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關就如此“驚險”難過,第二關也不知道司馬山莊會想出什麼古怪的法子來對付自己,如果象關帝爺那般一路殺過去他倒還不怕,可是這司馬山莊第一關就考驗他什麼五德,事先自己一無所知,過的的確是驚險萬分,稍一有差錯,便不能再回頭了。
“其實,第二關很簡單的。”司馬迎客邊走邊道:“以姓公子的智慧,應該很容易過。”
姓賦晨問道:“卻不知道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在他的心裡,這兩樣都要比第一關容易得多,故有此一問。
“哪有那麼難。”司馬迎客也不瞞他,微笑道:“是馴魚。”
“馴魚?”姓賦晨苦笑道:“客管家,你還說不難,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馬戲團的工作了?馴魚,這事對馬戲團的人估計倒是沒有什麼難度,但對我來說,卻是難於上青天啊。”
司馬迎客笑道:“其實過這一關的確不難,因爲要馴的動物在此以前已經有無數次的成功案例,聽說在美國有一小女孩一天能馴十幾二十條呢。”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儘量試試了,卻不知是什麼魚?”姓賦晨苦笑道。
“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了。”司馬迎客沒有回答他,帶著他向山莊的旁邊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湖邊,透過湖邊的柵欄,能看到清澈的湖水以及湖邊碧綠的草地,在莊園之中出現這樣一個小湖,頗是予人寧靜之感。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一會如果你能讓所馴的魚跟著你走到這木門前,就算是你闖關成功。”司馬迎客打開木門讓姓賦晨進去。
“什麼?讓我讓魚跟我走到這裡?魚不是生活在水裡的嗎?難道這湖裡有會走路的魚?”姓賦愕然道,不過他還是走進了木門之中。
“你說的不錯,這湖中有一條會走路的魚。”司馬迎客一邊把木門鎖上一邊笑道。
“真的有會走路的魚?”姓賦晨回頭向湖面望去,奇怪的道。
“是啊,鱷魚不就會走路!”司馬迎客有些嬉戲地笑應。
“鱷魚——”
姓賦晨差點兒跌坐地上,原來所謂的馴魚,馴的竟是兇猛的吃人魚鱷魚!
他實在是感覺到太無語了,回過頭來看時,司馬迎客已經走出十多米外,邊走邊道:“一會你帶了魚走回來喊一聲我就會過來給你開門。”
“好吧,鱷魚就鱷魚吧,我就不信它會有多厲害。”姓賦晨緊了緊褲帶,大步走了進去。
司馬迎客就在離湖不遠處的一個比湖面高出不少的涼亭裡,涼亭的中間拉著一張吊牀,此時他就躺在那張吊牀上面,看了湖那邊一眼,喃喃道:“這小子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闖得過關,如果他舞弄到明天早上,受罪的可是我老客咯。”
在落日的餘輝下,湖面顯得甚是美麗,誰又曾想到,這湖中竟然隱藏著一條兇猛的鱷魚。
司馬迎客剛剛閉起眼睛,還沒有得打一個盹兒,便聽到姓賦晨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客管家,客管家。”
“唉,這小子好煩人,打個盹兒都不行。”擡起頭來透過木欄,看到姓賦晨就站在木門後面,心道:“這小子該不會是沒有膽量去馴那條大鱷魚吧?忒的小膽,還想闖我司馬山莊的五關呢,真是。”
心中雖頗有微言,倒也不敢怠慢於他,站了起來大聲道:“我在這裡呢,姓公子有什麼事嗎?如果害怕的話可以放棄,鱷魚兇猛,放棄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
姓賦晨笑道:“是啊,煩請客管家來開開門讓我出去。”
“原來真的是一個無膽的小子,唉,白白浪費我老客的時間。”司馬迎客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便向那邊走去。
“姓公子,你真的決定放棄嗎?”司馬迎客走到木門前看著他道:“須知你一旦放棄,你闖五關落六將的事情就以你失敗而告終了。”
“是啊,煩請客管家開門。”姓賦晨微笑道。
“這小子,沒有膽還笑嘻嘻的,別的不說,臉皮倒是真厚。”司馬迎客心道,拿出鑰匙開鎖,把門拉了開去。
“哎喲我的媽呀——”
司馬迎客一拉開木門,嚇的刷地倒掠數米遠,指著地上正裂著大嘴瞅著他的兩三米長的大鱷魚驚道:“這……這大傢伙怎麼跑這裡來了?”
姓賦晨哈哈笑道:“對不起了客管家,跟你開個玩笑,是不是嚇著你了?如果是的話我跟你道個歉。其實這大傢伙已經被我馴服了,放心,它不會跑過去咬你的,它現在可乖著呢,不信你看看。”
說著對著大鱷魚道:“小鱷子,來跳個舞給客管家看看!”
在司馬迎客的驚愕之中,只見大鱷魚倏地甩起了大尾巴,四腳撐地,在原地繞起了圈圈來,雖然動作生硬,“舞姿”難看,但它的的確確就是在跳舞!
“這……這個,怎麼可能?”司馬迎客擡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表,一臉不可置信的道:“姓公子你才進去了不到十分鐘,就把這個兇猛的傢伙給馴服了?”
姓賦晨笑道:“其實早就把給馴服了,只是這傢伙笨死了,爲了教它跳這支難看之極的舞姿花了我幾分鐘的時間,否則早就出來了,讓客管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弱弱的問一句,姓公子你是怎麼馴服這個兇猛的傢伙的?”司馬迎客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對於姓賦晨馴服大鱷魚的過程甚感好奇,如果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姓賦晨,他都懷疑這大鱷魚是不是以前這小子養過的。
姓賦晨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估計是這大傢伙一個人,啊,不是,是一條魚生活在這湖裡太悶了吧,一看見我進去,就從湖裡冒了出來要跟我做朋友,初時我還嚇了一跳呢,客管家你不知道,當時它呀,張開大大的嘴巴,露出了噁心的利牙,噫,牙齒上面還爬著好多蟲子,估計這傢伙有好些年沒有刷過牙了。你說它想怎麼樣?”
“怎麼?它難道不是想要去咬你?”司馬迎客知道他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卻還是配合地問道。