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懷著自己的目的準備進入揚州城內,雖然已經是夜晚,但是天空中的月色和璀璨的星空照亮了三人前進的道路。
正當他們下馬準備進入城門的時候,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土包三人都很不解,這在大明朝的腹地揚州重鎮外怎麼會有個小土包,據說塞外那些蒙古人的後裔纔會有一個個蒙古包揚州城外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一般來說別說個小土包了就算這麼近的距離的小山都被人開採爲平地了不是開山修城牆,就是被人們利用山石來造房子了。
不過這雖然有月色,但是也是看不清楚是什麼等三人走近的點的時候一看,三人都大驚失色心理承受能力差一點的銘宇看到這一切之後就直接跪地吐了起來,連一直都很是平靜的永德也是臉色煞白冷汗淋淋。
只看那小土包根本就不是用土堆出來的,而是一具具屍體堆放在一起成了一座屍山。
無數屍體一層層的密佈在一起,已經僵硬的軀幹彼此糾纏,斷落的手臂扔握緊手中的兵器,鮮紅的血液早已流乾匯聚在土地上,把土地染上了一層紅色的染料,數不盡的蒼蠅正在這屍山上嗡嗡的盤旋聲音大的好像是在飛行在耳邊。仔細一看屍體裡的內臟早就被幾隻黑色的禿鷲拖拽出來食物多的,禿鷲不用再去跟同類強多那可憐的食物可以盡情的飽餐好幾頓,屍山的上空是那烏鴉發出的叫聲,聲音悽慘的聽了彷彿是在說你所看到的就是地獄,而你不久之後也要變成屍山的一部分。
正當他們三人震驚的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從城裡有陸陸續續出來一些人,推著板車到小山包的下面,卸掉板車上的屍體之後又推著板車往城裡走去,這一切都是沒有聲音,他們也沒有注意到山包的另一面還有三個人,只是默默的做著這一切彷彿倒掉的不是屍體而是垃圾一樣。
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三人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開始交談起來。
“永德兄,這就是滿清做的虎狼之事用築成屍山的方法展示自身的強大,這麼一個未開化的民族,你覺得能跟他們進行談判來議和麼。”
“恐怕滿清的所做所爲別現在的還要野蠻的多朝廷的邸報上沒有寫出來,但是這些年我們聽到的消息滿清屠城掠人之事做的還少麼”
“那你爲什麼還要執意的跟滿清來議和”
“就像你說的,滿清是個未開化的野蠻民族,跟他們談判,他們未必會有談判的意向,但是不這麼做的話難道真的要向他們去投降在他們的統治下生存麼,我們華夏傳承到現在五千載,現在不思怎麼去抵禦他們的進攻竟然不作爲的要去投降要是太祖皇帝看到這一切估計還會又被氣死過去的,”
二人都沉默的沒有說話,子然心中只是沉默的痛苦,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爲究竟是對是錯,而銘宇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的目光,
好你個永德兄啊,永德兄,你也不過就是去乞和而已比我們高尚不了多少,一路上你自己不知說了多少遍了,你做你的我們做我們的。
現在揚州城馬上就要到了你到這裝起高尚來了也只是個乞和而已,居然說的好像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你要是真的高尚怎麼不去跟崇禎皇帝一起去啊。
子然打破沉默說道:“永德兄,我們也只是受朝中大佬的指示而已,至於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實在不是我們所能評判的了的只能交給後人來評說一二。”
“我也不是針對你們說出這一番話的,只是看到我朝的將士被如此的對待,我卻不能手提刀劍爲他們復仇能做的還只是跟侮辱了他們的敵人要議和,而這議和也是看似不可能沒有希望的事情,一時間懷疑自己所作所爲究竟有沒有意義了,只是對事不對人在下在這裡給二位賠不是了希望二位不要見怪”
“無妨無妨,現在是國難當頭,要是永德兄你的計劃成功的話那自然就是當世的於少保”
“多說無益,現在我們三人還是趕緊進城是死是活就看這一遭了。”
說完永德就提起腳步繼續向揚州城內走去,自然緊隨其後銘宇深深的看了一眼永德也跟了上去。
剩下這段路程三人走的很快,即使是在夜間趕路,不到半個時辰三人就到了揚州城的大門外。
只見揚州城的城牆上到都是被大炮轟出的裂縫,最大的裂縫整個人都進去還綽綽有餘。
而揚州城的城門倒是還算是完好無缺,只是有不少的血跡在門上還未被清洗下去。
到了城門下,他們也聽到了城內那一直不停歇的嘶喊聲,不過他們也顧不上這些了,因爲他們現在所面臨的難題是如何通過這守門的滿清官兵進入揚州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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