!”
“你們倒是好,竟然還想到一塊去了。……”皇上一聽那陌離點(diǎn)了頭,認(rèn)可了那詩,臉色微變,但是卻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連連笑道。
“是呀,本宮與欽差大人果真是心有靈犀。”鄰國太子雖然沒明白皇上的意思,卻直接接了話,那說起謊來,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皇上的眸子微沉,神情間隱過幾分不滿,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也不可能直接去指責(zé)鄰國太子,其實(shí),他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這鄰國太子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哼,笑天暗暗冷哼,心有靈犀?他與他?
真是可笑。
他這人向來都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鄰國太子這一次的算計他,還企圖娶了甜甜公主,是應(yīng)該還點(diǎn)顏色給他了。
笑天脣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笑天再次慢慢的擡起頭,望向鄰國太子,然後一字一字慢慢地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