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鉞知道祁慕一覺到天亮,這怎麼可能會睡得不好?
“抱著你,那麼有安全感,怎麼會睡得不好?”祁慕將頭重重地埋在司鉞胸前,小聲地又補了一句,“而且昨晚真的累了。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jié),請移步到
早上本就是容易口乾舌燥的時候,祁慕這動作讓司鉞更是覺得喉嚨幹得發(fā)疼。
“那你現(xiàn)在還累嗎?”司鉞的聲音異常沙啞。
“睡一覺就補回來了。”祁慕?jīng)]領(lǐng)會司鉞的意思,瑟地說,“我的身體可好著呢,恢復(fù)能力倍兒棒。”
話音剛落,司鉞就反身壓在了祁慕身上,堵住了她的嘴,緊接著又是**。
司鉞很剋制,因爲要上班,就只有一次。完事以後,他才抱著祁慕躺了一會兒,起牀的鬧鐘就響了。
“喂,你該去晨練了。”祁慕拍著司鉞的臉。
“已經(jīng)練過了。”司鉞不想起牀,抱著溫香軟玉在懷,是一件讓人流連的事情。
祁慕笑著說:“這都算啊……”
“當然算,都是耗體力的事情。”司鉞低頭吻了吻祁慕的額頭,“現(xiàn)在才七點鐘,再躺半個小時再起牀。”
“好,”祁慕閉上眼睛,卻因爲剛剛的運動完全沒有睡意,“睡不著啊,我們來聊天吧。”
“聊什麼?”司鉞已經(jīng)過了睡覺的時間,自然很清醒。
祁慕想了想,突然笑出聲來,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怎麼,你這麼早就想生?”司鉞很意外,因爲兩個人現(xiàn)在連婚禮都沒有,再加上祁慕才二十三歲,很年輕。
“不是,想生也得二十五以後。”祁慕突然笑了起來,“我就是怕不小心中招,中招的話,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司鉞想到迷你版的自己敲著二郎腿冷冷看著自己,他就趕忙說:“女孩。”
“你們大家族不是都說生個男孩子繼承家業(yè)的嗎?”祁慕有點詫異。
“女孩要是腦子像我也可以繼承家業(yè),要是生個男孩,和你一樣笨,那就肯定不能指望他了。”主要是司鉞覺得家裡一大一小兩個祁慕在蹦這種情況,想著就賞心悅目。
要是換成男孩,性格還像他自己,那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多沒意思?
“滾,又說我笨!”說完,祁慕反倒沒有把司鉞踢開,而是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啃向司鉞的脖子。
“你在幹嘛?”她的力度有點猛,司鉞微微有些痛。
祁慕這才笑著擡起頭來,霸氣地將頭髮抹到腦後:“你桃花那麼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記,這樣別人看到了,就知道你是有婦之夫!”
這樣一說,司鉞就知道了,自己脖子上肯定被祁慕這隻大母狼種了一顆草莓。
他摸了摸被祁慕留下印記的地方無奈地搖頭:“起牀了。”
“你先起,我沒穿衣服。”祁慕這個時候又突然矯情了。
“你全身上下還有我沒有碰過的地方?”司鉞現(xiàn)在就不理解了。
“那不一樣,反正你先起。”祁慕覺得光著身子溜出去還被司鉞看著很糗啊。
司鉞皺了皺眉頭,說:“真是麻煩。”
說完之後,還是掀開被子走進了衛(wèi)生間。
祁慕?jīng)]來得及花癡司鉞的完美身材,連忙撿起浴巾將自己裹嚴實,然後跑隔壁房間梳洗打扮去了。
她再次出來,司鉞已經(jīng)在餐廳裡一邊看報紙一邊等她用餐了。
她看到司鉞襯衫領(lǐng)口那一抹紫紅色,頓時笑開顏:“哎呀,它已經(jīng)變紫了呢,還挺明顯的。”
司鉞還好,覺得被人看到也沒什麼,但他見到這樣的祁慕,就是想逗她:“今日許徵要過來,他和衛(wèi)衍是知道我們的關(guān)係,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
祁慕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頓時睜大了眼睛。祁慕能夠想象,許徵和衛(wèi)衍看她的眼神肯定和看大母狼一樣,要不是故意的,得有多瘋狂才能印下這種東西?
“要不我用遮瑕膏給你遮著?”祁慕知道錯了,這樣做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不用,這樣很好,你不是想告訴別人我是有婦之夫嗎?很好,真的是很好的辦法。”司鉞臉上帶著勝利地微笑,他不介意別人說什麼,可完全死死壓著祁慕。
祁慕苦著臉往嘴裡塞著麪條,看來今天她是註定要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了。
許徵是在十點鐘的時候到總裁辦公室的。
他敢走進來想要祝司鉞新婚快樂,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睜大眼睛湊到司鉞面前,盯著吻痕說:“哥,原來祁慕這麼猛啊。”
“你要是在她面前這樣問,估計她會出手打你,上次她在公司打司陵的事情,你聽說了吧?”司鉞沒有正面回答,讓許徵自己想象,雖然可能更加讓人誤會。
“你還真是娶了一個彪悍的女人。”許徵想到了司鉞之前的模樣,忙問,“你該不會變成妻奴嗎?”
“什麼妻奴不妻奴的。”司鉞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模樣,“腦子裡盡是這些東西,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好吧,司鉞是覺得自己有這個趨勢,但是不想要承認。
許徵被這麼一說,不敢再起鬨了,連忙彙報工作。彙報完之後,司鉞突然問了一句:“你當時爲什麼要讓祁慕混進公司來接近我?”
司鉞覺得許徵雖然和程樂萱關(guān)係不怎麼特別好,但是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把祁慕放在他身邊,對程樂萱似乎不太厚道。
或許還有什麼隱情是他不知道的。
“這個,你應(yīng)該去問祁慕……”許徵可還記著自己有把柄在程樂萱手上,“哥,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是因爲你知道我原來和祁慕在一起過?”司鉞突然這麼一問。
許徵睜大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難道你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
“沒有。”司鉞看許徵就是知道什麼,但是爲什麼他不把真相告訴自己?
司鉞皺著眉頭問:“你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