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兒定有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與你知道的,秦王還請到屋外稍等片刻!”鸞則羽一臉的認(rèn)真,真是讓龍?zhí)熘Z信了。
“哼!”龍?zhí)熘Z剛要發(fā)怒,卻發(fā)現(xiàn)了喬蕓初一臉不開心的表情。
她剛剛這個表情,不是厭倦自己,而是擔(dān)心自己壞事,那好吧,既然這樣,他就好好的在門外等著,看看這個喬蕓初到底在玩什麼?
龍?zhí)熘Z甩手,離開了屋子,留下喬蕓初和鸞則羽兩人。
“羽哥哥,我可不可以把太子妃嫂子借來用用?”喬蕓初輕聲的問著。
“借她幹什麼?”鸞則羽一臉的疑惑。
“捨不得嗎?”喬蕓初瞪著眼睛,好像十分驚訝一樣。
“哪有捨不得,只是你要一個受了傷的太子妃,她能幫你做什麼呢?”鸞則羽不太明白。
“你就說你借不借?人家女人的事情,你幹嘛非要問那麼多啊……”喬蕓初一臉的不高興。
她就不信,這次還不讓鸞則羽對含香動心。
“好,好好,藉藉,借,羽哥哥哪有什麼捨不得,只要你喜歡,羽哥哥也一同借給你!”鸞則羽微微一笑,同樣是從前的那個溺寵的表情。
“人家要的是女的,你又不是……”喬蕓初冷冷的一張臉,故意讓鸞則羽尷尬。
“好吧,我這就去把太子妃給你接來!”鸞則羽起身,要回去接太子妃過來。
“不要!太子妃嫂子的傷還沒好呢,你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啊……”喬蕓初一臉的生氣樣。
聽見喬蕓初指責(zé)自己,鸞則羽心裡一愣,的確,自己是不懂得如何疼惜太子妃。
可也實在怪不得他,他的心裡只有喬蕓初 ,根本就不可能對別的女人憐香惜玉。
“做太子妃的,連這點傷痛都忍不了,那還怎麼配呆在本太子身邊?”鸞則羽冷冷的表情,讓喬蕓初不由的嚇了一跳。
心裡暗暗的替含香擔(dān)心起來,看來含香有了寶寶的事情,還真的不能告訴鸞則羽。
鸞則羽離開 ,龍?zhí)熘Z進(jìn)來。
喬蕓初一臉擔(dān)憂的發(fā)呆著。
“人都走的沒影了,還看呢?”龍?zhí)熘Z一臉的吃醋的味道。
“小爺想將一個人藏起來,秦王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喬蕓初趴在牀上,雙手耷拉到了牀下,滿心憂慮的晃悠著一隻手。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那就看王妃想要藏的是什麼人了!”龍?zhí)熘Z見喬蕓初真的有事,而且一臉爲(wèi)難的樣子,心裡剛剛的憤怒和不滿全部都煙消雲(yún)散了。
這個時候,陌離和圓蔥也走了進(jìn)來,看見喬蕓初一臉爲(wèi)難的樣子,紛紛過來詢問。
得知喬蕓初想要將一個人藏起來,陌離頓時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徒兒怎麼糊塗了,你們女兒國,不是最會藏人的嗎?”陌離端起茶,一臉的邪魅。
陌離的微笑,讓圓蔥簡直看的呆住了,這個男人,當(dāng)真是好看的沒天理了。
“對啊,小爺怎麼沒想到呢,師傅,你真是太智慧了,不像某些人,只會紙上談兵。”喬蕓初登了一眼龍?zhí)熘Z,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龍?zhí)熘Z真想過去將喬蕓初直接掐死,可是看在自己還不知道她要把誰藏起來的份上,爲(wèi)了這份好奇心,他先放過她。
見喬蕓初高興的下了牀,眼神放光的吩咐了圓蔥。
龍?zhí)熘Z和陌離真的很想知道,她這是要將誰給藏起來。
龍?zhí)熘Z看著喬蕓初大搖大擺的從陌離的房間裡出去,然後他和陌離紛紛跟了上去。
“二位大帥哥,小爺有個非常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們?nèi)プ觥辉S跑!”還沒等喬蕓初說完,陌離和龍?zhí)熘Z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院子裡。
不爲(wèi)別的,他們害怕又像上次伴水鬼那樣,弄的一身的膠水,洗了好久才洗掉。
陌離和龍?zhí)熘Z都是有潔癖的人,再也不想讓自己受那個罪了。
“不講義氣!”喬蕓初撅著嘴,朝著空中一臉的鄙視。
傍晚時分,鸞則羽將含香送到了客棧,和喬蕓初聊了幾句,便讓喬蕓初以各種理由給打發(fā)走了。
鸞則羽回到太子殿,怎麼也無法入睡,一心想著喬蕓初爲(wèi)何要神秘兮兮的將太子妃借走。
一直也沒想出什麼理由,便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鸞則羽起牀,卻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裡的花,被換成了白荷,一臉不高興的怒罵了宮女和太監(jiān)。
吃個早飯,鸞則羽將太子殿的總管罵了。
上個早朝回來,將侍衛(wèi)打了。
這一上午,鸞則羽覺得到處都不和他的心意。
一生氣,他飛去了客棧找喬蕓初。
而龍?zhí)熘Z告訴他,喬蕓初因爲(wèi)腰部受傷,被陌離送去了後山泡溫泉。
“秦王怎麼沒跟著去呢?那後山可是人煙稀少走獸出沒的地方,萬一小初兒……”鸞則羽越想越不放心,決定去後山找喬蕓初。
“算了吧羽皇太子,秦王妃是和陌離去的,你覺得你能找到他們嗎?”龍?zhí)熘Z將一杯茶倒好,示意鸞則羽過去喝茶。
“你還真是放心啊……”鸞則羽坐下來,拿起茶便喝,險些燙到他的舌頭。
茶沒喝成,直接將茶碗頓在了桌子上。
“羽皇太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爲(wèi)何要拿本王這小小的茶具出氣?”龍?zhí)熘Z明知故問,他知道,喬蕓初的假傷和鸞則羽有關(guān),而今天鸞則羽這般生氣的來找喬蕓初,定是因爲(wèi)喬蕓初藏了他的人。
可是那喬蕓初藏了鸞則羽的誰呢?
