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別勉強我了。給?力?文?學?網”許徵苦著一張臉,“反正你只要知道,祁慕是個好女人,她很值得當你的另一半,那就行了。”
司鉞看許徵真的有難言之隱,也就不爲難許徵了,他問:“許沐是怎麼回事?”
許徵趕緊老實招來:“當時嫂子找到我,說要告訴你過去的事情,我說你是不在意過去的人,所以她就花錢讓許沐過來假扮她,你當時的表現真是傷透了她的心。”
現在司鉞總算知道自己和祁慕是怎麼分手的了,原來就是他忘記了她,她以爲他死了,所以沒在一起了。
因爲許沐是假扮的,所以他對許沐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覺得祁慕還真是笨,隨便找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怎麼可能緬懷得起過去的戀情?
“好了,別告訴她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你出去吧。”
等到許徵出去了,司鉞才說了一句:“祁慕還真是笨。”
他突然又想到了慕慕這個稱呼,難怪他會覺得熟悉,原來是稱呼祁慕那個傻妞的。
許徵離開總裁辦公室以後,就溜到了祁慕的辦公室。
他看到祁慕就是大笑,關上門之後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還真是威猛。”
祁慕聽到這話,臉都黑了。能讓許徵笑成這樣的還有什麼事情?不就是司鉞脖子上的小草莓嗎?
“嗯,我也覺得我很威猛,敢在公司打司陵。”祁慕趕忙把話題扯到別處去。
許徵笑完,表情也就嚴肅了,就像剛剛那笑是裝出來的一樣:“其實我找你,是有事情想拜託你。”
“說吧。”祁慕很大方,她覺得這事好像還挺嚴重的。
“你和我哥現在是隱婚吧?”許徵看兩個人都沒有宣揚的意思,也沒聽到司鉞準備婚禮什麼的消息。
祁慕點頭:“現在是這樣,怎麼了?”
“能不能再瞞一年,在公共場合不要太親近?”許徵也覺得這個有點不厚道,人家明明白白結婚,結果他卻要讓他們偷偷摸摸的。
“這個好像不關你事吧?”祁慕盯著許徵,想要看出個究竟來。
“呃,關我事,還是大事!”許徵痛心疾首說,“我之前不是有把柄落在了程樂萱手上嘛,要是她知道你們在一起,還結婚了,那我就慘了。”
“是什麼把柄?”祁慕很好奇,究竟是多大的把柄能夠把許徵逼成這樣,而且聽許徵的意思,好像瞞過一年就不會有事了一樣。
許徵一臉憋屈:“這個不方便告訴你。你就幫幫我,行不行?”
“好。”祁慕很輕易地答應了,“一年小意思,我就好奇,你究竟做了什麼不爲人知的缺德事?”
“不爲人知的缺德事我還告訴你?你當我傻啊?”許徵沒有別祁慕套出話來,“但是還是要感謝你,嫂子,你還這是一個善良美好的人。”
“夠了,別噁心人了,你快出去吧,不然副總裁的秘書又要說我和你有一腿了。”祁慕連忙趕人出去。
許徵聽到臉色又不好了,司鉞整人可是要多厲害有多厲害的,這種傳聞在公司裡傳,他非得被派到非洲當難民不可。
“那我走了,記得一年內千萬不要公開關係。”又提醒了祁慕一遍,許徵才離開。
許徵走後,衛衍便打電話讓她到他辦公室領活,她剛進門,衛衍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祁慕知道,問題還是出在那個吻痕上。
“衛特助,工作的時候請嚴肅一點。”祁慕沉著臉提醒道,公司沒有人敢當面說司鉞,但是知情者卻都敢來嘲笑她,祁慕後悔死了,原以爲這是在和司鉞開玩笑,結果自己挖坑自己跳坑裡了。
“嗯。”衛衍板起臉,但很快又崩了,繼續大笑。
祁慕滿頭黑線地看著衛衍笑了三四分鐘,衛衍才平靜下來給她交代工作。
幸好到最後衛衍沒有說什麼取笑她的話。
從衛衍辦公室裡走出來,祁慕便順路去了衛生間,結果就在衛生間裡聽到了不少女員工的討論。
“司少脖子上真的有吻痕啊?”一個女聲驚訝地問,“你說是哪個女人留下的,那女人也太猛了。”
祁慕聽著汗顏,幸好這些人不知道是她的傑作,不然她肯定會被口水淹死。
“我們怎麼會知道,特地從下面上來看,結果完全看不到司少。”另一個女人說道。
“司少又怎麼會是我們隨便能見到的?”
“我說,我覺得這肯定不是程小姐留下的,他們交往了這麼久,也不見之前有過。”
“那你們說是什麼性感女明星,還是許沐?”
“許沐看起來也斯斯文文的,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吧?不過公司有一個女人我覺得有這麼彪悍。”
“誰?”
祁慕聽到這話,也豎起耳朵聽起來。
“就是那個祁助理啊!你想想,人家可連副總裁都敢打呢。”
祁慕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太厲害了,這都能猜出。
“她敢打副總裁是因爲她是嘉赫老總的親侄女,聽說嘉赫老總可疼她了。我看她和總裁好像也沒什麼聯繫,聽說之前當秘書的時候,也沒多常讓她去送茶。”
“但是至少祁助理和司少還算門當戶對,而且祁助理挺彪悍的。”
祁慕扶著額頭,原來她在公司同事面前就是這種形象,她也不想要彪悍的好嗎?
決定再三,祁慕直接走出了隔間。
那些女員工看樣子都是從下面上來的,祁慕一個也不認識。
女員工們也大都不認識她,她洗手地時候還在討論著這件事。
終於,她要出門的時候有人認出了她,連忙大呼一聲:“祁助理好。”
這話一出口,全部人都靜了下來。那種談論別人八卦剛好被抓的感覺,真是特別酸爽。
“嗯。”祁慕也尷尬,但是她也算是人家上司,所以板著一張臉,說,“你們好像不是在頂層辦公的吧?”
“樓下廁所堵了,我們上來上廁所。”女員工如此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