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是華麗滴,躺起來是舒服滴。外面的人是失落滴。我的笑是得意滴。
哈哈,俺從此也跨進有錢人的行列了,在也不用苦哈哈的看著食物流口水了。
“喂,你們家人是不是有病啊,出錢讓人打擂。不會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吧。”說著說著我覺的好像有那麼點擔憂了。我用眼睛提防的看著坐我對面的人。
“姑娘是第一次來晉國嗎?”
“恩”我點點頭,這個大陸目前情況我還是知道的。從大叔那裡得知,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除了晉國外還有秦國,爵國。另外周邊還有一些不算國家的小國。
這片大陸是女子爲天,女尊男卑,但整體風氣還算開放,男子也可做適當他們的活,不過在有錢有權家的貴族少爺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我的運氣看樣子還算不錯,穿越到了這個目前國家實力不錯的晉國,女皇的統(tǒng)治在民間的口碑不錯.
雖說亂世出英雄,不過我怕我還沒成英雄,先變鬼雄了.幸哉,幸哉!
“姑娘從哪來呢?”宇文傾問這話時,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變的淡漠.不過很快就發(fā)覺了自己好像失態(tài)了,把那冰冷的眼神藏了起來.
“恩,從小地方來的,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們帶我去哪啊?”隨著車搖搖晃晃了半天才想起來應該問問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說著從馬車的橫隔斷中打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面取出一些精緻小零嘴。“慢點吃。”
“給我的啊,謝謝。”說著就又開始吃了起來,早把擔心丟一邊了。軟肋,軟肋啊!
等僕人叫我們下車時,我才反應過來,我是不是要進龍?zhí)痘⒀耍煽纯疵廊耍Φ哪屈N甜美,笑的那麼和藹可親又覺的沒什麼好擔心的。不要問我,爲什麼他帶著面紗我也知道他是美人。他心地那麼好,給我吃那麼多好吃的糕點,還會泡好喝的茶,雖然嗆到我了,心地多好啊,心善則美,所以他一定是美人。
僕人們把我們引進了一個大廳,然後退下。我是邊走邊看,發(fā)現了一個重大問題,他們家有錢,他們家很有錢,他們家是超級有錢銀啊。
亭臺樓閣,雕樑畫棟,磷石堆山,引水而下,花紅柳綠,暗香浮動。
在看大廳,整體給人很大氣的感覺,華麗卻不庸俗,富麗卻不張現。整套的雕龍爬獸紅木傢俱就很好的充實了寬大的空間,牆角應季盆栽使房間生氣昂然,牆上掛了幾副字畫,填補了牆面的空白。
這更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家不只是富有。
我還在進行學術分析的同時已經注意到有人走了進來,而且不是一個,所有的眼睛都在我身上打量,我也不怕,反正拿了錢我就準備走人,你們愛看就看,不看等我走了,你們想看也沒機會看了,所以我也一一打量回去。
“你就是擂臺勝出者?!”先開口的是個老太太,由丫頭扶著坐在上座,看著慈眉善目的,眼中的精光和威嚴卻不容忽視。
“是。”我點點頭。
“哪裡人士?”怎麼這麼麻煩,還要查戶口呢?
“偏遠地方的小人物。”畢竟我是新來人員對這個國家的認識也還有限,而那該死的大叔說的又不清不楚,估計著也就是沒進過大城市的老實人,我就不和他計較了。
“哦,家裡還有什麼人?”看我不想說,老太太也沒追問。
“就我一個人。”被她這麼一問,害的我有點傷感,好好的就變自己一個人了,什麼世道啊,哎!
她大概是看我面露傷心之色,也就不再追問。
“雪柳,你帶她下去休息吧,婚禮七天後舉行。”她說的前半句,我可以理解,那後半句呢?而且她爲什麼看著我說,在看其她人的臉色也都不見要辦婚事的那種喜氣洋洋的感覺。
“嘿嘿,謝謝厚愛,休息就不用了,我是來領錢的,領完就走。不打擾你們辦婚事了。”
“你說什麼,好大的膽子,擂臺打贏了,現在想悔婚,你當我們宇文家是什麼.”老太太說變臉就變臉。
“你..你不要告訴我,我今天打的擂臺是招親的。”我防備的看著那個宇文傾。
“是”那個冰冷臉叫雪柳的女人答道。
“對象是誰?”怪不得出錢打擂,不是病秧子,定是殘廢,我的美麗人生啊!!
“是我。”宇文傾把面紗從臉上取下來的同時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