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帶著剩下的人把周府的大門關上進行警戒,他臉色陰鬱的看著這周府裡面的情況,這個周府就是週記糧鋪當家的周府了,原本他們最初的計劃就是去永和當家的那裡去借些糧食回來。
但是在永和當家的那裡又遇到了別的情況,不僅抓到了一個很可能是滿清的高官,而且還把永和當家的一家子也帶走了,但是經過最初的永和掌櫃的騙他們趙府那裡有糧食,但事實是謊話,隊長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說謊,現(xiàn)在掌櫃的謊言在趙府那裡被戳破了,要不是他的雙腿已經被張寧給弄傷了。
他現(xiàn)在的待遇就跟那個疑似是滿清高官的待遇一樣了,不過現(xiàn)在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即使都知道他受傷了不能跑得了了,還把他給綁在了他的簡易的轎子上面。
在永和當家的那裡發(fā)現(xiàn)了這個疑似是滿清高官的人,那永和當家的說的話就是謊話連篇,他說永和還有糧食也就不能完全相信了,即使那裡有滿清的埋伏的可能很小,也不能冒著全滅的危險把所有人的命運交到永和當家的話裡。
在陳武發(fā)現(xiàn)了有滿清士兵想強闖趙府之後,他們就帶著這些人趕快的前往備用計劃的地點,週記糧鋪當家的所在的地點趙府。
而現(xiàn)在週記糧鋪當家的所在地的趙府看這院子裡面的屍體已經被滿清洗劫過了,滿清素來是搶光殺光的,他倒不是在乎這周府裡面的財物,周府的人要是都死光了,他們又能去哪找糧食去,沒有糧食他們記下來所有的計劃都進行不下去。
正在隊長焦急的等待王維和二*消息的時候,永和當家的也被帶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心理自然又是一番的想法。
這週記糧鋪的當家的他是知道的,說起來這週記糧鋪比他永和糧鋪在揚州城的存在時間還要長了許多。
他跟週記當家的也算是老相識了,但是因爲商業(yè)的競爭也只是相識,關係說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多壞。
現(xiàn)在他因爲破城前的諸多準備還活著,而這週記當家的很可能已經被滿清大兵給殺死了,一種我還活著你已經死了的倖存感在永和當家的心裡面滋生。
周老六啊周老六,你這一輩子在揚州跟我爭了這麼多年,你說你在揚州城也素有善名,你也賣糧食的生意人居然還施粥放糧那麼多次,那麼多次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糧食,得是多少糧食啊。
每次災年的時候想讓你跟我一起壟斷這揚州城糧食的生意,一起大幅度來提價賺錢,你就是不同意,說什麼賣糧食本來就是暴利的產業(yè)了,在大幅度的提高價錢那就是賺黑心錢了。
你知道我們每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面都說什麼,我呸你個老母,你這個僞君子,雖然口口聲聲的說不賺黑心錢,但是哪次我看你沒提價了,要不是你的糧鋪的規(guī)模跟我的差不多,每次你都比我低一點的價格,我這永和還真的不一定能發(fā)展壯大呢。
周老六你這個僞君子平時做了那麼多的善事,在揚州城博了個那麼大的善名,那現(xiàn)在滿清人剛來,你這就已經破家滅門了,那些在揚州城受到你幫助過的人,怎麼沒來幫你啊,現(xiàn)在你都已經在過了奈何橋,去喝那孟婆湯了吧。
這個世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像你周老六這樣的人,是活不久的。
雖然我現(xiàn)在在這幫人的手裡面,但是我一定能活著出去的,到時候我一定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大糧商,不是像你一樣只知道在這揚州城的周邊轉悠。
王維沒有讓隊長等多少時間就趕了回來。
“裡面只有幾具屍體,東西什麼都被搬光了,看來滿清韃子已經來過很久了。”王維回來後對著焦急等待的隊長說道。
不過就在這時傳來了二*的聲音,王維朝他那個方向看了過去,不過就沒有看到二*的身影,二*親身實例的上演了一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們看我找到誰。”
只見二*身邊有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不過當王維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也不禁感慨道這個小男孩真是長的太漂亮了。
用漂亮形容一個男孩通常來說不太妥當,男孩被形容應該是帥氣秀氣之類的詞語。
但是王維偏偏就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這個小男孩了,只見這個小男孩頭頂烏黑的頭髮用兩個紅色的頭繩紮起兩個總角,身穿白色素衣此時略顯髒亂,不過這個小男孩卻正努力的跟上二*的步伐又邊在整理自己的服裝。
一雙大眼睛真在觀察這王維幾人,這雙眼睛裡透漏著緊張與惶恐但是小男孩卻沒有躲閃衆(zhòng)人的目光,面部的表情略顯慌張就像一個陶瓷娃娃一樣,脣紅齒白他正在不停的嚥下他的的口水,反應了這個小男孩不像他表面的那麼鎮(zhèn)定。
等到二*帶著這個小男孩走道隊長的身旁的時候,王維又不得不又感慨了一次,這個小男孩長的還真是漂亮啊,是給他穿上女孩的衣服就完全像一個清純可愛會賣萌的小女孩了。
不過雖然這個小男孩長的很是漂亮,但他眼光裡面透漏著一些的倔強還是讓王維確定了這個小男孩的性別。
“你就找到這一個小男孩?這周府裡面還有沒有其他人活了下來,你隊伍裡的其他人都去哪了。”隊長看著這名小男孩對著二*問道。
二*突然怪叫了一聲:“這是個男的?我還以爲他是個女孩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男孩。”
說完二*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名小男孩:“還真是個男孩啊,不過長的真漂亮啊。”
“二*你別瞅了,你看給這個小男孩嚇的,其他人都去哪了。”
小男孩彷彿也知道自己的相貌確實很容易讓別人誤以爲他的性別,要是在平常以他在趙府裡面的地位根本就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的說笑,也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的議論他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