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這裡面可不止你一個人啊,還有那麼多人知道永和當家的是誰呢。”
掌櫃的只好面露愧色的向一開始像救亡軍衝了過來又被抓住的當家的望去:“老爺,實在是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他們逼我來這的。”
這掌櫃的對永和也算是忠心,雖然他做了一回*,但是他心理想的是當家的宅子裡面肯定會有護衛(wèi)的,而且他知道今天當家的會宴請一位滿清貴客,就是他們當家的新抱的大腿,既然是滿清貴人那隨身出行不能不沒有親兵什麼的吧。
所以掌櫃的纔有底氣爲王維一行人帶路,就算當家的護衛(wèi)打不過這些人,那滿清貴人的親兵收拾這些人也跟收拾小雞一般的輕鬆。而這些人衝撞滿清貴人的後果掌櫃的就自動忽略了,畢竟還是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一些。
但是事實跟他想象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從進入趙府開始他的心就忐忑不安,怎麼會連一個人都沒有,平時趙府裡面的那些護衛(wèi)都去哪了,而且也看不到滿清貴人的親衛(wèi),要不是這領路的吳姓小子他是有些認識的,他都懷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等到進了院子的內宅之後,當他看到跟王維看到一樣的景象的時候,他就徹底的絕望了,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現(xiàn)在趙府裡面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一下子就把當家的給抓住了。
在他設想的此時應有的戰(zhàn)鬥一點都沒有發(fā)生,而且還抓住了一個大白天就做的羞羞事情的人,這個人掌櫃的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他闖了大禍了,不僅自己沒有脫身,而且還連累了當家的,讓他也被這些人給俘虜了,而且還連累了他們的後臺,滿清貴人也被俘虜了。
掌櫃的內心已經絕望了,即使他能活下來,他也會被當家的給弄死,更何況他說的沒有一句是真話,這些人還能放過他麼。
心如死灰的掌櫃的只對著當家的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就不敢再看他了。
隊長走到當家的面前一臉歉意說道:“當家的,我們這沒提前通知你就來拜訪你了,是在是打擾你在這開這個宴會了。”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我們是滿清貴人的人麼,那滿清貴人是你們惹得起麼,你們要是想要些金銀財物,旁邊的幾家裡面多得是,是誰指使你們來這裡的。”
此時當家的還以爲王維一行人是滿清的軍隊,搶劫搶過頭了纔到他們趙府來了,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說圖賴就在這裡,要是他們這些人真的是滿清的軍隊,那圖賴要是在這裡衣不蔽體的被發(fā)現(xiàn)的,那肯定會丟了大面子的,那他當家的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隊長繼續(xù)說道:“當家的,我們不是想要銀子,我們來這是想借點糧食,要是當家的肯借我們一些糧食的話,什麼都好說的。”
正在當家的還在努力的想搞清楚這幫人是什麼來路的時候,圖賴突然說道:“你們是那個明將的部隊,不知道這裡是滿洲八旗劃分的地盤麼,你們居然敢越界,你們還想不想活了。”
隊長被圖賴的這一番話說的糊塗了,他只是想來借糧食而已,雖然這裡面在進行這一場宴會,而且這個人還在大白天的做羞羞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也就沒去理他,怎麼這個人還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王維終於從眼前這景象脫離了開來,接受了這古人還有大白天的玩海天盛筵的愛好。
王維對著圖賴說道:“我們是揚州城的守軍,你又是誰,難道你是永和當家的兒子?”
圖賴聽了這話後暴怒說道:“你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狗奴才,你們這些李棲鳳的南蠻子,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連李棲鳳都要給你們陪葬。”
聽到這王維隊長幾人就都回過來味兒了,李棲鳳那是誰啊,那不是他們守城的時候原來的總兵麼,不過後來投降滿清去了,這個人如此的口氣看樣十有八九就是滿清的人了,就是不知道他是誰。
既然可能是滿清的大魚,那就不能讓他在一邊被晾著了,把他強扭的跟當家的放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圖賴也匯過來味兒了,這幫可能不是李棲鳳的人,也不可能是其他投降的名將,要是投降滿清的明軍,剛纔聽到當家的說他們有滿清貴人做靠山之後,不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隊長對著圖賴說道:“不知這位壯士是誰啊,剛剛口氣如此之大,也不會是個無名指人吧。”
圖賴反應過來之後,就閉口不言,兩隻雙眼怒目的瞪著隊長。
隊長自討了個沒趣,就又轉向當家的:“當家的剛纔我們的來意你也聽到了,我們只要糧食,借給我們糧食之後,自然會把你們都放了的。”
當家的沒有即刻回答隊長的話,而是隊長掌櫃的怒道:“老張啊老張,你不就是犯了個錯,我罰你這一下麼,你怎麼能勾結外人,你說我這麼多年對你不薄麼,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王維打斷了還想繼續(xù)罵人的當家的說道:“永和當家的,這你可錯怪掌櫃的了,不是他的錯,是我們逼他來帶路的,我們的要的也不多,只是要你永和還剩下的糧食而已,當家的不會因爲這點糧食就不要自己的性命吧。”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老張跟你們說了些什麼,現(xiàn)在我們永和是一粒糧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