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著眼前局勢的發展,他只想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著那人索索的會有人帶他們走的人到來把他們給帶走,雖然跟著領頭人也算是有了同行之緣,但還是不想惹麻煩他還得保護他的家人順帶著奶奶和她的孫兒。
那潑皮二賴子臨時收攏的小弟畏懼著看著領頭人他們,而領頭人身後的人看到他居然如此的神勇三圈兩圈就把這個囂張的潑皮給打的不成人形了,其他沒想上來幫把手的人也都站在了他的後面。
這是不算寬的巷子裡面形成了兩股人數的對峙,潑皮二賴子那方雖然青壯人數衆多,但他們的偷偷二賴子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剩下的人已經成了一盤散沙每個人心裡面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靠著慣性纔沒有四散而逃。
而領頭人這邊人數沒有對方的多但是相比對方確實團結的多得多了,除了這兩方之外剩下的就是佔據了絕大多數人口的第三方,多者就像是中年男子這樣不想惹事,認可自己渴一點也不願意去招惹那些潑皮,還有就是剛纔被二賴子所欺負的敢怒不敢言的人。
除了二賴子那方的人外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們的身上,這種無形的壓力落在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
那二賴子衝過來幫忙的小弟此時也已經被制服了,都被按在了地上,領頭人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指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賴子說道:“不想像這人一樣的就趕緊給我滾,你們這些人在這欺男霸市,我這收拾了你們還是輕的,要是等會救亡軍的軍爺們來了,你們一個個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都得把你們砍了頭了。”
潑皮二賴子那臨時招攬的小弟們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想起了救亡軍的軍爺們的厲害,軍爺們手裡的武器可都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他們真的把那些軍爺們給招來的話說不定他們都得交代到這。
已經有人開始在後悔了,我怎麼耳根子就那麼軟,被這人說了幾句就來這裡跟著胡鬧,這還沒把軍爺們給招來呢,他自己就已經成這樣了,你說我非得要那黃紙幹嘛,就算那到黃紙也不定能輪到我,就算輪到我拿到拿黃紙了在一次的進入那個地方也不一定能被選進去。
再說跟著那些救亡軍的人也不一定能活命是吧,跟在他們的後頭說不定活命的機率更高呢。不管怎麼地,總比現在被打一頓要好得多吧,對面的那個人看起來好兇狠啊。我好怕啊,好想跑啊
除了潑皮二賴子還有他的幾個相識的小弟,其他的人沒幾個是真正的無賴潑皮,都被這二賴子的花言巧語騙到了一起,他們相互還都不認識呢,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場的變故,已經有不少人腿肚子開始打顫了。
這樣對峙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二賴子那方的人終究有人頂不住這樣的壓力,有了第一個人的逃跑就有第二個人跟著一起逃跑了,然後就有了第三個,最後對面的將近百人就這麼的被領頭人給嚇跑了。
而那二賴子親近的手下也就這麼的逃跑了,把這二賴子就這麼留在了原地。
領頭人心裡面也是一鬆,這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就憑他們這些老的老小的小不被對方打趴下才怪呢,要是把救亡軍的那些軍爺們引來的話,說不定他們兩方都沒有好果子吃,不過那個躲藏起來胳膊上帶著紅色麻布的人到底是不是救亡軍的軍爺呢。
一場可能發生的衝突就這麼的被化解了,領頭人還沒有忘記他最初的目的,看到這大缸裡面的菜湯都是將近滿的足夠他們所用了,只是這菜湯裡面的白菜葉實在是少的可憐,不過他們是來喝湯的也不是來吃白菜的。
人數衆多的第三方人士眼巴巴的看著領頭人,希望他能主持公道讓所有人都可以和尚這白菜湯。
不過這領頭人好像並沒有向他們所期待的那樣說出一些豪言壯語並且沒有組織秩序讓所有人可以有效的快速的喝上這白菜湯的樣子。
在所有第三方人士的注目下與他相識的那些人自然是霸佔著這大缸的周圍一口白麪饃饃一口鹹菜喝上一口湯的,這在其他人看來簡直就是讓人羨慕死了。
震懾於剛纔領頭人那三圈兩圈就把那潑皮給打了個面目全非,其他人也得只能就這麼的看著這領頭人好像又成了剛纔那潑皮一樣的人物。
當領頭人他們都已經吃飽喝足之後,他們並沒有繼續霸佔著大缸的意思,這倒是讓所有渴望喝這白菜湯的人又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不過領頭人沒有霸佔這大缸的意思,但接下來誰能喝誰不能喝這白菜湯的決定權還是他說的算。
“喂,頭頭說咱們可以去喝那白菜湯了,咱們趕緊去吧,要不然去晚了就沒得喝了。”在逃亡過來的這支小隊伍裡跟中年男子有了一些交情的人正在興奮的勸說著他讓他們跟著一起去喝這白菜湯。
“我們一家人都已經吃完白麪饃饃了,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你自己去吧要不然去晚了就沒得喝了。”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拒絕了。
“你這人還真怪,誰說吃完饃饃了就不能去喝了,我也把那饃饃吃完了,不過現在渴的很,有免費的白菜湯讓你喝還不喝,難得這領頭人吃完之後還允許跟著一起逃難的咱們也一起去喝。
你們真不去啊,真不去那我就自己去了。”
得到了中年男子還是拒絕的信息後,這人就沒再管中年男子一家人了,自己一溜煙的就跑到了那大缸的周圍擠在了一起希望可以儘快的喝到那白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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