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唱歌,公子認可了的就可以留下。”
等了半天,聽的我都要睡著了,怎麼還是這麼沉悶的歌曲啊,調子不是悲傷春秋,就是風花雪月。我打了個哈欠。“輪到你了。”冰冷的聲音指著我。
我擦了擦眼角剛剛打哈欠擠出的淚水,調了調聲音:
有些人愛到忘了形!結果落得一敗塗地,有些人永遠在憧憬,卻只差一步距離,問世間什麼最美麗,愛情絕對是個奇蹟,我明白會有一顆心在遠方等我靠近。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東西,直覺會給我指引。若是愛上你,別問什麼原因,第一眼就能夠認出你。
(看見你時就是你時別懷疑)
我要找到你,喊出你的名字,打開幸福的盒子,
讓我找到你,就從那一刻起,一開始一路走一輩子。
……
唱完了,等著那個所謂的公子評判,我用眼睛拼命的盯著那個簾子。小子,你要是敢說我唱的不好,我要了你的命。
五分鐘後,我笑看著那些敢跟我搶錢的傢伙灰溜溜的走下臺,蝦!爲什麼都是女人呢?還來不急考慮我剛剛發現的問題,就被告知準備闖第二關。
馬上把剛剛的問題拋到腦後,努力的想詩。爲什麼打文擂臺都少不了這個呢?俗啊.忒俗了.
看著遠處那還冒著熱煙的油餅,感覺咬一口又香又酥,我的口水忍不住的嘩啦啦的往下流。
“到你了,在不說就算棄權。”冰冷的聲音打斷我跟油餅的視線纏綿,我拋給她一個鬱悶的眼神念道:
纖手搓來玉色勻,
碧油煎出嫩黃深。
夜來春睡知輕重,
壓扁佳人纏臂金。
看臺下一片唏噓聲,我無奈的翻翻白眼,懂不懂啊,這可是蘇東坡的詩。
不過好像他們是不可能認識他哦,但是才華是不分國界滴!你們不認識他也應該爲他偉大的詩折服,雖然由我念出來,可也不能對我唏噓啊!鄙視,嚴重鄙視你們。
在我的齜牙咧嘴中,臺上變成了三個人,很幸運的我是那三個人之一。
我對著簾子拋了個,算你小子識貨的眼神。
第三關,書法!
什麼,什麼,我的汗狂飆~
他們的漢字我到是在大叔家瞭解到,跟我們的漢字是一樣的。可是就算是我們的漢字我用毛筆也只能把它書寫的很工整而已。沒有任何筆法可言。周式狂草不知道算不算。
看著那兩個女人提筆就刷刷的寫了起來,寫什麼到是隨自己,可是,我悔恨的咬咬衣角。早知道我就去上上穿越必修課,把什麼琴棋書畫樣樣都學一遍,也不至於現在如此的鬱悶,我的錢啊,我的包子,吊燒雞…..
“你到底要不要寫,看著她們就可以贏嗎?”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敢對我斜眉冷眼的。等姑奶奶我寫出來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書畫。
想著就提筆在那盛著黑的發亮的墨汁中沾了沾,在硯盤的周邊滾了滾擠掉多餘的墨汁,順了順毛。
筆提在紙上,又頓住了,哎,拼了。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 低綺戶, 照無眠。不應有恨, 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我賭了,爲了我的美食。這可是穿越經典歌曲,雖然我沒唱出來,雖然我手下的毛筆字遜了點,可怎麼著這個是千古流傳的詞啊。
我們三個的書法被送進簾後,半天沒有反應,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們倆寫啥我不知道,可是她倆的字我看著是比我好的,好到什麼程度,就像小學生與大學生的區別。但是不是絕妙的,那可就要教授來評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力令,一定要保佑我啊,我得了賞錢一定買只大金豬供奉您老人家。
怎麼還沒動靜呢?我左瞄右瞄,大家都安靜的等著。我眼睛咕嚕一轉,靠神仙救自己也要自救啊,兩手抓兩手準備。
我腳往簾子邊移了移,大家好像沒怎麼在意,我再移了移。近到我覺的我小聲唱歌裡面的人應該可以聽到。
穿越小說女主都是唱這首歌被男豬注意到的,就算不是男1號也可能是男某號,反正就是一個可以供吃住的傢伙。
我就像作賊似的一邊唱一邊小心的注意四周的動靜。直到一聲噗哧聲打斷我唱歌,那個冰冷的女人,推簾出來,難得正眼看我,竟然還是用瞪的。“公子請你進去。”
啥,叫我進去。本來想狠狠的瞪她作爲回報的,變成了傻傻的瞪著她:“你的意思是我打擂成功了嗎?錢是不是就歸我了?”看著面色越來越黑的人,我咻一閃身,進了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