突然想起今天和喬蕓初一起走的太子妃,龍?zhí)熘Z不由的心裡發(fā)冷。
這個女人該不會是要把太子妃給藏起來吧?
她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將含香推給鸞則羽,然後又將人家藏起來?
龍?zhí)熘Z想想都覺得頭疼。
而更頭痛的不是龍?zhí)熘Z而是一旁的鸞則羽。
“沒什麼,只是從晨起到此刻,本太子事事不順,想必是出門忘記了看黃曆!”鸞則羽 的話一出,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這是個什麼理由?不過他還真是不知道爲(wèi)何自己會覺得事事不順。
“哦?那本王帶會可得好好看看明日的黃曆,畢竟這種事,很重要!”龍?zhí)熘Z特意將很重要說的長了一些,他真的覺得自己遇到喬蕓初,就是忘記了看黃曆了。
兩個男人一直坐到了午飯時間。
於是鸞則羽留在了客棧和龍?zhí)熘Z一同用餐。
就在兩人有一口沒一口的用著飯的時候,圓蔥火急火燎的跑了進(jìn)來。
“不好了,不好了,秦王妃和太子妃變成神仙了!”圓蔥的一句話,讓鸞則羽和龍?zhí)熘Z的飯差點噴出來。
趕緊將嘴裡的飯通通吐在碗裡。
“你慢慢說,什麼叫秦王妃和太子妃變成神仙了?怎麼回事?”鸞則羽皺著眉頭,緊張的問著圓蔥。
“就是剛剛,秦王妃和太子妃一起泡溫泉,泡著泡著太子妃和秦王妃就飛上了天…不是成了神仙,怎麼會飛上了天呢……”圓蔥的演技越來越好了,差點連龍?zhí)熘Z都相信了。
“什麼情況這是?她們在哪兒飛上天的?趕緊帶路!”鸞則羽眉頭緊皺,越想這事情越不對勁。
當(dāng)龍?zhí)熘Z和鸞則羽被圓蔥帶到溫泉池的時候,陌離已經(jīng)在那裡查看了。
龍?zhí)熘Z和鸞則羽詢問了陌離之後,表情更加陰冷。
到底她們是怎麼飛上天的,三個男人誰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來。
將圓蔥一頓審問後,他們就更加確定,這喬蕓初絕對不是什麼飛上天當(dāng)了神仙,而是兩個女人有意要這麼做的。
“可是她們這麼做的理由呢?”陌離看著那冒著霧氣的溫泉池,一臉的不解。
“好玩算不算?”龍?zhí)熘Z一臉的冰冷,他真是敗給了喬蕓初,這種好玩的事情,也就她能幹的出來。
不過,龍?zhí)熘Z還真是佩服喬蕓初的手段。
“好玩?”鸞則羽和陌離盯著龍?zhí)熘Z的臉,眉頭皺的緊緊的,可他們絕對相信這個理由。
龍?zhí)熘Z低頭,蹲在地上死死的盯著一顆小草在看。
“阿墨,你真親眼看見秦王妃和太子妃飛上天了嗎?”龍?zhí)熘Z一臉的懷疑著。
“是啊!我親眼見到的!”陌離剛剛趕過來的時候,喬蕓初和太子妃,正在往雲(yún)彩裡專呢。
龍?zhí)熘Z將那小草扶好,然後順著那有些歪倒的小草,一路朝著溫泉池走了過去。
伸手,摸了一下池水的溫度。
龍?zhí)熘Z又在池子旁邊繼續(xù)尋找著什麼。
“秦王找什麼呢?”鸞則羽不太明白。
“你會下雪,她自然也會上天……”龍?zhí)熘Z簡單的一句話,便讓大家瞬間明白了什麼,於是三個男人,就開始在地上尋找了起來。
果然,就如同龍?zhí)熘Z想的那樣,喬蕓初根本就不是真的飛上了天。
那陌離剛剛看見的,只不過是喬蕓初和太子妃的影子而已。
龍?zhí)熘Z站在距離溫泉池不遠(yuǎn)的地方,然後給了陌離一個手勢。
鸞則羽滿意的看著龍?zhí)熘Z的身影在溫泉池的上空飛了起來,而且越飛越高,一直飛進(jìn)了雲(yún)彩裡。
“真不愧是本太子的小初兒,這種法子都想得到!”鸞則羽一臉的歡喜,他此刻早就講他被喬蕓初耍了事拋在了腦後。
“本王卻覺得,她的把戲不該就是這些……”龍?zhí)熘Z從石頭後走出來,冷冷的握著一方喬蕓初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